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一字一句，“那你告诉她，这三年你有没有真正爱过她？”
沈夜辞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复婚、争吵、忍让、坚持……到头来，只是为别人铺的路。
我自以为是他的归宿，原来不过是她的影子。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转身跑出诊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沈夜辞没有追出来。
4 我净身出户离婚，他却求我别走，但我已经彻底死心了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眼前的“离婚登记处”，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手里的资料被我捏得皱巴巴的，那是我们复婚才刚办下不到十天的结婚证。
我站了一整夜，眼睛红肿，喉咙发干，像吞下了一整个沙漠。
沈夜辞赶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未散尽的疲惫，风衣被雨水浸得发暗。
“苏槿，”他站定在我面前，声音低哑，“你真的要这样？”
我抬头看他，笑了：“你不是说，我们是试一试吗？
既然试完了，那就各自回归现实。”
“你误会了——我误会？”
我打断他，“你第一时间怀疑我害了江妍，你让她住进来，你对她温柔细致，对我冷漠疏远……沈夜辞，这不是误会，这是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处理。”
他语气有些急，“她是我过去的朋友，她心情不好，我……她是你心里的人，对吧？”
我直视他眼睛，“你连她去哪都不放心，你害怕她情绪崩溃，却从来没在意我夜夜失眠。”
他沉默不语。
我笑着一步步往后退，雨点砸在我脸上，我却只觉得讽刺。
“沈夜辞，我们三年前就离过一次了，那时候你说你不爱我，后来你又说你想试试。
可这一试，是我搬进她精心布置过的房子，是我每天面对你们‘旧情’的证据，是我日复一日当你感情试剂的工具。”
“现在好了，我试出结果了——你确实没爱过我。”
我说完，转身就往里走。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苏槿——你想怎么样都行，别离婚。”
“为什么？”
我反问，“你爱我吗？”
他张口结舌，却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来。
我讽刺一笑：“说不出口吧？
因为你心里没有。”
我甩开他的手，把资料往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