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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让我别拦着她嫁豪门完结文

海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岚突然有公事要办,不得不提前结束这趟海岛之行。路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可以麻烦您来缴一下费吗?”我淡淡回道:“我不是家属。”闻言,医生语气有些不好:“我说你们这些男人能不能负点责,她手机备注上写着‘老公’,你老婆都流产了,你连来看都不看一眼,合适吗?”我深吸一口气,回道:“是前夫,孩子不是我的。”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我以为,这是我同她的最后一次牵绊,可没想到,一周后,医院再次找到我。院方询问我是否得知她其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她已经欠费超过三千元,再不缴费,医院就要停药了。我表示爱莫能助,便挂断了电话。可没想到,抬头,我竟然在小区门口见到了屈英哲。今天周末,夏岚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说要...

主角:海雪英哲   更新:2025-04-1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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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雪英哲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让我别拦着她嫁豪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海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岚突然有公事要办,不得不提前结束这趟海岛之行。路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可以麻烦您来缴一下费吗?”我淡淡回道:“我不是家属。”闻言,医生语气有些不好:“我说你们这些男人能不能负点责,她手机备注上写着‘老公’,你老婆都流产了,你连来看都不看一眼,合适吗?”我深吸一口气,回道:“是前夫,孩子不是我的。”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我以为,这是我同她的最后一次牵绊,可没想到,一周后,医院再次找到我。院方询问我是否得知她其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她已经欠费超过三千元,再不缴费,医院就要停药了。我表示爱莫能助,便挂断了电话。可没想到,抬头,我竟然在小区门口见到了屈英哲。今天周末,夏岚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说要...

《老婆让我别拦着她嫁豪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夏岚突然有公事要办,不得不提前结束这趟海岛之行。

路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可以麻烦您来缴一下费吗?”

我淡淡回道:“我不是家属。”

闻言,医生语气有些不好:“我说你们这些男人能不能负点责,她手机备注上写着‘老公’,你老婆都流产了,你连来看都不看一眼,合适吗?”

我深吸一口气,回道:“是前夫,孩子不是我的。”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这是我同她的最后一次牵绊,可没想到,一周后,医院再次找到我。

院方询问我是否得知她其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她已经欠费超过三千元,再不缴费,医院就要停药了。

我表示爱莫能助,便挂断了电话。

可没想到,抬头,我竟然在小区门口见到了屈英哲。

今天周末,夏岚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说要带川川去动物园。

可刚出门,却发现忘记带奶粉,让我出来送一趟。

我站在保安亭等夏岚的车从地库开上来,却被屈英哲误以为我是保安。

“呦,你还在京都呢,我还以为你混不下去到别的城市窝着了呢。”

“你倒是能屈能伸,堂堂京大才子,跑来做保安。”

说着,他竟然上手拍我的肩膀,倨傲地开口:“这样,你让我进去,咱们过去的恩怨,既往不咎。”

我拍开他的手,“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权力。”

闻言,他冷了脸,伸手戳我的胸口,“冯斯年,你别TM给脸不要脸,我有本事让你做不了律师,就也有本事让你做不了保安。”

“你最好识相点……”他威胁的话还在持续输出,身后一辆车却擦着他的身体过去。

他吓了一跳,扭头就要骂人,车窗却缓缓降下,露出了夏岚的脸。

他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狗腿的讨好,“夏岚,是你呀,车技真好。”

夏岚没接茬,冲我招招手,我连忙上前,将手中的奶粉递了出去。

屈英哲见状震惊,“你不是保安?”

夏岚挑眉,“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屈英哲张口结舌:“我……我比他差……差哪了?”

夏岚的视线在他的身上上下扫射,“哪都差。”

说完,她忽然招手让我上车。

“我想了下,动物园还是三个人一起去比较有意思。”

后视镜里,屈英哲傻愣在原地。


车子逐渐驶离小区,我冲夏岚道谢:“谢谢你帮我说话。”

夏岚摆手,“那我谢谢你帮我挡桃花,扯平了。”

自从那次在海岛上我们一起看了“好戏”之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仿佛陡然拉进。

我们不再是上下属的关系,反而更像是朋友。

动物园里,夏岚看着我对各种动物如数家珍,有些吃惊地问我:“你是百科全书吗?”

我笑道:“只是刚好备了课而已,本来打算等川川从动物园回来再上的,现在能现场教学,当然更好了。”

夏岚欣赏地冲我点头,“我果然没看错人。”

太久没得到过正面评价,此刻突然被她夸了,我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见我害羞,反而来了兴致,也学着川川的样子,嗲声嗲气地问我:“冯老师,斑马为什么穿着黑白条纹的衣服啊?”

低头,我对上了她带笑的眼眸,这哪里还是个总裁,这分明是个还没长大的女孩。

想到这里,我揉了揉川川的头,当时,她独自一人决定生下川川时,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时间就这样有条不紊地划过,转眼间,到了川川去打疫苗的日子。

我拿着疫苗本带着川川前往医院,缴费的时候,竟然碰见了从妇产科走出来的屈英哲。

我正打算视而不见,他却主动拦住我的去路。

同上次的嚣张跋扈不同,这次他语气态度十分和缓。

“海雪流产伤了身子,还在住院,前些天才从海岛的医院转了回来,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笃定地摇头,“不必。”

说完就要走,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那个,我打听了,你现在在帮夏岚带孩子,你帮我跟她说几句好话,我可以给你钱。”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怀里的川川已经挥舞着小拳头,“我妈妈一个月给冯老师开十万块呢,你有我妈妈有钱吗?”

“十万?”

一道尖利的女声加入我们的谈话。

我转头一看,是还穿着病号服的韩海雪。

我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关系,抱着川川就打算离开,但韩海雪却拽住了我的手腕。

“斯年,我们和好吧。”

我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凭什么以为,她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之后,我还会原谅她?

见我不语,她举着手冲天发誓:“斯年,我这次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说着,她视线怨毒地撇了屈英哲一眼:“我往后断不会再同他扯上半点干系。”

屈英哲闻言,连忙上前抓住了我另一只手,“是啊,我跟她彻底没关系了,你俩往后好好过,你就帮我在夏岚面前美言几句。”

我盯着两人无耻的嘴脸,猛然后退,甩开两人的手。

“我不稀罕了。”

儿科已经叫到了川川的名字,屈英哲却还拦着我苦苦哀求:“我求求你,就算你不帮我说话,你透露一下夏岚的行程总行吧,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帮帮忙……”他握着我的手直颤抖,嘴唇也在哆嗦,可见是真地走投无路。

传闻,因为那场婚礼,之前求上门的合作商,皆都一夜反悔,甚至有投资商连夜撤资,屈氏的资金链要断了。

甚至还有政府机关,查到了公司,公司上下正在配合调查。

看屈英哲如今的模样,传言非虚。

曾经他在我面前是多么地居高临下,如今竟然也落到求我的地步。

畅快吗?

是挺畅快的。

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透露关于夏岚的一丝一毫。

我正愁如何摆脱他们两人,突然有警察站在了我们面前。

他们要带走韩海雪。

韩海雪条件反射地说:“我是孕妇。”

可这里是妇产科,而她的孩子,也早就没了。

屈英哲在看见警察的第一秒就已经匆匆离去,转眼间,刚刚还纠缠不清的场面,只剩下了我和川川。

我瞬间明了,为什么在韩海雪在海岛住院时死活联系不上屈英哲,可现如今他却主动来探望韩海雪。

怕是东窗事发,他来堵韩海雪的嘴。

可见,当年的侥幸逃脱让屈英哲变本加厉,韩海雪也不过是他以爱之名哄骗的“棋子”。

他的棋局本来布得很完美,韩海雪一个孕妇帮他顶罪,夏家的势力帮他斡旋,我给他们当保姆……可偏偏,那天他和夏岚谈婚事被我撞破,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将我提前踢出棋局。

可没想到,我这本来无足轻重的棋子,竟掀翻了棋局。

我看着电梯门逐渐合上,收回思绪,蹲下来揉揉川川的头。

“川川看到了吗?

刚刚那个就是警察,以后遇到坏人要干嘛?”

川川奶声奶气地回答:“找警察……”我满意地点头,带着川川往儿科走。


闻言,我立刻扭头,惊讶地看着她。

但很快,我就眼带祈求,我希望她告诉我,刚刚屈英哲说得那些都是假的。

可是,还不等我开口,韩海雪手里的包已经砸在了我身上。

“冯斯年,你不在家里好好呆着,你来找英哲干嘛?”

她的包一下下地砸在我的身上,很疼,可我的心远比身体要疼上千倍万倍。

在我和屈英哲之间,她毫不犹豫地就选了屈英哲。

我以为在她得知我发现她出轨的那一刻,至少会祈求我的原谅。

可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我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砸了我很多下,我却依旧没有放开攥着屈英哲的手,她怒气升级,一巴掌甩到了我的脸上。

“冯斯年,是我出轨,你有本事冲我来。”

脸颊火辣辣的,我顿顿地松开屈英哲的衣领,看着面前冲我歇斯底里的发妻,我知道这一刻我输得彻底。

屈英哲当着我的面将韩海雪揽入怀里,他亲昵地冲她耳语:“乖,我在准备我们的婚礼了,你再等等。”

韩海雪面露惊喜,当即便摸着肚子冲我昂头,“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瞒你,你不会真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吧?”

“我马上就要嫁入豪门,怎么可能给你这个软饭男生孩子?”

“软饭男”这个词,一年来我听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闻。

真刺耳啊!

可是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不是吗?

周围满是议论的声音,其中有些本来还对我颇有同情,但一听我吃软饭,就态度斗转星移。

“看着人五人六的,怎么还让老婆养?”

“原来是吃软饭的啊,怪不得老婆跟别人跑呢。”

“是啊,真是活该。”

……冯斯年看着我的眼神中也满是鄙夷,他高昂着头,宛若斗赢的大公鸡。

我不想争了,也没有争的必要,一个心里没我的女人,不要也罢。

回家的路上,我回想起我和韩海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越想越觉得,我们的当初的重逢十分可疑。

当初,我一毕业就进了法院当法官,那年,我刚刚升职,接手了京都关注度极高的经济案件——屈氏集团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用于骗取出口退税、抵扣税款发票的案件。

而韩海雪,就是在我接手这个案子不久后突然出现的。

我们是校友,参加过同一个社团活动,但并未有过什么交情。

她家境优渥,又气质出挑,当时几乎是整个学校男生的女神。

我虽然不至于为她迷醉,但同她少有的几次接触中,对她的印象并不差。

我没想到,毕业后会同她再次相见,还是在她落魄时。

她说她家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吃饭都成问题。

出于老同学的交情,我朝她伸出了援手。

一来二去,我们就有了感情。

才恋爱一个月,她就提出了结婚。

我觉得有些快,但她说她已经无家可归了,希望我能给她一个家。

我心疼得不行,当即就和她领了结婚证。

婚后一个月,她就怀上了孩子。

从单身到成为准爸爸,不过两个月。

这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快得像是有人算计好了每一步,等着我往里跳。

当时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她告诉我,屈英哲家的案子,可能和她有牵连时,我只是愣了一瞬,便看向她的肚子安慰。

“没关系,孕妇可以申请监外执行。”

她当天很开心,当时我以为她是因为我们的孩子,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她免去了牢狱之灾。

那个孩子,不过是她脱罪的工具。

后来,有人贿赂我,希望我在屈英哲案子判决的时候高抬贵手,我没有接受,依法裁判。

可判决刚刚发布,就有人举报我徇私舞弊,包庇发妻。

我被停职调查,她却在这时流产,所有的一切纵然合规合矩,也难免让人怀疑。

舆论的压力太大,案子被要求重审,我被法院开除……现如今回过头来看,当初的她,到处都是漏洞。

但凡我没有那么相信她的爱,我也不会被她骗得团团转!

甚至在发现她和屈英哲的奸情后,我还以为她只是一时地意乱情迷。

我还真是可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拦着她嫁豪门,虽然这豪门另有未婚妻。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商量一下离婚事宜。

可电话通了,却没人讲话,听筒里一阵咿咿呀呀,片刻后,传来她一声轻喃:“讨厌,你轻点,别伤到宝宝……”我挂了电话,拟了离婚协议,签好字,带着我的东西离开。

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但她住过了,我不想要了。

我挂了中介,给她发消息让她尽快搬离,我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既然在这个城市被封杀了,那我便打算换个城市重新来过。

只是,我人站在机场挑选目的地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电话的背景音里还隐隐传来小孩的哭泣。

“请问是冯先生吗?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无意中看到了您的简历,请问您是在找工作吗?

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当我儿子的儿童陪伴师,月薪十万。”

“十万”这个薪酬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以至于纵然我连“儿童陪伴师”这个职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失业太久,我简历中的期望薪资一降再降,十万,几乎已经同我期望的年薪持平。

听筒中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对方有些抱歉地冲我开口:“请问你最快什么时候能上岗,川川哭个不停,我实在是有些搞不定。”

我看了眼脚边的行李箱,怅然一笑,“我现在就能上岗。”

我按照老板给我的地址打车前往,到了之后,才发现,我的雇主竟然是夏岚——屈英哲的未婚妻。


可我才刚走两步,就被楼下的阿婆绊住了脚步。

“小冯啊,这个点,你不在家给你家海雪准备晚饭,在外面闲晃什么?”

我住得是父母留给我的房子,整个小区的人基本上都认识。

也有不少人因为我不去工作说闲话,但听得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这个阿婆也就是嘴上说话有些不客气,人不坏。

“有点事。”

我冲她礼貌点头就要离开。

却不料,下一秒一个柔软的手臂钻进了我的臂弯。

“阿婆,我老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得到你来管哦?”

转头,我对上了韩海雪的脸。

她凌厉的目光扫着阿婆,阿婆“啧”了一声,不再自讨没趣,转身离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帮我出气,失业一年,她帮我挡了不少流言蜚语。

我曾无数次在心中感激她的不离不弃,也无数次暗下决心余生一定好好待她。

在这世道说爱情开始追求利益的时候,我以为我遇上了那个例外。

可我看着她唇角微花的口红,只觉讽刺。

她揽着我往家走,路上,她假装不经意地试探,“老公,这么晚了,你下楼干什么?”

我将手心的简历往后藏了藏,一拍脑门,假意说道:“刷到了一个炖汤的短视频,想去买只鸡给你补补。”

闻言,她眸底的最后一丝担忧散去,她晃着我的手臂撒娇:“我就知道,我老公最疼我了。”

说着,她从包里翻出了两张检验单给我看,声音嗫嚅。

“给老公汇报一下,今天人家上班的时候突然见红了,怕你担心,就自己去检查了一下。”

“不过医生已经说了,宝宝很健康的哦……”说到最后,她俏皮地冲我眨了下眼睛。

我看着眼前如此明媚可爱的她,又看了眼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不禁在心中晃神,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捏着手中的检验单,我回想起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失业时,孩子才刚刚四个月,她为了我忧思成疾,最终孩子竟然胎停腹中。

四个月,孩子已成有了明显的五官轮廓,只能引产。

她做手术那晚,我靠在医院的墙上,瓷砖透骨的凉。

那时,我发誓,如果我们以后还有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没想到,孩子来得比我们想象得快得多。

明明我们每次都有做措施,可他还是意外地来临。

医生说,她身体还没养好,现在怀孕会很辛苦,可她还是坚持留下了这个孩子。

她说:“这是我们的宝贝,受再多罪,我也要留下他。”

过往的甜蜜如电影般在我面前一帧帧地滑过,逐渐覆盖掉今日亲眼目睹到的冲击。

我们曾经热烈地相爱过,我想,她只是不小心走岔了路。

身为丈夫,我应该带她走回正途。


我费了一些心思搞到了屈英哲的行程,打算和他谈谈。

咖啡厅里,他坐在一位抱着孩子的女士对面。

我没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可咖啡厅的座位隔得并不远。

起初,我听他那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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