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南家、顾家,我以后会为自己而活,走自己的路,创造属于我南向晚的人生。”——“晚晚……”当顾母来病房找顾向晚,看到被收拾得干净整洁的被铺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见上面还留有一张纸条,她快步上前,拿起一看——顾伯伯、顾伯母还有顾野征,我走了,我知道我这样一走了之很不对,可我跟顾野征这样……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老顾,老顾——”顾母、顾校长、顾大伯跟顾野征几人在病房中,看着那一张留言条。“说,你都跟晚晚说什么了?她怎么会离家出走了?”顾校长怒声质问顾野征。顾母也在埋怨他:“早上我见你掐晚晚了,你是不是凶她了?”顾野征此时脸色也不太好,谁跑了老婆能心情好。可他说什么了?他稍一回...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什么南家、顾家,我以后会为自己而活,走自己的路,创造属于我南向晚的人生。”
——
“晚晚……”
当顾母来病房找顾向晚,看到被收拾得干净整洁的被铺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见上面还留有一张纸条,她快步上前,拿起一看——顾伯伯、顾伯母还有顾野征,我走了,我知道我这样一走了之很不对,可我跟顾野征这样……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老顾,老顾——”
顾母、顾校长、顾大伯跟顾野征几人在病房中,看着那一张留言条。
“说,你都跟晚晚说什么了?她怎么会离家出走了?”顾校长怒声质问顾野征。
顾母也在埋怨他:“早上我见你掐晚晚了,你是不是凶她了?”
顾野征此时脸色也不太好,谁跑了老婆能心情好。
可他说什么了?
他稍一回忆,忽然就想起来了。
“除了这一层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其它。”
难道就是因为这一句话?顾野征眉头紧锁。
当时她一张嘴就是离婚,他心底莫名窝了一股火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现在就派人去附近先找一找,只要没坐火车走,应该都能拦截得住。”顾大伯转身就出去安排了。
顾野征一时胸口郁气难消,咬牙切齿:“放心,天涯海角、天南地北,我都一定会找到她的!”
——
八十年代的绿皮火车吭哧吭哧地在铁轨上运行,车顶的烟囱喷吐着灰黑的烟雾。
南向晚坐在车窗的位置,前后左右全是旅客们此起彼伏的交谈声,车厢里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息,有汗味、酱菜盐菜跟脚臭味。
她没习惯闻着有些反胃,便转头看着外面广袤的田野,绿林高山不断飞逝掠过眼前……呕,好像更晕了。
她只好闭上眼睛休息,同时考虑着这一趟行程的安排。
她如今怀孕了,虽说离生产期还有些时日,但她必须事先找一个稳妥地方待产。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外公外婆家。
原主母亲的娘家曾是当地最富有的地主,可往昔的富贵在当年斗地主的浪潮中,已经一落千丈。
她母亲远嫁后,也与娘家渐渐断了联系,但原主母亲曾说过,只要她回去,她爸妈跟大哥绝对不会不管她的。
如今,南向晚决定代替原主母亲去探望她的外公外婆,后续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着,车轮与铁轨之间撞击的节奏,简直就像是一首催眠曲。
南向晚孕期难免觉多,只觉眼皮愈发沉重,意识逐渐模糊。
她脑袋一点一点地,最终靠在车窗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火车猛地向前一冲,剧烈的颠簸叫人猝不及防,乘客们的惊呼声、行李掉落的碰撞声同时响起。
南向晚还没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就重重地磕在车窗上。
“嘶!”
她捂着额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周围有人大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火车怎么突然不跑了?”
列车员这时也从另一头挤了过来,他赶忙喊道:“前方有杂物挡住了轨道行驶,这才紧急刹车,都别慌,别乱了秩序,安静一下!”
火车的车轨上有杂物挡道?!
南向晚揉按了下额头,等痛意消退了一些,才开始一脸狐疑地思索起这件事情。
南向晚其实早有想法,当初挑他这家裁缝铺也不是随机,而是早有预谋。
高档的不行,因为里面应该有常驻知名设计师。
低档的不行,因为里面消费得起设计款的人不多。
最后才瞄准这一家装修古典的老裁缝铺。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赚钱,她哪舍得掏出几十块钱来定制一件裙子,这对于她目前而言未免太奢侈。
但有投入才有回报,眼下回报不就要来了。
见他主动开口,她才说:“不卖,但我可以将它的使用权租给你,只要有人买一件,除开布料成本与人工,你三我七。”
一听她想都没想,就报出条件,这时候张师傅一下也反应过来,敢情她这挖坑的对象,他也有份啊。
他心底暗笑,面上却迟疑:“那我岂不是亏了?”
“这裙子开价由你,所以成本人工控价这里,你完全可以从中另赚一笔,我只抽纯利益的七成。”
张师傅横她一眼:“看来,你不仅会设计衣服,做生意这块儿也够精的。”
南向晚好像看懂了他在逗自己,赶紧真诚道:“如果你不满意,那我这里还可以跟你保证,我以后设计出的新款式都会优先供给你。”
张师傅那张刻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假如都有这件的水准,那我倒也不亏了。”
——
终于有了一条能够赚钱的门路,南向晚高兴不已,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始畅想着下一步继续搞钱的思路。
这种中端手工定制的衣服无法大批量生产,肯定也赚不了大钱,想发财致富还得另想办法。
但她若有点闲钱了的话,要不然利用金手指开一家宠物店?或者去当兽医?
八十年代初,宠物医疗行业应该还属于空缺吧,也就只有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部有门诊部,但兽医在农村城里却是一项受宠的行业……
在回家的路上,南向晚经过街道办大礼堂附近时,远远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歌舞声。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好像就是街道办的领导来验收节目吧。
这么说来,南倩倩此时应该就在里面展示表演节目吧?
南向晚倒是好奇,只在乡下组织过农工纳凉晚会的南倩倩,是如何敢夸大口声称自己在文工团待过?
刚准备过去,在转弯处却瞧见了前几日那个官二代。
阳光给灰扑扑的水泥台阶镀了层金边,妙龄女子抚了抚鹅黄色布拉吉的荷叶领,特意烫过的卷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捷克水晶发卡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光斑,衬得她像朵含苞待放的月季。
“晓彤!”赵明远从红旗轿车探出头,腕间的上海牌手表闪过冷光,他吹个轻佻的口哨:“小美女,你这身布拉吉真衬肤色,野征哥要是看见……”
“别胡说。”林晓彤耳尖泛红,又恼又羞。
“对了,思思呢?”
“在这。”秦思思踢了赵明远一脚,才下了车,她上前挽住了林晓彤的手臂:“你报的节目还没开始吗?”
“快了吧,排第四。”
赵明远搓着脚呲牙咧嘴,在车窗里摆了摆手:“林大小姐,人我给你送到了,我就先去忙了。”
“快走快走。”
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进入大礼堂。
南向晚则悠悠闲逸,跟在其后面。
街道办的大礼堂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将舞台照得通明。
礼堂里突然爆发出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台上穿水红色乔其纱连衣裙的南倩倩手一抖,伴奏磁带卡带了,老式录音机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嘶!”秦思思赶忙捂住耳朵,冰冷地看向舞台:“这谁啊,用的什么破烂玩意儿?”
林晓彤也难受地偏了偏头,她跟秦思思不满道:“听说为了体现军民一家,也不局限文工团,民间的艺术也可以报名……我瞧见好多个手脚都不协调的在那唱唱跳跳,可笑死了。”
这时顾母从特邀的评委席上起身,眼下还没有正式开始,各方都在演前彩排。
“倩倩别慌,你先下来,让张师傅再换盘磁带。”她沉着冷静唤道。
林晓彤偏过头,一下就认出了顾母的声音,她有些惊喜,赶紧上前。
门被重重推开。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给屋内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倩倩……”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
南向晚的心猛地提起。
红盖头被人一下掀开,她抬头,对上了一双迷离恍惚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平日里凌厉的目光此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像是被酒精融化了棱角。
顾野征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别着大红花,可此刻,他的眼神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踉跄着向前一步,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南向晚刚想开口,就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别说话。”他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耳畔。
南向晚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惊人。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
她忽然惊觉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顾同志,你清醒点,你是不是喝醉了……”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我没醉……”他目光很深,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我知道你是我的新娘……”
不是,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替嫁,等他得知真相时,她就可以自由了,哪怕她还挺馋他这类型的军官帅逼,可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没打算跟他发展些什么。
南向晚能感觉到他的手抚过她的腰际,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和一小片麦色的胸膛。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是,这南倩倩所谓的办法……该不会是给他下药了吧?!
而且这药绝对很猛,都能将母猪看作貂蝉的程度。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颤的味道。
“顾同志,你现在是不是很热啊?”
唉?奇怪了,她也觉得好热啊。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微微垂眸的动作轻轻颤动。
“嗯……”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衬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条硬朗,却因醉意而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慵懒。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却莫名让人觉得性感。
“老婆……”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醉意的慵懒,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低沉而磁性。
南向晚瞳仁放大,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要命了,她发现其实她意志力并不强。
再看,再看她就把他吃掉……该死,南倩倩该不会也给她下药了吧?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野征,褪去了平日里的冷硬外壳,整个人显得柔软而真实。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袖口卷到手肘,小臂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青筋微微凸起,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特别好看?”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心尖。
“顾野征……”她拼尽全部的理智想唤醒他:“别这样,你快醒醒,你中药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却像是没听见,低头靠近她,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躲……”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压了下来,带着酒气的温热触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性,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一般:“不……”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开。
这一夜,红烛燃尽,蜡泪堆叠如小山。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细碎的光斑在地板上跳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
南向晚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顾野征挺拔的背影。
他站在窗前,晨曦裁剪出他利落的轮廓,军裤笔挺地贴在他的腿上,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峻。
然而,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反而写满了不可置信和压抑的怒火。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冷得像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你是谁?南倩倩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南向晚猛地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她又赶紧将它扯上来遮住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迹。
“我是南向晚,南倩倩的姐姐。”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眉恰似破晓时划破暗夜的闪电,凌厉中带着不羁,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剖开看个清楚。
“你说,你、叫、南、向、晚?”
这名字,哪里不对劲吗?
南向晚缩了下脖子。
“是的,她不愿意嫁给你……”南向晚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尽量温和歉意:“所以南家就逼我替嫁,昨晚我本想跟你讲清楚,可是……”
可是就忽然干柴烈火了。
“你们……”顾野征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突然失笑,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们竟敢合起伙来骗我?”
南向晚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生怕他会失去理智揍她一顿泄愤。
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被耍了,被愚弄了。
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欺骗。
“对不起。”她立刻端正态度,语气全是无奈和歉意:“但这件事我真是被迫的,我跟你一样是受害者。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如果你想要离婚,我同意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立刻就收拾起来走人。”
顾野征目光在她臃肿又白皙的身躯上扫过,见她举起的手臂上青青紫紫大片淤血,而脖子锁骨处,却是朵朵艳丽的红痕。
他目光倏地一刺,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片段,立即瞥开了视线。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夜风中的气息。
她想,她的金手指估计升级了,以往还没有这么厉害,可如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医院后院的梧桐树上,栖息着数十只麻雀。
“帮帮我。”她在心里默念请求:“我需要你们。”
“该死的!既然你要找死,那今天我就叫你跟顾野征当一对亡命鸳鸯!”假医生已经冲到了她身后,手术刀的寒光在月光下闪烁。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扑棱棱的声响,只见数十只麻雀如同离弦的箭,从窗外疾射而入。
“啊!”假医生发出一声惊叫:“什么东西!”
被召唤过来的麻雀们与南向晚心意相通,它们疯狂地扑向他的脸,尖利的喙和爪子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的眼睛。
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肌肉紧绷,手臂胡乱挥舞着,试图赶走那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然而那些灵活的小东西却让他束手无策。
“该死的鸟!”
假医生口中咒骂了一句,“嘶嘶”忍痛时,拿手捂住受伤的眼睛,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他原本疯狂的计划。
然而,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
慌乱中,他的目光锁定了顾野征,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就好像打算临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上路。
南向晚一看不妙,赶忙起身将推车朝假医生身上一撞。
嘭!
他恶狠狠朝南向晚瞪来。
这对假医生并没有造成什么阻碍,顶多也就是将他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
南向晚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警惕盯着那个假医生。
“滚开!”男人嘶吼着甩开落在肩头的麻雀,发丝间夹杂的羽毛簌簌飘落。
他突然扯下外面那一件白大褂,南向晚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只布满抓痕的手正探向腰间鼓起的异物。
是枪!
当泛着冷光的枪管露出瞬间,南向晚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里了。
糟了!对方竟然还有枪!
失算了!
她赶忙护住腹部,下意识蜷缩成一团。
这时斜刺里突然伸来一截劲瘦有力的手臂。
顾野征苍白的指节扣住对方腕骨往窗框狠狠一掼,金属器械应声坠地的脆响里。
他顺势将南向晚扯进带有消毒水气味的怀抱。
男人发梢还沾着消毒棉絮,病号服领口下隐约可见缠绕的绷带,可那截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如钢铁般不可撼动。
南向晚两眼瞪大,心“扑通扑通”跳上喉咙。
“顾、顾野征——”
他醒了?她当即惊喜,但下一秒,她又紧张地攥住他的衣袖。
“顾野征你疯了吗!伤口会裂——”
话音未落就被闷哼声打断。
南向晚感觉到环着自己的臂弯微不可察地颤抖,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男人手背蜿蜒而下,在地砖上绽放出猩红的花。
发狂的歹徒枪掉了,便挥着手术刀再度朝南向晚背后扑来时,顾野征竟用手掌直接迎了上去。
尖锐的利器刺入皮肉的闷响让南向晚浑身发冷。
她抬起头来,便看见鲜血顺着男人分明的指节滴落。
可顾野征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反手钳制住对方咽喉的力道狠戾得可怕,暴起的青筋沿着小臂蜿蜒没入卷起的蓝白袖口。
“你敢动她试试?”他声音里浸着冰碴,额角冷汗折射着冷光。
蜂涌攻击的雀群从窗台飞了出去,在纷扬飘落的绒羽中,南向晚看见男人冷酷的侧脸。
秋风送爽,院子里飘来桂花的香气。
南向晚再次站在穿衣镜前,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她穿着自己裁剪的卡其色风衣,腰线处做了收腰设计,搭配一条深蓝色直筒裤,显得干练又时髦。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健康饮食和适度运动,虽然她的体重没有惊人变化,估计也就瘦了个三十来斤。
但她皮肤变得白皙透亮,眼神也更加明亮有神了,没了原本的窝囊阴郁气质。
再加上她多少也算是一个小有积蓄的人了,人逢喜事精神爽。
前段时间,她跟裁缝铺的张师傅合作的生意因为一份时尚晚报,而彻底火爆了。
说实话,这也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穿着那一件崭新的藏青色衬衣裙照镜子,透过玻璃却不知被哪一个记者给拍了下来,或许是为了博眼球,对方特地搞了个“噱头”——
古有杨贵妃,今有丰腴犹存美。
这一下引爆了微胖界的美眉们的巨大兴趣。
要知道这世上,完美凹凸身材的总是那么少部分,大部分不是胖就是瘦的普通人。
如今通过介绍、打听前来定制衣服的微胖女生,让裁缝铺的生意供不应求,张师傅还特地请了两个学徒帮忙。
就算是这样,有新的款式售卖时,裁缝铺仍旧被围得水泄不通。
南向晚每次过去交设计稿、顺便收取分成时,张师傅都会眼下黑青,一脸怨念地瞪着她:看你干的好事。
如今有点小钱、有闲,老公外派,这怎么不算是一种享受的生活状态呢?
“就是这肚子……怎么好像一点没瘦?”
奇怪地捏了捏软趴趴的肚皮,她有些搞不懂了,但很快她又释怀了。
可能她的体质就是这样吧,先瘦四肢最后才是躯干。
“晚晚!”黄婶忽然推门进来,脸色凝重:“军区来人了,夫人叫你赶紧过去。”
南向晚见黄婶神色紧急,没急着多问,先跟着她一块过去,却看见顾母正跟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说话。
他此时的表情凝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递过去。
“李主任。”年轻人敬了个礼,“我是顾队长的通讯员小谢。”
顾母的心猛地揪紧,或许是母子连心:“是不是野征他……”
“是,顾队长在执行边境侦察任务时,遭遇敌方埋伏……”小谢的声音有些哽咽,垂下眼:“为了掩护战友撤退,他……他受了重伤,现在下落不明……”
文件袋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顾母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但她很快稳住心神:“具体位置在哪里?”
“在西南边境的苍云山。”小李说:“那里地形复杂,又连着下了几天雨……”
顾母已经哭出声来,软坐在沙发上:“我的野征啊……”
南向晚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情况,她跟顾野征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感情但至少有责任在。
况且在替嫁这件事情上,她为了自己能够从南家脱身,多少对被欺瞒的他这方亦有亏欠。
伸手按在顾母的肩膀上,南向晚冷静道:“伯母,别担心,我去苍云山找他。”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顾母抬起头,既惊又感动:“可你一个女孩子……”
“我是他妻子。”南向晚成熟稳重地表述自己的想法:“依情依礼,我都该去这一趟,而且我以前经常进山,对山区地形地貌有经验。”
顾母怔住。
南向晚想了一下,又继续安排道:“这件事情先别告诉顾伯父,他血压高,恐怕受不住刺激,伯母你也在家中等我消息,等情况有眉目之后再说。”
顾母迟疑:“我、我也不去吗?”
南向晚却深深地看着她:“若真有情况需要动用一些关系,伯母你在家中会更方便。”
顾母只觉内心翻涌得厉害,本六神无主的心,却在她那一双冷静清亮的眸子中,逐渐得到了安抚。
“我懂了。”
这时,南倩倩也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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