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袭来,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忽感有人抱起了我,我瞬间醒了。
那熟悉的香味,那宽阔有力的怀抱,那扑通乱跳的心,是江与行来了。
他要去里侧睡觉,从床尾走进去就行,为甚要抱我?
仅仅片刻,我的后背和双腿贴到了柔软的床上,随即整个身子都被放平了。
江与行竟好心地把我放到里侧!
这时,他稍微有点粗糙的大拇指在我右脸一遍遍摩挲,痒痒的。
我咬紧双唇,竭力不发出声音,可实在憋不住,低低地嗤笑了两声。
“醒了!”
江与行勾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在黑暗中看着他,窗外月光皎洁,透过琉璃窗,房里便是朦胧的光。
此时的他,仍束着发,俊秀的脸近在眼前,喉结滑动,无声地诱惑着我。
我不知怎么面对他,继续装睡。
谁知,他捏着我两缕柔软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只剩下一点发尾,用那发尾轻轻地摩擦我的耳垂和双唇。
我咬紧下唇,脸色羞红,抓住他随意撩拨的手,“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直接开始。”
江与行瞬间松手,嗓音嘶哑,“沈月桐,你真是千古年来最不解风情的女人。”
“那你只管去找那些解风情的女人寻求慰藉。”
我还求之不得呢!
江与行平躺在旁边,不紧不慢地讲道:“不,我嫌脏。”
在外面寻花问柳嫌脏,又嫌我不解风情,我不禁生出疑问:“江相公,你们男的对房事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江与行沉默许久,没有回答。
我反思定是问得太过露骨,便给自个儿找补:“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你枕头下有秘籍,明天可以拿出来看。”
言毕,他转过身去,给我留下一个宽肩窄腰稍显落寞的背影。
太好了,今晚不用喝那么苦又有伤身体的避子药!
“抱我!”
这两个字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抱着抱着还不得出事?
我伸长双臂去抱着他的左臂,身子离他远远的,以免他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害人害己!
“过两天皇上会带着文武百官前往京郊皇田插秧,等我忙完这些事,你去长公主府邀请沈……”我直截了当地问:“你要我出面邀请沈钧时吃饭?”
江与行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心生疑问,挑明道:“你不是最讨厌他?
我可不能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