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量的精神领域面前,彻底失效。
这感觉…糟透了,又好极了。
我不再能轻易“听”到答案,被迫重新拾起那些更原始、更费力,却也更具挑战性的武器——观察、分析、试探,以及…直觉。
我和伍墨之间,像是隔着一层单向玻璃。
他能清晰地“观测”我的一切,甚至我的脑电波,我对他,却只能依靠最基本的人类感官去捕捉蛛丝马迹。
这不公平。
该死的,这太刺激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那散落一地的“观察报告”,仿佛是我们之间无声的战书。
我们都心知肚明,摊牌之后,游戏规则已经彻底改变。
这里,是新的战场。
一个不再有偷听者,只有猎人与猎物,或者说…两个顶级掠食者相互博弈的危险丛林。
伍墨没有再步步紧逼,也没有后退。
他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毫不掩饰的偏执和占有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直白,更加具象化。
仿佛在说:你看,我就是这样,你还要靠近吗?
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脚边的一张纸,上面记录着某天我在图书馆发呆时无意识转笔的次数。
指尖拂过那冰冷的打印字迹,我轻轻笑了笑,然后,当着伍墨的面,将它撕成了两半。
“游戏继续。”
我说。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接下来的几天,我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掉了那些无聊的“赌约”。
李昂找到我,脸色难看地质问我是不是一直在耍他。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刚做的指甲,“不然呢?
你以为我对你那点小心思真感兴趣?”
看着他错愕又愤怒的表情,我只觉得索然无味。
陈旭则是一副受伤小鹿的模样,试图挽回:“学姐,我以为我们…”我打断他,语气温和却疏离:“陈旭,你是个不错的男孩,但我对你没那种意思,之前是,现在也是。”
至于赵奕,他最不甘心,堵住我,话里话外都是“你不过是欲擒故纵”、“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戳破他那点可怜的自尊:“赵奕,别自作多情了,你的自大让我恶心。
从头到尾,你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干脆利落,快刀斩乱麻。
这三个曾经被我用来打发时间、测试能力的学弟,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