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太阳。
妹妹也不常来,她似乎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功法大涨,习得傀儡之术,我很欣慰。
直到有一日,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不顾阻拦跑到我跟前……他跪在地上,脆弱至极,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孔,许是热了,浑身不自在,特别是脸颊。
唉,夏日真难捱,好想再招场雨,凉快凉快。
他说他是妹妹伤的,还说妹妹已经杀了十个人,我看着他浑身上下的鞭伤,确实有几处来自妹妹的鞭子,其他的伤口……这人……不简单。
一边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一边是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信呢?
但心底还是埋下怀疑的种子。
男人下山后,没再上来,我命月红住在山下,默默监视着,以防他对清云有所图谋。
可惜,事与愿违,清云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我下山时正看见她的傀儡鞭笞着跪地的男人。
清云见我来了,吓一大跳,关了门,殿内只有三个人,我,男子,和露出真容的她。
七八岁的样子,一点没长。
我对她修习功法强行长大的行为十分不满,她如以往一般,拉着我的衣袖道歉撒娇。
我不理会,她便撒泼打滚,满眼委屈,说我为了登上高位忽略她,说她自小天赋极低受尽冷眼,说她很喜欢充满力量的感觉……我不知如何反驳,怪自己没有早早制止她,只好带走了男人,命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我终究还是成了父母的样子吗?
男人跪在我面前,一如第一次见时的样子,甚至更为脆弱,眼底又有些许不甘的傲气。
我喜欢雨,雨后煮一壶茶甚是清香,既然要摆脱过去,那该有一个新的名字了,于是我给他赐名:萧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时不时看见他便会生出一股燥热,我令他远离我,他却以为我生病了,越来越近的照顾我。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他的存在,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吃大喝,闲暇了还能和他下下棋,逗逗蛐蛐。
但是他好像心事很重,眉心老是皱着,我问他多大年纪,他也与我差不多大,怎比我这个尊主忧愁的事还多?
我不懂,但从不多问。
我想从她那里知道自己为何老是关注他,她只说:这是心动。
我要跟萧涩在一起,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在此之前,我必须查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