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我迈步就走,多看一会儿,我怕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有没有点礼貌!”
韩勋把手搭在我肩膀,生硬的拽住我。
委屈感又死灰复燃,像有双大手在捏我的心脏。
我怒目灼灼,用力推开他。
“你弄疼我了!”
韩勋讪讪收回手,眼神示意他们母子先上楼。
我抱着双臂,瞥了一眼薛莺母女。
“她为什么会在这所学校?”
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省内在省内学校也并非名列前茅,韩潇之前在国外念书,没理由选这。
我打量韩勋手里的袋子,堆满了洗发水洗面奶等生活用品,还有一包包网红零食。
对韩潇疼爱至极。
“对不起,姐姐,你别和爸爸吵架,我换个学校也行!”
韩潇方才趴在墙角偷听,她咬着唇,眼眶湿润,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
“瞎说什么,谁也不能欺负你!”
韩勋柔情似水,看向我就责怪道:“她是你妹妹,和你念一所大学怎么了。
他阴沉着脸,神情严肃:“她们母女吃了太多的苦,你妹妹要是在学校受欺负,我拿你是问!”
3她们是没苦硬吃。
去年的结婚纪念日,韩勋电话打不通,我跑到了公司楼下找他。
他不知道,薛莺卖惨时,我也在西餐厅。
薛莺大学毕业后,家里给介绍了一个在国外做生意的老公。
两人没有感情,结婚也是一笔生意。
可婚礼前夕,薛莺发现自己怀孕了。
两家生意黄了,他父母资金链断裂申请破产。
一怒之下,把怀有身孕的薛莺逐出家门,断绝亲子关系。
她手头没有一分钱,也回不了国。
幸亏遇到一个华裔,没有嫌弃薛莺,两人组建了家庭。
命运多舛,华裔身患重病,草草离世。
又剩下薛莺一人把孩子抚养长大。
当听说韩勋命不久矣,薛莺毅然决然回国。
见到他家庭美满,也放弃了让父女相认。
不料峰回路转,韩勋命不该绝。
在此之前,所有人对韩勋的评价都是有情有义。
可当薛莺让他们父女相认时,韩勋眼神决然。
当晚两人在西餐厅坐到后半夜。
韩潇默不作声宛如乖乖女。
韩勋得知了她们有母女多年的颠沛流离。
说到动情处,薛莺将头埋进韩勋胸口,鼻息炙热。
“如果当初我没有走,把潇潇生下来,你身边的人是我才对!”
薛莺以退为进:“可惜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