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道：“太棒了！
需要音乐顾问吗？
免费的那种。”
程煜立刻回复：“正有此意。
明天带初步方案给你看。”
书瑶放下手机，走到钢琴前。
莫雨晴的嘲讽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翻开乐谱，手指落在琴键上，弹起了新创作的曲子。
音乐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带着回声壁的悠远、地下通道的神秘、工厂车间的力量...还有某种她无法命名的情感，温暖而坚定，就像某人眼中的光芒。
第五章 契合午夜十二点十七分，程煜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电脑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办公桌上散落着十几张草图，三杯喝空的咖啡杯，和一个只咬了一口的汉堡。
文化中心设计竞赛的截止日期就在三天后，他的方案还差最关键的音乐厅部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书瑶发来的消息：“方案进展如何？”
程煜看了看电脑上那个半成品模型，叹了口气回复：“卡在音乐厅的声学设计上了。
想让它有独特的音色，但又不落俗套。”
“需要音乐家意见吗？”
书瑶紧接着发来一个笑脸符号。
程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点还有音乐家醒着？”
“刚练完琴。
发个定位？”
程煜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几秒，然后迅速把公司地址发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前台电话响起，说有位颜小姐来访。
程煜快步走向电梯，心跳莫名加速。
电梯门打开，书瑶站在里面，手里提着两个纸袋，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她穿着宽松的灰色卫衣和黑色 leggings，比平时在咖啡厅见到的正式装扮年轻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