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舒之梅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赠春枝祝舒之梅花》,由网络作家“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年底我将你纳成妾。」祝珩松了口,终于答应给我一个名分。可却是王府的妾奴,我心头一片酸涩。过去七年,我将自己困在王府。如今我只是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我抢过身边侍卫的长剑,将剑刃对准。4我握着一缕发丝,将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砍去。修长的发丝在瞬间被一分为二,我握着断发。「奴曾有情与王爷,今日断发也只为情。奴与王爷两清了,还请王爷还奴自由。」祝珩被气得浑身发抖,他强忍怒意开了口。「好。」「明日一早,你便离开。」祝望之凑上前来,他将手里的发丝掀翻。用脚愤愤的踩了上去。「先生曾是死人才可断发,你是不是想诅咒父王!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早日滚出王府。」「王府可容不下你这种贱女人!」我垂眸,冷眼对着祝望之开口。「脱下来。」祝望之幼时皮肤娇嫩,往往城...
《结局+番外赠春枝祝舒之梅花》精彩片段
等年底我将你纳成妾。」
祝珩松了口,终于答应给我一个名分。
可却是王府的妾奴,我心头一片酸涩。
过去七年,我将自己困在王府。如今我只是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抢过身边侍卫的长剑,将剑刃对准。
4
我握着一缕发丝,将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砍去。
修长的发丝在瞬间被一分为二,我握着断发。
「奴曾有情与王爷,今日断发也只为情。奴与王爷两清了,还请王爷还奴自由。」
祝珩被气得浑身发抖,他强忍怒意开了口。
「好。」
「明日一早,你便离开。」
祝望之凑上前来,他将手里的发丝掀翻。用脚愤愤的踩了上去。
「先生曾是死人才可断发,你是不是想诅咒父王! 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早日滚出王府。」
「王府可容不下你这种贱女人! 」
我垂眸,冷眼对着祝望之开口。
「脱下来。」
祝望之幼时皮肤娇嫩,往往城外铺子制成的衣会起红疹子。
我便寻了柔软的丝线,自己织成布。白日里祝望之粘人得紧,往往等他睡下我得片刻时间。
将亲手织的布料裁成衣后,又绣了不少花纹样式。一年四季,每一件衣服都是我为他亲手做的。
见祝望之不解,我重复了一遍。
「你身上所穿,哪一件不是我亲手做的?」
「哪又如何?日后有芫姨娘为我做衣服,再也不需要你了! ! 」
我轻笑,明芫虽出生花楼,可是这几年被祝珩养得娇贵。又如何需要做这种活?
等到祝望之生气的跑开后,祝舒之怯生生的开了口。
「我们王府不喜欢你。」
「我知道。」
「是你勾引父王,才害死了我们的母妃。所以我们王府容不下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反问祝舒之。
「你自己信吗?」
祝舒之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也不知事情的真相,只是三言两语便将他的理智抹了去。
夜里,我收拾行李。简简单单的丝线与针,还有当初陪我一同入府的玉佩。
那是娘唯一留给我的念想,玉心已被我磨得失去了釉色。
我娘曾是金缕阁最出色的绣娘,与京中的商人一夜荒唐
祝珩眼里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不见,他用力的摔下门愤愤离去。
「不识好歹。」
看着祝珩熟悉的背影,记起七年前偶然瞧见祝珩冒雨前行。
少年身形修长目光清冷疏离,仅仅一眼便让我心甘情愿的离开从小到大的江南,去了陌生又遥远的京城。
进了府我才得知,祝珩早已成了婚,只是发妻早亡,留下一对嗷嗷待哺的双生子。
七年时间,足够磋磨干净我对祝珩的喜欢。
院子外侍女窃窃私语,我才得知。祝珩并非率兵出征,只是找了借口去先王妃墓前,怀念亡妻罢了。
足足月余,我替他将王府打整得井井有条,他却不过问半句。
我卸下珠钗,祝望之不顾侍女阻拦将我的脂粉饰品盒摔碎一地。
他流着泪,稚嫩的脸上满是恨意。
「都怪你惹父王生气,都怪你! 你怎么还不滚出王府,王府不喜欢你! ! 」
原来祝珩摔门离去后,径直去了花楼喝酒。连凑上前来的祝望之也不理睬。
我曾听侍女提起过,花楼里有个神色七分先王妃的女子。所以勾得祝珩留恋于此。
祝望之大怒,又气冲冲的跑来撒气。
「我会离开的。」
祝望之眼里一惊,又恢复了愤怒的模样。
「少废话了,你要是想走早走了! 」
「你若是不信,尽管三日后再来院子看看。」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祝望之才跺脚离开。
待他走后,我将亲手将香囊洗干净。刺绣虽然简单,但丝线昂贵。
我将这些年来零碎时间做的绣品装在木匣子里,京城到江南也需要一定的盘缠。
3
翌日清晨,我将分量不轻的木匣子递给嬷嬷。劳烦她帮我当卖。
嬷嬷接过木匣子,语重心长的劝我。
「虞姑娘可想好了真要离去?若走了,王府的门就不好进了。外面的人挤破头都想进来呢! 」
「况且虞姑娘在府内锦衣玉食,何必去外面吃苦呢?」
初入王府时,无名无分所以人都瞧不起我。甚至连一碗米饭都是馊掉的。
后来祝珩握着我的纤细的手腕,心生愧疚。往后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为了当初的一丝冲动,我用了七年时日偿还。可我又有几个七
后有了我。
自从我出生起,娘就望着京城的方向。
直到死,也未曾盼来她那夜与她荒唐的郎君。
弥留之际,娘枯瘦的手抓住我的手腕。
「虞儿你可谨记,情字害人……」
我还是跟着祝珩进了京城,或许她在天上看着也急了眼吧。
我正准备剪去烛心,嬷嬷提着油灯推开了房门。
她将今日典当的碎银放在我手心。
「虞姑娘,可真想好了?」
烛光摇曳,我却坚定的点点头。
看我去意已决,嬷嬷叹了口气。
「虞姑娘以后还好自珍重。出了王府姑娘日子可就要过得清苦一些,我这里也有一些碎银还望虞姑娘勿要嫌弃! 」
最终没执拗得嬷嬷,我握着手心温热的碎银。一时间眼泪涌上心头。
初入王府时所以人不待见我,只有嬷嬷尚会默默留一碗热粥。
我起身朝着嬷嬷恭敬的行了礼。
她浑浊的双眼挂满泪珠,又慌乱的扶起我的手臂。
「虞姑娘这可使不得…」
5
天刚泛白,还留着一团的雾气。
我拎着包袱,如同往日一般出了府。
只是不同于往日的是,我终于逃脱了这四四方方的牢笼。我终于松了口气。
「虞姑娘,留步! 」
昔日看门的小厮在我身后大声喊着,语气急切。
我回头,小厮笑得谄媚。
「咱王爷说不定还有话与姑娘讲呢! 」
「不用了。」
可是下一秒祝珩就带着不少下人拦住我的去路,他神色冷漠,在看向明芫时才多了一分柔情。
明芫一副看好戏似的盯着我。
「虞姑娘,这不是我们不让你走,是我东西丢了。东西也不贵重可却是王爷送我定情礼。」
「东西不见了与我何干?」
「本来也跟虞姑娘没关系,可奈何有人在虞姑娘屋子里瞧见过。若是虞姑娘真喜欢芫儿的东西,改日我再送一些给姐姐,可唯独那支簪子是王爷亲手为我簪上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说我呢?」
明芫笑得妖艳,仿若早就料到。
「那虞姑娘将包袱打开呀,然后让丫鬟婆子们亲手搜一下,就可以证明虞姑娘清白了呀。」
可是当众被搜身,又何尝不是一种屈辱呢?
我紧抓着
,不明白他为何要开口说此话。
「她害死了我们母妃,当然讨厌了! 」
「你亲眼瞧见过吗?」
祝望之摇了摇头,神色不解。
那位漂亮的芫姐姐告诉她,虞娘是害死她的凶手。祝望之也不懂,只是芫姐姐手里糕点太好吃了。
久而久之,他们都相信了虞娘是害死她母妃的凶手。
虞娘的离开好像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只是在某一个初夏的午后,祝望之昨年做的夏衣小了一圈。
尽管嬷嬷送来了新制的夏衣,可他仍然感觉穿着不舒服。
祝珩整日陪着明芫,终于祝望之找到了他的片刻时日。
他捧着夏衣,模样委屈极了。
「父王,我不喜欢这些夏衣。」
祝珩搂着明芫的细腰,连眼皮都未抬。
「这种小事你找嬷嬷不就行了。」
倒是身边的明芫拿着一块甜腻的糕点,亲手喂给他。
「望之乖,我与你父王还有事。」
「改日芫姐姐给你制新衣好吗?」
数日后,明芫将外面铺子所购的夏衣在他前面比划。
「来,大小正好。」
可是祝望之皮肤娇嫩,不出一会儿就泛了红。
他将夏衣扯下,但是浑身仍然蚤痒。
明芫委屈巴巴向祝珩告了状,因此发了好大的火。
「爱穿不穿,告诉她们以后不许给他送夏衣。」
祝舒之将手心的糕点掰一块给他,好心的劝说。
「我听制衣的嬷嬷们说,从前的你衣裳都是虞娘亲手所织。」
「难怪买不到料子呢。」
离下聘礼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府中连东西都没准备齐全。
明芫向来是娇滴滴,又何时操劳过府中事务。
祝珩连夜查账,竟然发现不少贪银子的下人。
一瞬间,他忙得心力憔悴。
他一个王爷都是如此劳心费神,更何况虞娘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
明芫好似没有骨头般躺在他怀里。
「王爷,你给我的聘礼可不能比当年的先王妃少! 要不然,我可不干~」
祝珩翻着账簿,一眼看去全是假账。
堂堂一介王府,竟然被下人们贪得下个月的账都记上了。
祝珩心烦意乱,他将怀里的明芫推开。
明芫毫无征兆的就甩在地上,她捏起帕子梨
的东西! 」
童颜无忌,我不知他们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当年我跟着祝珩进京,毫不犹豫的签下契书。
先王妃生下双生子便撒手人寰,可襁褓中的婴儿如何能在后宅活下去。
我喜欢祝珩,也心疼他们。
我甘愿被一纸契书足足将我困在王府七年,曾经刺绣的双手担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
换来的却是如今恶语相向的模样。
身后的侍女跪了一地行礼,祝珩从暗处走来。
他喝了一口热茶,又扫了一眼地下的凌乱的碎布。
「他们年幼无知罢了,这你也要计较?改日我派人给你送些更好的料子来。」
我垂眸,默默的点了点头。
若不是祝珩默许,他们如何敢肆无忌惮的损坏我心爱之物。
我望着与他们相似的眼眸,只觉得自己曾经付出的时日蠢得可笑。
祝珩握着茶杯,如同往日一般等着我上前更衣。
而我却转身将妆奁最里层的契书拿出,摆放在祝珩眼前。
「王爷,七年的时日已经到了。」
2
祝珩将茶杯摔个粉碎,冷眼斥责我。
「今日之事是你有错在先,我怜你细心操劳府中多年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倒是先一步学会威胁本王了?」
「你若此刻低下头认错,我便原谅你一次。」
祝珩抬起头似乎在等着我道歉。
我仍旧将契书递到他前面,此刻去意已决。
「他们的功课由书房的先生教习,平时琐碎的小事也有下人伺候。况且契约已到,与其让他们觉得我懒在王府不走,不如我主动离去。」
他们已经长大,早已经不是幼年时缠着我的腿,软糯糯的哭着喊虞娘的人。
况且,他们如今只剩下对我只有滔天的恨意。
祝珩闻言,抓起契书然后撕个稀碎。又将细碎纸屑朝着我砸来。
「好啊,你去意已决又何必告知我?」
「不过你走时,不可带走王府里的一分一毫。」
临走时,祝珩又转头冰冷的眼眸软了下来。
「本王给你时日好好想想,若是你反悔了三日后告知与我,本王可以纳你为妾。」
做了妾,那便是生生世世被困在王府的四角天空。
我想也没想,直接拒绝祝珩。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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