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照片边缘，瞥见背面似乎用钢笔写着模糊的字迹。
没等他看清，王丽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一声，迅速扑过去，一把抢过照片，慌乱地塞回包里，紧紧抱在怀中，警惕地瞪着他和小柔。
那张照片……林辰脑中闪过刚才惊鸿一瞥的影像，似乎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谁？
小柔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林辰的左右为难，看着王丽华的歇斯底里，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她深深吸了口气，擦掉眼泪，转身就走。
林辰下意识想去拉她。
“别碰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冰冷。
门被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王丽华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林辰僵立的身影。
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第三幕;客厅里只剩下王丽华粗重的喘息，还有林辰僵硬的身影。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拉扯着神经。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在原地。
小柔决绝的背影和那句“别碰我”，像冰锥刺入他的胸膛。
手机震动打破了死寂。
屏幕上跳动着“小柔”的名字。
他喉咙发紧，指尖颤抖着划开接听。
“林辰。”
她的声音隔着电流，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疲惫的距离感，“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需要冷静，你也需要。”
她顿了顿，继续，“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通话结束。
忙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痛苦像迟来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不是为失去而痛，是为自己的无能，为自己的视而不见。
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小柔含泪失望的脸，还有那张被母亲死死护住的黑白照片，在他脑海里交替闪现。
他一直以为母亲只是控制欲强，只是过于依赖他。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她抢夺照片时那近乎疯狂的反应，让他心底某个长久以来被刻意忽略的疑点，破土而出。
母亲提到父亲时，总是带着一种近乎刻骨的怨恨，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那个男人的“抛弃”。
可那张照片……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温和的侧脸轮廓，并不像母亲口中那个不堪的形象。
婴儿……会是自己吗？
他走到王丽华面前。
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那个手提包，像守着最后的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