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岚顾南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未婚夫的继父,害死我六个女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南舟瘫坐在地上,死死攥着那本日记。我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一刻,顾南舟真的慌了。手机再次响起,顾南舟欣喜地打开,却发现不是我打来的。“顾总,您上次叫我预订的极光之旅已经安排妥当了,请问您和夫人什么时候方便启程?”“她不去了...什么?”“轻虞不会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心口的痛还未消散,一双温柔的手便从身后挽住了我。“小虞,一路上辛苦了。”或许人在妈妈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最脆弱的一面。看到她脸上温和的笑,这些天心中积攒的委屈便再也抑制不住。扑进妈妈怀中,我第一次放声大哭。她没有多问,或许是害怕触及我心中的伤,只是轻轻将我抱住,也跟着红了眼眶。高中那年,爸爸作为科考队员,在一次考察途中不幸与团队走失,等我们跨洋赶到时,他已...
《嫁给未婚夫的继父,害死我六个女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南舟瘫坐在地上,死死攥着那本日记。
我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一刻,顾南舟真的慌了。
手机再次响起,顾南舟欣喜地打开,却发现不是我打来的。
“顾总,您上次叫我预订的极光之旅已经安排妥当了,请问您和夫人什么时候方便启程?”
“她不去了...什么?”
“轻虞不会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心口的痛还未消散,一双温柔的手便从身后挽住了我。
“小虞,一路上辛苦了。”
或许人在妈妈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看到她脸上温和的笑,这些天心中积攒的委屈便再也抑制不住。
扑进妈妈怀中,我第一次放声大哭。
她没有多问,或许是害怕触及我心中的伤,只是轻轻将我抱住,也跟着红了眼眶。
高中那年,爸爸作为科考队员,在一次考察途中不幸与团队走失,等我们跨洋赶到时,他已经没了呼吸。
葬礼那天,妈妈没哭。
她说爸爸活该,要是从一开始听她的话就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她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在葬礼结束后选择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分别那天,她哭着给我道歉,她说爸爸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
没想到还能再见。
晚上,她躺在我身边,像从前那样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身体,嘴里哼着我爱听的晚安曲。
“妈妈,我想一直留在这里。”
她的手顿了顿,再说话时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好。”
我没有立刻投入工作,而是带着妈妈走了一遍爸爸曾经走过的路。
丛林,海洋,山涧,天空。
我似乎能够开始慢慢理解爸爸的执念。
所以回来后,我找上了爸爸曾经待过的科考队。
领队的人叫大卫,我曾在爸爸寄来的相片中看到过他。
他笑声爽朗,虽然多了几缕白发但看上去依旧神采奕奕。
妈妈将我领进屋时,将近一米九的大汉抹了把泪,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将曾经属于爸爸的队徽放在我手上:“陈,欢迎回来。”
我找到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国内,顾南舟的生活却一团糟。
公司的事务被他抛在脑后,董事会的老头们不断向顾家施压,想借此分食顾家的权力。
顾南舟却无心理会,他白天开着车游走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我的踪迹,晚上便把自己锁在卧室中抱着我遗下的衣服喃喃自语。
“轻虞...我错了,你在哪...”顾岚想要借此机会,越过顾南舟直接成为顾氏的掌权人,可一贯贪图玩乐的他怎么算计得过那些在商场厮杀半生的老狐狸。
一场鸿门宴,顾岚不仅被爆出在夜总会聚众涉黄,血液检查甚至查出了可卡因成分过量。
顾氏的股票一夜之间跌了几个亿。
顾岚也在深夜的机场被警方扣押。
顾氏的产业被查封,苏暖暖作为顾岚的妻子一夜之间背上了分公司的天价违约金。
走投无路下,苏暖暖想要故技重施扮可怜求助顾南舟。
她端着一碗热粥推开顾宅的门:“南舟,你还好吗?”
“沈轻虞真是不像话,好好的顾家被她搅得一团糟,还连累你憔悴成这样,我真是看着都心疼...南舟,振作起来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说着,她将温热手慢慢探进顾南舟的领口:“南舟,你还有我...”
“沈轻虞生性下贱,为了爬进顾家的门不择手段,用这种伎俩,看来我还是高看了她,哈哈哈!”
“一个三十多岁还失去生育能力的老女人,离了顾家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所?
我看她就是过得太好了,才会蹬鼻子上脸!”
“反正不出三天,又会自己跑回来。”
顾南舟看着被顾岚踩在脚下的离婚协议,只觉得神情有些恍惚。
轻虞第三次流产时,她将自己锁在浴室,疯了似的清洗着身上的血腥味。
等顾南舟赶到,她的皮肤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渗出,一个人缩在花洒下面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老公...是我对不起你,我留不住我们的孩子。”
第二天,她便趁着顾南舟未醒时留下一张离婚协议离开了,却又在三天后哭着跑回来,说离不开顾南舟。
那之后,这件事成为众人饭后谈笑的论资。
顾南舟自然知晓,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兴起时会加入他们的讨论。
可现在,他只觉得这些话尤为刺耳。
突然,顾南舟像是发了狠般,一脚踹向顾岚。
“滚开!”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顾南舟慌张地捡起那份离婚协议,紧紧护在怀中。
他垂着头,目光晦暗不明:“顾岚,你应该知道,轻虞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这样说她你觉得合适吗?”
顾岚的表情僵在脸上,看到顾南舟阴沉的面色,还是将口中反驳的话咽了回去。
苏暖暖见顾南舟维护沈轻虞,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爸爸,别这么凶嘛,阿岚他说得也没错...”顾南舟将胳膊从苏暖暖怀中抽离,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冷。
以前看苏暖暖总觉得她是遥不可及的天边月,潭中花,可刚才她的动作和面上毫不掩饰的嘲讽,才让顾南舟真正意识到她是什么样的人。
“苏暖暖,对你我已仁尽义至,既然选择了顾岚,我希望你就不要再来过多插足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再敢污蔑轻虞,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说完,顾南舟头也不回地离开。
家里的一切都好像和从前一样。
但在细微处再也找不到轻虞的痕迹。
为什么突然要离婚,为什么突然会不辞而别...忽然,顾南舟像是想到什么,立马冲进书房。
果然,那本日记就那样静静地躺在桌上,下面压着被撕坏的结婚证。
轻虞看到了,她知道了自己和苏暖暖的事!
顾南舟慌张地摇头,颤着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去轻虞的电话。
他可以解释!
只要自己愿意说,轻虞就一定还会像从前那样无条件信任他!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无论几次,回应顾南舟的都只有冰冷的机械女音。
飞机落地,手机刚开机,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是轻虞吗!”
“老婆你在哪,先回家好不好,我和苏暖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可以和你解释!”
我轻笑道:“好,我听着,你说吧。”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听筒里只剩顾南舟的不规律的喘息声。
但沉默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看啊,顾南舟,你那点脏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对不对?”
“你要和我解释什么?
解释你强制我流产女孩?
解释你把我的胎盘送去给苏暖暖当补品?
还是解释在我小月子第三天你就和儿媳滚床单?”
我没说一句,顾南舟的脸色便惨白一分。
原来她都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脏黄瓜,你贱不贱啊?”
“躺在我身边的时候魂牵梦绕着苏暖暖,我成全你又跑来跟我搞深情。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恶心的人?”
“会有律师和你联系,签字吧,签完字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完,我就将电话卡取出,丢在一旁的垃圾桶内。
第二天一早,顾南舟便带我来到医院。
麻醉推进体内,我强撑着意识最后看了一眼检测仪影像上的孩子。
我伸出手,却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他。
意识恍惚间,我闻到产检室的消毒水味中混杂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每次失去孩子我都心如刀绞,但这次我竟感到一丝庆幸。
我的孩子...不让你降生到这世上,是妈妈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顾总,清宫时夫人大出血,只能切除子宫保命,夫人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孕了...”顾南舟静了很久,才哑着声开口,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没事…我会养轻虞一辈子的。”
“生不出儿子是她的错,我也只是为了暖暖,轻虞她一定不会怪我的...”再次清醒过来,病房内只坐着顾南舟一人。
抚摸着瘪下去的小腹,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眼。
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颤着声对我说没事,不怪我。
养尊处优的总裁第一次放下所有身段,为我擦拭流产后的恶露,抱着我上厕所,替我清洗泛油结块的头发,他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好丈夫,只有我知道他晚上抱着我,嘴里喊的却是苏暖暖的名字。
“暖暖...别走...别嫁给他...”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楚在此刻尽数爆发,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脸颊。
明明在五年前,是他举着玫瑰半跪在地上:“轻虞,嫁给我好吗?”
五年后,他却梦回心上人的婚礼,求她不要离开。
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自以为获得了幸福,却不知不觉成为他搏爱的筹码。
给远在巴黎的母亲发去短信:妈,我想你了。
妈妈没有多问,只在五分钟后给我发来一张航班信息。
来吧,小虞,妈妈等你。
一周后,我出院了。
顾南舟将我送回家中便匆匆离去。
我将自己关在书房,看着那些已经落上灰的小衣服,哭的撕心裂肺。
泪水在衣服上晕染开,我慌忙想要擦拭,起身时却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书架。
一本鹅黄色封面的日记掉落在我面前,即使没有名字,我也凭字迹便可以确认这是顾南舟的。
日记的第一页夹着一张女孩的照片。
酒窝,虎牙,是十五岁的苏暖暖。
往后翻,每一页都是苏暖暖的照片,而这些照片的背后都满满写着顾南舟的情话。
说是继父,顾南舟也只比我们大九岁。
顾岚的母亲带着他和顾南舟再婚时,我也跟在顾岚身边参加了这场荒唐的婚礼。
再婚第二年,顾岚母亲车祸身亡,顾南舟接手顾氏,成了顾岚法律上唯一的亲人。
也是那时,苏暖暖回国。
真心瞬息万变,顾岚在婚礼上的转念只让我觉得痛心,而顾南舟的背叛才真是窒息。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如此明显。
我默默将相册放回书架。
既然爱得如此深沉,那我便成全他的一片痴心。
顾南舟再回来已是三天后。
见我红肿的眼,顾南舟的动作有瞬间停滞,他皱了皱眉,下一秒还是将礼服递给我。
我没有接过,只平淡的望向他:“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顾南舟的脸上划过一抹心虚,见我无动于衷,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替我褪去服饰:“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了。”
我笑了。
连顾南舟这样谨慎的人,也会为情失智。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上的栀子花香已经变成了浓浓的无花果香。
这是他找世界顶级的调香师专门为苏暖暖定制的。
见我笑,顾南舟的面色有些难看:“轻虞,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你不必为此自责,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只要你在,孩子什么的我都无所谓。”
他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卧室中,明明温和到极致,落在我耳中却如同冰锥入骨。
平坦的小腹又传来阵阵闷痛,我下意识将手轻附在上面,却再也感知不到宝宝的胎动。
顾南舟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被摩擦到泛红的皮肤:“今天是暖暖的生日宴,暖暖不在意你刚刚流产,特地让我带你去散散心。”
“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会场门口,苏暖暖早早便迎了出来。
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和前些年刚毕业的样子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我却因为接连流产,皮肤变得暗黄粗糙,腰肢也不似从前那般纤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无比。
迎着苏暖暖,顾南舟不动声色地松开我的手,笑着朝她张开怀抱。
苏暖暖在他怀中撒娇,整个人灵俏得像只兔子。
“爸爸,欢迎!”
“小虞姐...啊不,妈妈,欢迎!”
我都忘了,他俩可是名义上“公公和儿媳”。
我点头应好,顾南舟却顿时沉下脸,从身后扯住我的衣摆,示意我不要多话。
宴会厅中站满了来往恭贺的宾客,顾岚站在人群中,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沈轻虞,没娶你真是最正确的做法,接连流产七次,简直就是克夫命一条!”
前女友摇身一变成了继母,顾岚自然是看我不顺眼。
从前顾南舟还会出声呵止顾岚对我的不敬,可此时,他的眼神已牢牢锁死在苏暖暖身上,根本无暇顾及我的事情。
苏暖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转身挽住了顾岚的手:“阿岚,不许这样说妈妈,她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顾岚冷哼道:“什么妈妈?
不过就是一个被我抛弃的破鞋而已,捡便宜进了顾家的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暖暖递来一杯香槟,假意为我说情:“阿岚,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
“为了庆祝我的生日,妈妈愿意和我碰一杯吗?”
看着杯中的液体,刚想拒绝,顾南舟却抢先接过酒杯,塞在我手中:“当然可以,只要暖暖开心,喝杯酒算什么。”
我皱着眉看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流产第三天,怎么能喝酒,顾南舟这是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喝酒?”
我质问顾南舟,苏暖暖却先红了眼:“难道你还在介意当年的事吗...是我不对,我不该突然出现...”说着,一滴泪适时滑落,直接砸碎了顾南舟的一片痴心。
“沈轻虞,暖暖也是一片好心,你就非要做这种扫兴的事是不是!”
“你今天若是不喝,就不要进顾家的大门!”
苏暖暖缩在顾岚怀里,朝我笑得得意。
也是,顾南舟怎会不知我喝不了酒,今日种种,不都是为了讨他心上人欢心。
既然已经准备离开,又何妨多这一杯酒。
我苦笑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冰酒下肚,小腹又传来阵阵刺痛,苏暖暖却还在一旁拍手叫好。
我将空酒杯递给她,酒杯却在接触到她的瞬间掉落在地,溅起的碎片在苏暖暖白皙的手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啊!”
苏暖暖捂着伤口,惊叫出声。
顾南舟一把推开我,力道之大竟让我直直摔在了那摊玻璃碎片上。
玻璃深深扎进皮肤,血肉瞬间模糊我的掌心,我忍着痛没有出声,顾南舟却厉声呵斥:“沈轻虞,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伤害了暖暖的身体,你负得起责任吗!”
会场的视线一时间聚集在我们身上,议论声四起,顾岚上前赔笑维持会场秩序,顾南舟却目光冰冷地看着我:“我要带暖暖去包扎,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这里收拾干净。”
像是为了惩罚我给苏暖暖出气,他又对着身旁的服务生命令道:“谁都不许帮她!”
说完,便将苏暖暖打横抱起,直奔侧间的医疗室。
等我将地上的碎片捡拾干净,会场的人早已散去。
伤口上的血痂混着碎屑,每动一下都疼颤抖。
顺着顾南舟离开的方向,我一言不发地寻找医疗室的位置,想为自己清理伤口。
却在路过一间会客厅时,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喘息声。
鬼使神差般,我慢慢靠近那扇门,门没有关死,顺着门缝,我才看清里面的场景。
苏暖暖衣衫半褪地跨坐在一人身上,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似有若无地划过腰间。
“暖暖,你是故意的吗?”
熟悉的声音,是顾南舟!
他紧握住苏暖暖的腰,声线中满是动情的欲。
苏暖暖俯下身,殷红的唇在他眉间轻啄:“不喜欢我叫你爸爸吗?
可阿岚也是这样叫的。”
顾南舟的眼中多了些失落:“在你看来,我就只是爸爸吗?”
房内陷入沉默,一时间只能听到交杂着的喘息声。
“南舟,我已经是阿岚的妻子了,我们不该再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我知道,你很爱我,我想报答你,所以我们就放纵这一次。”
“这次,苏暖暖的全部都是顾南舟的。”
这话像是截断了顾南舟最后一丝理智,他用力翻身,将苏暖暖压在身下。
我在门外静静听着二人疯狂的声音。
原来一向自持的顾南舟,也会为爱失去理智。
胸口还是好痛,痛到我几乎是逃着离开这里。
第二天,顾南舟回家,身边还带着苏暖暖。
“顾岚去国外出差了,暖暖一人在家我不放心,这段时间就来老宅这边和我们一起住。”
“轻虞,你是长辈,要多照顾暖暖。”
我的视线落在苏暖暖身上,她脖颈处的红痕分外明显,看着我的神情中满是挑衅。
我没有说话,转身回到卧室,苏暖暖却在顾南舟离开后敲响我的房门。
“你有什么事?”
苏暖暖笑得得意,直接将裙摆拉起,露出大腿上的红痕:“你说,顾南舟和你做的时候,也这么粗暴吗?”
“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上床,心里不好受吧?”
原来昨天的门缝是她故意留给我的。
我垂眸,嗤笑一声:“所以呢?”
苏暖暖拨弄着红色的指甲,视线下移到我的小腹上,一脸回味:“别那么紧张,我是来感谢你的。”
“要不是你次次怀孕,我也吃不上那种珍馐美味,只可惜以后再也没有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苏暖暖笑意更甚:“看来你不知道啊?
你每次流产后取出的胎盘,南舟都拿来给我了。
“他说这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补品。”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只感觉脑袋木到发胀。
一瞬间,一股寒意遍布全身,我竟开始轻微地颤抖。
“而且啊,你那些流产出来的女孩子,都被南舟送去寺庙烧成灰给我祈福了!”
我的孩子...气愤,恶心,不可置信,太多的情绪涌入脑海...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我扶着门框勉强稳住身型,却还是在看到苏暖暖狠厉的笑时,“哇”的吐了一地。
见我这样,苏暖暖笑意更甚,满脸幸灾乐祸:“这些都是你罪有应得,沈轻虞,谁让你和我抢,你和你的孩子注定只能成为我的垫脚石,哈哈哈。”
我再也听不下去,强撑着身子狠狠推向苏暖暖。
这一幕正好落在刚回家的顾南舟眼中。
他在苏暖暖倒地前将她接住,转头怒视着我:“沈轻虞,你疯了!”
“暖暖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事非得跟她动手!”
苏暖暖瑟缩在他怀中,声音带着哭腔:“爸爸,不要指责妈妈,是我不该来安慰她,提起了她的伤心事。”
“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可不可以不要生气...”她多说一句,顾南舟的脸色便多沉一分。
“沈轻虞,保不住孩子是你无能,你迁怒暖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暖暖和你不一样,她什么都不懂,快点跪下和暖暖道歉!
不然你别怪我无情!”
无情?
呵呵。
剜下我的胎盘,又将我的孩子拿去献祭给苏暖暖,他做的无情事难道还不够多吗?
我红着眼,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顾南舟,我问你,我死去的孩子们呢?”
顾南舟眼中闪过一瞬的心虚,随即不自觉地放大声音:“都说了我找人将她们安葬好了,你追问个不停难道是在怀疑我吗?”
“暖暖刚过完生日,现在提这些事不嫌晦气是不是!”
他真的很厉害。
连撒谎都能如此自然真实。
怪我,爱错了人,付错了心。
“顾南舟,你说得对,苏暖暖和我不一样,我道歉,是我僭越了。”
“以后都不会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
看着我脸上的泪痕,顾南舟感觉胸口闷闷的,刚想伸手触碰我,却被苏暖暖吸引了注意:“爸爸...我的脚好像歪着了...”顾南舟收回视线,犹豫了几秒,还是抱起苏暖暖去了医院。
大门被重重关上,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简单收拾几件换洗衣物,将婚戒和离婚协议书放在顾南舟的办公桌上,我便离开了这间宅子。
去机场的路上,顾南舟打来电话:“轻虞,暖暖的韧带扭伤了,我今晚得留在医院照顾她。”
“刚才是我一时着急,才对你说了狠话,你别往心里去。”
“好。”
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顾南舟顿了顿,接着说道:“等暖暖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好好陪你,你不是想看极光吗,我提前叫秘书买好机票...”电话那边苏暖暖的笑声几乎盖过顾南舟的声音。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飞机起飞前,我拉黑了顾南舟的所有联系方式。
十七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我放下所有心事,沉沉地睡了一觉。
苏暖暖说想吃手打泡芙,顾南舟便直接叫秘书去家中接我来给她先做。
顾南舟爱吃甜食,我曾为了他专门学了西点制作。
想到这里,顾南舟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轻虞为他做的甜点,胜过所有甜品师傅。
可是两小时过去,他没有等来他的轻虞,只等来了面色惨白的秘书。
他颤着手将婚戒和离婚协议递给顾南舟:“夫人...夫人离开了...”顾南舟愣在原地,眼神死死锁在那枚戒指上。
不等他伸手,苏暖暖便直接接过离婚协议,狠狠甩在地上。
“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离婚威胁的小把戏,还以为自己是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吗?”
顾岚搂着她,眼中是浓浓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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