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津液里酿成更深层的蜜。
我的犬齿碾过王也下唇,他的唇比融雪还要潮湿,碾碎、揉进、颤栗的尾音消散在厮磨的唇齿间。
他惩罚性地扯痛我,却又在瞬间放轻力道,改用舌尖裹着腥甜缓慢舔舐。
纯阳炁顺着唇齿渡入灵台,将翻涌的欲海蒸腾成云霞。
他托着我后脑的手指在发抖,像在克制着将猎物拆吞入腹的本能,却还是让吻痕顺着耳垂一路烧到锁骨。
我听见衣料摩擦的簌响,他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揉进怀里,仿佛要将皮肤下跳动的脉搏烙进掌纹。
我感受到他终年积雪的灵台正在崩塌,露出底下滚烫的岩浆,那些缚着他静功的玄铁链寸寸断裂。
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乌云,一道响雷突然劈下,王也堪堪停下松开些许距离。
他额头抵着我的喘息,喉结滚动时带出沙哑的叹息:“......这雷,真是要命。”
19暮色里的青石板还泛着潮气,最后一具药人封入裹尸袋时,古镇中正敲响三声晚钟。
等公司回收车来的空档,我们终于能够喘口气。
六张木凳围着茶楼的八仙桌散开,张楚岚的手机镜头对准茶楼中央唱评弹的姑娘,冯宝宝用筷子敲着青花瓷碗打拍子,张灵玉垂目坐在光影交界处默默调息,我伏在老红木桌面上,看王也指尖摩挲罗盘的铜绿锈迹,听见诸葛青正轻笑着和邻桌姑娘嬉闹。
“此处的糯米酒,哪有姑娘的酒窝醉人?”
他指尖燃起离火,灭处竟绽出一朵玫瑰递出,那姑娘以团扇掩面,笑红了脸,一阵粉色氤氲的气息轻快地掠过我的识海。
“小白姑娘今日也该有。”
他突然也向我抛来朵玫瑰,花茎上的刺被细心掐掉了。
我下意识接住,花瓣上还颤巍巍带着露水。
王也调试罗盘的手顿了顿,似乎欲言又止。
又一朵玫瑰递到冯宝宝眼前,“宝儿姐也有,过节嘛。”
“老狐狸你搞什么名堂!”
张楚岚差点打翻糖芋苗,“什么过节......”他看了眼日历猛然想起来,“白色情人节?
这也行?!”
“哦!
这个我在书上看到过!”
冯宝宝恍然大悟地说,“这是收到过别人心意,回礼的日子。”
她歪头看着诸葛青手中的玫瑰,“可我没给过你东西噻。”
“听见没,”王也垂着眼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