你不配。
我觉得你脏,恶心”。
我用力一甩。
她连同野种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狼狈不堪。
“老公,是他逼迫我”。
她瘫坐在地上,恶狠狠的指着视频里的黑人。
“逼迫你,你不会报警啊?
逼迫你,你被他弄三天”?
我咄咄逼人般追问她。
“那晚,起夜,在床上我没看见你。
第二天,你换洗的衣领有其他女人的唇印。
之后几天,你的身上都有不是我的女人香水味。
你不那样做,我怎会进私教群,找他教我练瑜伽。
我的心事,又怎么被他看穿?
又怎会在他的软磨硬泡的威逼下,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她索性一股脑把苦水倒出来。
“这就是你绿我的理由。
啊”!
我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大声训斥她。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把他辞退了,并警告他不要再来找我。
每天晚上,我主动把自己给了你。
得知怀孕,我以为怀的是你的孩子。
我十分欣慰,尽心安胎”。
她眼露柔情的瞅着我。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甩出一句尖锐的话。
李蒹葭两次来家里做客,使我更加确认了一些事。
你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是她的,唇印是她的。
自然而然,深夜外出那晚,你是和她在私会。
那个瘦黄的小女孩,是你和李蒹葭的女儿。
这么多年,你对她念念不忘,藕断丝连。
你不恶心吗”?
王婧婧说的,唾沫星子满天飞,忧怨的注视着我。
“人家有困难,求我,我不得帮吗”?
我为自己开脱,厉声反问她。
“帮忙制造小孩,是这么帮的吗”?
她冲着我大喊。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亮出那晚大吵时拍的手机截图和我给蒹葭的所有转账记录。
我没想到,她留了一手,将我的军。
“这能说明什么?
你再看看我手里的这个”?
我的另一只手拿出,给她弟转账短信和流水单。
她欲想争辩些什么,张着口,没说出话来,头撇向一边,哄着小黑野种。
“你最好识趣,早点在协议书上签字”。
说完,我摔门而去。
我赶到学校接儿子和女儿放学,寄养在爸妈的家里。
我回到公司,住了一晚。
每天,我抽空接送儿女上下学。
翌日上午,我被她爸妈的电话催促,回到家里。
我爸妈也在我家。
两家人各执一词,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不堪忍受数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