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季随易,“怎么这么突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好,”季随易咬牙道,“好极了。”
她又想到了商刻羽见死不救的模样,气得甩开他的手,径直走了出去,找到了拐角处的岳渊。
“师姐……”岳渊看着睡出呆毛的季随易,两颊微微泛红。
“我手上有个仿生人项目,”季随易毫不拖泥带水,她非常清楚岳渊的本领,“有没有兴趣合作?”
岳渊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
“师姐好狠的心,”商刻羽追了上来,“有项目不叫我,是我不配吗?”
季随易听见“师姐”这两个字就一阵反胃,她看向岳渊,说道:“以后别叫我师姐了,叫随易就好。”
“好……好的,随易。”
岳渊脸红地低下了头。
商刻羽冷哼一声,顶了顶腮,看着季随易渐行渐远。
这个女人不要他了,转身就捡了条土狗。
大白天的,商刻羽进了酒吧买醉。
“先生您好,我们这边暂时不营业……”商刻羽递出张黑卡。
老板默默地接下,开了瓶最贵的。
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喝的。
酒保生无可恋地摇着酒。
面前的男人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
商刻羽趁着酒劲,醉醺醺地拨了季随易的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商刻羽不死心,又打了两三遍,还是一阵忙音。
拉黑了?
商刻羽被气笑了。
酒保感觉这个男人疯了。
商刻羽仰头喝完最后一滴酒,一头栽在了吧台上。
脑袋似乎剧烈爆炸开,但很快被酒精麻痹了痛觉。
“先生,先生?”
商刻羽被喊醒的时候,衣衫不整地躺在钟点房里。
怀里,有具柔软的躯体。
门口,站着冰冷的女人。
“给我打了七十几个电话,”季随易冷声问道,“是想让我来看活春宫吗?”
商刻羽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不假思索地推开了怀里的人,一开口,声音沙哑地不像话:“随易,我……别这么叫我,”季随易狠厉地说道,“我嫌恶心。”
商刻羽愣了愣,迷茫地看向季随易,眼前一片模糊,有什么东西夺眶而出。
“商同学,”岳渊出现在季随易身后,犹豫地开口道,“你怎么这么胡来呢,这儿还是随易家的酒店……滚,”商刻羽如野兽嘶吼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他仓促地下床,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