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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青山不见君全文+番茄

柏粥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样的借口,江玄宴用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4.事后,宋清雪朝我请安时,故意的露出锁骨上的吻痕,“不好意思啊妹妹,第一次睡原本属于你的主屋,没想到玄宴怕我不习惯,主动提出要陪我,这就起的晚了些,妹妹不会怪我吧?”我面色淡淡,“不会。”见我没有预想之中的愤怒,宋清雪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脸幸福的笑,“绾绾妹妹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怀上了玄宴的孩子。”我平静:“恭喜。”“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宋清雪原本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一字一句都在往我的心窝上戳,“听说,昨日玄宴亲自喂了你堕胎药,不知这堕胎药的滋味苦不苦?”我掐紧了手心,小腹里仿佛有一根麻绳狠狠绞紧,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朝我走近,残忍的揭露...

主角:阿蓉绾绾   更新:2025-04-0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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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蓉绾绾的女频言情小说《得见青山不见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借口,江玄宴用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4.事后,宋清雪朝我请安时,故意的露出锁骨上的吻痕,“不好意思啊妹妹,第一次睡原本属于你的主屋,没想到玄宴怕我不习惯,主动提出要陪我,这就起的晚了些,妹妹不会怪我吧?”我面色淡淡,“不会。”见我没有预想之中的愤怒,宋清雪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脸幸福的笑,“绾绾妹妹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怀上了玄宴的孩子。”我平静:“恭喜。”“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宋清雪原本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一字一句都在往我的心窝上戳,“听说,昨日玄宴亲自喂了你堕胎药,不知这堕胎药的滋味苦不苦?”我掐紧了手心,小腹里仿佛有一根麻绳狠狠绞紧,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朝我走近,残忍的揭露...

《得见青山不见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样的借口,江玄宴用了无数次。
每一次,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
4.
事后,宋清雪朝我请安时,故意的露出锁骨上的吻痕,“不好意思啊妹妹,第一次睡原本属于你的主屋,没想到玄宴怕我不习惯,主动提出要陪我,这就起的晚了些,妹妹不会怪我吧?”
我面色淡淡,“不会。”
见我没有预想之中的愤怒,宋清雪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脸幸福的笑,“绾绾妹妹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怀上了玄宴的孩子。”
我平静:“恭喜。”
“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
宋清雪原本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一字一句都在往我的心窝上戳,“听说,昨日玄宴亲自喂了你堕胎药,不知这堕胎药的滋味苦不苦?”
我掐紧了手心,小腹里仿佛有一根麻绳狠狠绞紧,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朝我走近,残忍的揭露真相,“呵,你不会以为玄宴是真的喜欢你吧?我七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玄宴得知后亲自为我去悬崖上采药,我十五岁险些被烈马伤到,玄宴为了救我,自此落下腰伤……”
十五岁那年江玄宴腰伤卧榻,我贴心在床榻边照顾他半月,他解释说是练马不小心伤到自己。没想到竟是为了宋清雪。
“当年江宋两家联姻,我同玄宴本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他兄长拆散了我们,我早已是他的妻!而你,谢绾绾,你不过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一个替代品!”
见我眼中一点点湿润,宋清雪有些可怜的语气。
“还要我说给你听吗?”
“你知道为什么玄宴在你院中种葡萄吗?你但凡打听一下,便能知道我自小喜食葡萄。玄宴只不过是碍于兄长,借着给你吃的幌子,送到我的手中罢了。”
“谢绾绾,你就是个笑话。”
轻声细语,如同剜心的刀,痛得我喘不过气,豆大的眼泪掉落。
“滚!”
青色葡萄藤蔓下,少年牵着她手走过,许诺说:“绾绾,你说等我们白头到老,这葡萄树还会在吗?”
那些年少温情,原来不是为她。
那些海誓山盟,原来都是虚妄。
江玄宴,你骗我,骗得好狠啊。
我写
会饶了你!”
江玄宴二话不说,将我带到宋清雪面前,要我向宋清雪磕头认错。
我百般不愿,江玄宴竟强行按着我的脑袋,砰砰砰三下。
我额头冒血。
宋清雪善解人意的拉了拉江玄宴的手:“玄宴,我知道绾绾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她的气了。”
“绾绾,你快起来吧!”
她一边假意扶我,一边贴在我的耳边道:“谢绾绾,那些谣言其实是我让人传的,你是玄宴明媒正娶的妻子又如何,他还不是为了我让你给我下跪认错?”
一阵气血翻涌,我一把推开了宋清雪。
“滚。”
江玄宴赶忙扶起宋清雪,冷笑一声,“清雪好心扶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来人,从今天起,没我的吩咐,不许将夫人从柴房里放出来!”
他一声令下将我关进了柴房。
我看着曾经发誓要呵护我一辈子的男人。
如今却伤我最深。
月色微凉。
小桃已经打点好一切,我放了一把火,带上包裹,一路向南。
江玄宴,既如此,那便叫你生生世世,永远都寻不到我吧……

,我痛的蜷缩在地,身下洇出大片血色。
江玄宴瞬间慌了神,“大夫,怎么会这样?”
大夫连忙为我把脉:“夫人堕胎多次,已经伤及身体,我这就为夫人诊治……”
江玄宴又转头对大夫吩咐:“大夫,务必用最好的汤药,绝不能让绾绾落下病根,否则我绝不轻饶!”
小腹一阵阵坠痛。
看着他紧张深情的模样,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抚上慢慢空瘪的小腹。
若真是爱我,又怎会让我小产四次?
孩子,对不起,娘亲不能让你来到这个没有父爱的家里。
夜里,我想去寻江玄宴谈和离之事,却意外听到了他与宋清雪的谈话。
“你怎么能这样?为了我,就轻易打掉绾绾的孩子!”
“我担心绾绾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会对你的孩子不利。”
“绾绾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说她一向善良大度吗?”
“人心易变,我只想你顺利怀上,平安生产,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死死扶住墙边,喉间一股腥甜。
成婚七年,只因江玄宴一句不喜欢孩子,我便堕胎三次,常年服药。
第一次怀孕,他说:“兄长后继无人,我这不是打兄长的脸吗?”
第二次怀孕,他说:“有了孩子,我怕我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的爱你,更不想让孩子成为我们之间的羁绊。”
……
第三次怀孕,他说,“孕期辛苦,绾绾,我不忍你受妇人之苦。”
原来,他只是不想我们的孩子,成为他和宋清雪之间的绊脚绳。
里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
只见宋清雪一脸娇羞,“对了,玄宴,我怀孕了。”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闷闷的疼痛袭来,脸色煞白。
那夜,我烧的迷迷糊糊。
一双大手抚上我的额头,喟叹一声:“怎么这么烫?”
江玄宴又是拿湿毛巾为我降温,又派人去请大夫。
可突然,我听见宋清雪的丫鬟来报:“王爷,我们家夫人头疾又犯了,您快去看看吧……”
江玄宴为难的看向我:“绾绾……”
我别过头,“你去便是。”
江玄宴立马起身,“绾绾,我很快就回来,清雪她毕竟是我嫂嫂,我得照顾好她。”

打横抱起。
宋清雪娇呼一声,羞恼的将脸藏到了他怀里,“我们这样不好,玄宴,你快放我下来!”
江玄宴将她搂得更紧,“有什么不好?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你能顺利有孕,若是你染上风寒,我们之前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没成想,几步路没走,两人竟直接进了旁边的草屋,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细碎的暧昧声。
“玄宴,可是你不是答应绾绾会早些回去吗?”
江玄宴轻笑一声,“嫂嫂,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站在雨中,浑身冰凉。
丫鬟小桃气呼呼的为我鸣不平:“王爷怎么能这么对您!”
我闭了闭眼。
我是将军府遗孤,母亲死前,含泪将我的手交到了江玄宴手上。
江玄宴发誓:“我此生绝不会辜负绾绾,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可如今,在草屋里与人缠绵悱恻的人又是谁?违背誓言的人又是谁?
2.
江玄宴一夜未归。
带了一只蝴蝶钗给我,对我解释称:“绾绾,昨天我不是故意不去的,只是后来陪清雪看完大夫,又有公务要忙,我实在推脱不开……”
可他送我的蝴蝶钗,早晨我便在宋清雪的院子里见过。
宋清雪娇哼一声扔到地上:“你就拿这种赏丫鬟的东西敷衍我?我才不要。”
江玄宴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又拿出一对璀璨的明珠:“这是老板送的赠品,这明珠才是我送你的礼物。”
手上这只蝴蝶钗。
是她挑剩了、不要了的东西。
江玄宴却拿来送给我。
我眨眨眼,强忍住眼眶的酸,“你亲自为我选的吗?”
我望着江玄宴那双漆黑的眼,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有。
他说,“嗯,喜欢吗?”
我掐紧了掌心,“喜欢。”
次日一早,又来了丫鬟,他们要走了成亲时,江玄宴送我的珊瑚珠串,美鸣其曰:“大夫人喜欢,说对助孕有效。”
因为我爱吃徽菜,江玄宴特意为我向陛下讨了御厨。
可到了午时,只剩下清汤寡水。
宋清雪的丫鬟行了一礼,得意洋洋的挑眉:“不好意思啊夫人,我们家宋夫人突然想说吃徽菜,王
夫君的兄长战死后,夫君继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嫂嫂。
他握着我的手承诺,“绾绾,阿蓉孤苦无依,她是我大哥的妻子,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你放心,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后来,他说要兼祧两房,给她一个孩子。
我大为不解:“她可是你的嫂嫂啊……”
夫君冷笑,“你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孩子傍身罢了,我和阿蓉清清白白!”
“等她有了孩子以后,我绝不会再碰她。”
当夜,他便宿在嫂嫂房中。
听说,一夜叫了七次水……
我红着眼眶,写下和离书,既如此,便叫你生生世世,永远都寻不到我吧……
1.
“啧啧啧,听见昨夜明月阁那边的声音了吗?一晚上都没停过!”
“夫人是满足不了王爷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爷多久没开荤了!”
“你这就不懂了吧,王爷从小就暗恋大夫人宋清雪,只是不想夺兄长所好,后来才娶了现在的夫人。第一次嘛,自然是要反复回味了……”
门外下人议论的声音无比刺耳。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推开门,下人们瞬间鸦雀无声。
一连半个月,江玄宴夜夜宿在宋清雪屋子里,再也没踏足过我的院子。
以往每年母亲祭日,江玄宴都会陪我祭祀,今年也不例外。
临出门前,小厮来报,“不好了王爷,宋夫人她刚刚崴了脚……”
江玄宴脸色大变,抓着我的手骤然松开,“抱歉,绾绾,我必须得去看看清雪,你知道的,我这是无奈之举,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哥后继有人……”
“你先去祭奠母亲,我随后就来!”
我垂下手,瞥见他腰间挂的荷包,一针一线缝得歪歪扭扭,不是宋清雪绣的又是谁?
可大婚当夜,我送他的荷包却被他随手丢在一旁:“我身为王爷,带这种女儿家的荷包,实在是不像话。”
我没有揭穿他这蹩脚的谎言:“好。”
我一个人独自去了母亲的坟头,为她上香磕头。
回来的路上下了好大的雨,我看见江玄宴为宋清雪打着伞,雨水不过溅了几滴到宋清雪的鞋面,江玄宴便一把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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