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病痛也未能让她在两个女儿面前有丝毫软化。
“你们这对扫把星，肯定是因为你们，我的身体才越来越差……咳咳……就是你们在克我！”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停地唠叨，身体愈发瘦弱，与以前那健硕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几天，顾阿姨出于同情来看望她，却被她狠狠讥讽了一番，甚至咒骂顾阿姨肚子里的胎儿不得好死，说她们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的眼神不再有丝毫慈爱，只剩下尖酸刻薄，高高隆起的颧骨，让她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
瑶瑶从食盒里拿出碗筷，舀了半碗水，又加入了半碗灰，随后将勺子送到妈妈嘴边。
妈妈被呛得剧烈咳嗽，拼尽全力将瑶瑶手里的碗打翻在地，气得浑身颤抖：“小……畜生，你喂我什么？
你想害我……你……咳咳。”
瑶瑶冷冷一笑，捡起地上的碎碗，一字一顿地说：“我喂你的是香灰水啊。
记不记得小时候我生病发烧，奶奶想带我去医院，你不是阻止了吗？
你说喝点香灰水就能好。”
妈妈听后，双眼瞪得老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要把刚才喝下的香灰水全都吐出来。
想当年，瑶瑶小时候误喝了那一碗香灰水，险些丢了性命，经过一夜的呕吐和腹泻，幸好奶奶坚持带她去医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竟敢让我喝这种东西……呕。”
她剧烈地呕吐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睑因用力而涨得通红。
“妈，别着急，其实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今天王叔结婚了，新娘就是之前你发现的那个女人，我给你带来了他们的喜糖，来，尝一块吧。”
林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迅速剥开包装，塞进妈妈嘴里。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愤怒、苍白，紧接着，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们紧急拨打了救护电话，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妈妈匆忙送往医院。
医生告知她们，妈妈又一次中风，已经彻底失去了说话和行动的能力，几乎沦为植物人。
妈妈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直到一天夜里，她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抢救无效。
妈妈的葬礼简单而冷清，曾经接受过她帮助的人，一个都没有来，现场只有林悦、瑶瑶和爸爸三个人。
林悦突然想起妈妈之前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