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景河的白月光回国的第七天,我被告知误诊了。
我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检验单:“意思是...我没有得癌症?
我不会死了?”
头发花白的小老头推推眼睛:“当然。”
他促狭地看着我:“快去和你的小对象说吧!”
陈景河是a市有名的青年总裁,几乎全市人都知道他和妻子,也就是我,“琴瑟和鸣”。
我心里苦笑,没有说话。
陈景河已经七天没回家了,在得知我生病时他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冷漠。
我正准备回家收拾行李,接到了他白月光打来的电话:“路小姐吗?
...景河他喝醉了,你来接他一下吧。”
往日我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接他,费劲巴拉地冲蜂蜜水煮醒酒汤,可是今天,我只是淡淡说:“不好意思,叫他的秘书去接他吧。”
我又讽刺道:“或者在你家休息也行。”
我正准备挂电话,一声关门声后白月光小声说:“姐姐姐姐求你了你快来把他接走吧我快烦死他了。”
“?”
我不太清楚对方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淡声道:“他最近不是都歇在你那儿吗?
现在装什么好人?”
“不是哇姐姐,我有喜欢的人,是陈景河非要赖在这...”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我还是妥协了。
坐在车上,我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说罢又笑了,次次都这样想,哪次实现了?
我推门进包厢时,陈景河醉得歪在沙发上像滩烂泥。
他兄弟们见我来了都放下酒杯:“嫂子来了?”
其中一个最爱惹事的,眼睛在我和白月光中间转悠,过去戳戳陈景河:“陈哥今晚和谁走?”
他一众兄弟们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自然是和小璐了!”
“阿杰真的蔫坏哈哈哈。”
我早就习惯他兄弟们的明嘲暗讽,曾经觉得他们是还小不懂事,现在想想真就是纯坏。
我习惯了,不见得白月光习惯。
林璐皱着眉看起来很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我懒得搭理,只是等着陈景河的回答。
男人眯着眼,吐出一口酒气:“路...璐...是路盈盈还是林璐啊?”
这句话引来一阵大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林璐气得嘴唇发抖。
陈景河一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别误会啊小璐,我们这不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