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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前文+后续

荆棘林里的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眼睛眼型略显凌厉,此刻正被纤长的睫毛覆盖,微微下垂,可乔云却莫名生出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不自在感。“那个......您找我有什么事呢?”乔云开口询问。“余雅鹿的这个案子,麻烦你再给我讲讲具体情况吧。”听到是询问案情,乔云悄悄松了一口气,条理清晰、详略得当地迅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结局。对面男子听得认真,乔云讲完后,他若有所思地拿起杯子,轻呷一口茶水,带着深意再次开口:“所以,你和会所的人没有私交?”余霖的声音很轻,却让乔云后背发凉,她猛地攥紧茶杯:“你怀疑我设局害雅鹿?那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卧底?”乔云说话时,男子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见她愤怒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轻轻一笑。“乔小姐,别激动,雅鹿惹了麻烦,我就得仔细排查有没...

主角:乔云贺殊序   更新:2025-03-29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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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贺殊序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荆棘林里的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眼睛眼型略显凌厉,此刻正被纤长的睫毛覆盖,微微下垂,可乔云却莫名生出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不自在感。“那个......您找我有什么事呢?”乔云开口询问。“余雅鹿的这个案子,麻烦你再给我讲讲具体情况吧。”听到是询问案情,乔云悄悄松了一口气,条理清晰、详略得当地迅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结局。对面男子听得认真,乔云讲完后,他若有所思地拿起杯子,轻呷一口茶水,带着深意再次开口:“所以,你和会所的人没有私交?”余霖的声音很轻,却让乔云后背发凉,她猛地攥紧茶杯:“你怀疑我设局害雅鹿?那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卧底?”乔云说话时,男子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见她愤怒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轻轻一笑。“乔小姐,别激动,雅鹿惹了麻烦,我就得仔细排查有没...

《竹马初恋回国,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的眼睛眼型略显凌厉,此刻正被纤长的睫毛覆盖,微微下垂,可乔云却莫名生出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不自在感。

“那个...... 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乔云开口询问。

“余雅鹿的这个案子,麻烦你再给我讲讲具体情况吧。”

听到是询问案情,乔云悄悄松了一口气,条理清晰、详略得当地迅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结局。

对面男子听得认真,乔云讲完后,他若有所思地拿起杯子,轻呷一口茶水,带着深意再次开口:“所以,你和会所的人没有私交?”

余霖的声音很轻,却让乔云后背发凉,她猛地攥紧茶杯:“你怀疑我设局害雅鹿?那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卧底?”

乔云说话时,男子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见她愤怒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轻轻一笑。

“乔小姐,别激动,雅鹿惹了麻烦,我就得仔细排查有没有背后暗害她的人。”

乔云一下子捕捉到关键词:“什么麻烦,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看到乔云紧张的神情,男子心中有了判断,乔云没有害雅鹿的意图,并且她也不知情。

主要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林琴他已经调查过,没有问题,只是这个英勇无畏的实习律师看起来比较可疑,所以叫过来询问一番。

男子道:“对方现在想反咬一口,这个圈套设计得太精妙,所以我得探寻一下都有谁参与其中。”

乔云一脸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想害余雅鹿?那是我客户!”

男子轻轻一笑:“不是怀疑,只是乔小姐以后从业时就不要那么单纯了,那个会所老板挺有背景的,怎么会跟你那么讲理。”

乔云听完一怔,自己虽有些怀疑,但没有深究,就以为这件事彻底结束了,没想到对方却在等着反咬一口。

仔细想想,对面能经营起这么大一个会所,而且贺殊序还是那里的客人,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怎么会乖乖跟自己讲什么道理和法律呢?

乔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很麻烦吗?对方想做什么?”

听到乔云的担忧,男子摇头笑了笑:“不用担心,可以摆平,我只是来了解一下细节。没事了,乔小姐,我让人送你回去。”

听到对面男人说可以摆平,乔云放松了些,看他淡定的语气,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算棘手。

看来是个护妹狂魔,不仅要替妹妹解决麻烦,还要清扫给妹妹制造麻烦的人。

之后的事情应该和自己无关了,乔云起身告别。男子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等乔云回到家,越想越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某篇新闻里见过,似乎是制造业大佬,叫余霖。

乔云上网一搜,果然是他。

余霖,男,29 岁,余氏制造集团的总裁,只是真人好像比照片上更具压迫感。

怪不得他说能摆平。

她也总算明白余雅鹿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从何而来。

乔云再搜余雅鹿的资料,一无所获,看来余霖确实把妹妹保护得很好。

隔日,余雅鹿给乔云发来微信:云姐,我哥来找你了吗?

乔云回复:对的,来找我了解一些情况。

余雅鹿的心猛地悬了起来,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他没怎么着你吧?我都说了你没问题,他非不信!

乔云:没事,你哥很客气。

余雅鹿根本不信,又回复道:他从来不是客气的人。他是不是胁迫你了?你要被威胁了就给我发一个 1。


最新的消息是几分钟之前发的:警察说你已经先走了,打不通你的电话,看到请跟我联系。

乔云不再犹豫,发送语音通话的请求。

林琴秒接。

“喂,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林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关切与焦急,语速很快,透着担心。

乔云赶紧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林律,我现在很安全,刚从医院回来,只是我的手机落在孙建车上了,所以没办法第一时间跟你们联系。”

对面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孙建已经被抓捕,我给你个地址,你去警局拿手机,然后配合警察做一下笔录。我给你放三天假,你好好休息。”

林律的语气放缓,带着几分安抚。

乔云听到有假期可以专门处理这件事,算是今天最大的好消息了。

手机也可以马上拿回来,乔云还是有点小高兴的,她心态向来不错,最会苦中作乐。

“好的,林律。我现在就去。”

乔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有了一丝光亮,声音轻快了些。

林琴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随后发来一个定位,距离乔云家有一些距离。

乔云不再犹豫,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打车来到了警局。

进入警局大门,乔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一位女警朝她招手,喊她过去。

“给,你的手机。不用害怕,孙建已经被关起来了。”

女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里满是安抚,声音轻柔。

乔云连忙点头,伸手接过手机,动作带着几分急切。

接下来,警察简单地向她询问一些细节,了解一些情况。

就在乔云以为自己还得花费不少时间配合调查时,一位警察推开门走进来。

语气平和地说:“好了,你可以走了。有人已经安排妥当。”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乔云点点头,内心了然,是贺殊序的助理已经做好后续工作,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于是乔云裹了裹外套,紧了紧领口,快步走出了警局。

回公司取一些东西,安抚了一下关心她情况的同事,再把车开回来。

回到家里后,乔云打开手机,简单回复了一些信息。

难得的休息日,她却无法放松,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孙建狰狞的脸,抖动的横肉,和他染血的手。

于是乔云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试图缓解自己紧绷的情绪。

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腿,把自己缩成一团,把空调调成暖风,试图让自己冰冷的手脚暖和一些。

但是没用,身体还是会时不时地莫名传来一股寒意,然后引起一阵战栗。

莫名觉得家里特别空旷、特别冷。

不想待在家里,又不知道能去哪里,难道要回去上班吗?

乔云拿出手机,机械式地开始刷朋友圈,看看大家多姿多彩的生活,试图染上一些烟火气,让自己的身体温暖一些。

然后看到自己母亲在半小时前刚刚发了一条朋友圈。

母亲黄若琳的头像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

照片中的小女孩,眼睛又大又圆,笑起来脸颊有两个梨涡,一左一右扎着两个乌黑俏皮的辫子。

这个女孩跟乔云长得很像,但她知道这是姐姐乔晗的童年照。

乔云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跟着附近的小男孩爬树掏鸟窝,头发是短短的男生头,因为奶奶觉得这样好打理,绝对拍不出这样秀气的照片。

直到有一年过年,乔云看到待在母亲怀里,粉粉嫩嫩的乔晗。

她穿着红色的斗篷,上面有白色的绒毛,头发被扎成一个可爱的丸子头。

乔云呆呆地望着乔晗,内心认为,可能公主也就这样了吧,怪不得父母都喜欢她呢。

乔云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运动鞋,蓝得发暗、看起来材质很硬的牛仔裤,陷入了沉思。

从此以后,乔云才说什么都要留长发,也不跟着邻居家的孩子疯玩了,一个人在家写写画画的,立志要做个受大人喜欢的文静女生。

邻居家的孩子王,看到乔云不跟他们玩了,还堵过乔云几次,问她到底怎么了?

奶奶看着乔云的改变,没说什么,只是抚摸着乔云的头,低低地叹了口气。

年幼的乔云其实也知道奶奶不是那么想抚养自己,有一次她在门口偷听奶奶和妈妈讲话。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带乔云走啊?” 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听到奶奶这么问,乔云虽然舍不得奶奶,但还是在心里默默地期待起来。

黄若琳面对婆婆的询问,有一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没办法带啊,我们工作都忙,带晗晗一个人已经够累了。以后再说吧。”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敷衍。

奶奶没再回话,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门外的乔云,也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

黄若琳这张头像许多年都没有换过了,任谁看到这个头像,估计都会以为她只有一个女儿吧。

黄若琳的朋友圈是一张照片,一个肩颈按摩仪,配文是:不愧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看来是乔晗送给她的按摩仪。

乔云一看,就知道这张照片她是花了功夫的。

构图良好,光线充足,背景垫了一条白色的绒毛小毯。照片的一角不经意地露出一张小卡片。

内容大概是:妈妈我爱你,希望你天天开心之类的话。

乔云想到母亲会对着这两样东西拍上半天,不停地找角度,更换摆放位置,就觉得好笑。

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之前送她的按摩仪,只得到了一句不咸不淡的:一般,这东西用多了对骨头不好的评价。

此后,乔云就没见过这个按摩仪了。

想到这儿,乔云的笑容瞬间消失,嘴角僵硬地扯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分不清是喜是悲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孤寂。

乔云面无表情地返回,关闭朋友圈。

点开和贺殊序的聊天记录,很安静。

乔云敲敲点点,半天也没发出一条消息。

算了,今天已经够麻烦他了。

放下手机,乔云呆呆地看着明亮的落地窗,看着光线一点一点地变暗,黑夜来临,房间里的寂静愈发深沉。


感受到熟悉的气味,乔云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黑暗中,她感受着贺殊序的动作,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委屈。

他已经七八天都没有任何消息了,乔云完全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乔云不是不想联系他,可每次拿起手机,编辑好的消息又被她一次次删除,因为她清楚,发太多消息只会惹来他的厌烦。

黑暗中,乔云眼角滑落一滴泪,却悄无声息。

许久过后,乔云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而贺殊序却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很快,乔云便听到浴室传来 “哗哗” 的洗澡声。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再次醒来,是因为贺殊序突然打开了灯。

强烈的光线让乔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她眨了好几下,才努力适应这突然亮起来的环境。

此时,贺殊序已经穿戴整齐,笔挺地站在床前。

他俯身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看着乔云疲惫的脸,微微皱了皱眉,问道:“怎么累成这样?”

乔云费力地撑着身体坐起来,她实在不想躺着跟贺殊序说话。

“今天下午去练了防身术。” 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贺殊序像是才想起这回事,神色平静地点点头,随后不紧不慢地把手表戴到腕上。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像是为了嘉奖乔云表现不错,他薄唇微启:“出差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乔云往床头柜看去。

乔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盒子歪歪扭扭地摆在桌子上,看起来像是被随手扔在那里的。

不过包装倒是十分精美,上面还系着一个精巧的蕾丝蝴蝶结。

乔云盯着看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是什么东西?”

“珍珠耳环。参加了一个拍卖会。” 贺殊序回答道。

乔云轻轻地扯了一下唇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贺殊序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珍珠是姐姐乔晗最喜欢的单品。

不过她自己倒也不讨厌,自己对珠宝首饰这一类东西没什么特殊的喜好。

这么多年来,贺殊序送了她不少珍珠饰品,她也戴得开心,反正他送什么,自己就戴什么。

贺殊序这一开灯,乔云想偷懒都不行了,只能认命地起身收拾。

接下来的日子,乔云过得无比充实。

自从上次孙建的事情之后,林琴明显对她上心了许多。

林琴会主动带她一起去完成一些案子,还会给她锻炼自己的机会。

乔云终于不用只做基础工作了,但这也耗费了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双休已经成了奢望。

除此之外,乔云还要挤出时间去完成每周三次的训练。

有一次,乔云想偷偷懒,结果惊奇地发现,吴峰真的会在周日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恭敬又礼貌地要求她一口气练完剩下的时长。

乔云只好认输,老老实实地分次完成训练。

对了,还有那条狗。

幸好贺殊序最近没有联系自己,看来他的司机终于不用担心自己失业了。

最近,林琴接了一个比较棘手的案子。

是关于举报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涉嫌违法业务的,当事人是一名大一女生。

女生接到了这家私人会所的工作机会,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有不正当的服务。

女生愤怒地辞职后,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要把会所告上法庭,要求他们赔偿精神损失。

这家会所保密性做得太好,林琴找不到任何可查的信息。

乔云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去应聘,只要进去了,还愁调查取证的事吗?

林琴听到乔云这个想法之后,沉默了片刻,她主要还是担心乔云的安危。

但是乔云想办成一个案子的欲望太强烈了,而且跟在贺殊序身边久了,乔云觉得自己胆子大得不行,万一有什么事情,就求他帮自己摆平。

再说了,最近练了这么多防身术,乔云觉得现在没有什么能吓到自己的。

见乔云如此坚持,林琴无奈同意了。

这个女孩给的律师费是很大一笔,如果乔云的计划真的成功,林琴会给她分红。

乔云根据当事人提供的渠道,联系上了负责招聘的人。

面试时,坐在桌子对面的那个男人,看见乔云就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女孩身材纤秾合度,皮肤光滑细腻,容颜姣好,手指细嫩,一看就是个学生。

不错,是上等货。

乔云被他打量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阵寒颤,心里直发怵。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能咬着牙继续。

乔云强忍着不适,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挤出一个看似单纯无害的笑容,说道:“您好,我对这份工作很感兴趣,之前也有过一些相关的服务经验,能吃苦也很听话。”

乔云暗自祈祷,自己的这番话能让对方尽快结束打量,进入正式的面试环节。

男人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说说看,你之前都在哪些地方做过服务?”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眼神中满是怀疑。

看起来她不像是能吃苦的样子。

乔云早有准备,镇定地回答:“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那里客人很多,我学会了如何周到地服务顾客。”

男人微微颔首,目光在乔云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沉默片刻后,他站起身,缓缓走到乔云身边,围着她绕了一圈。

乔云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心里全是汗,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行吧,看你条件不错,明天就来上班。”

男人终于开了口,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脸上带着几分自得,“岗前先培训一个月,正常发工资。”

一个月?不行,时间太久了!

乔云心里一紧,咬了咬牙。

她脸上迅速堆起一副可怜巴巴的乞求表情,双手下意识地交握在身前,微微颤抖着,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说道:“能快点上岗吗?我学东西真的很快。”

男人一听这话,语气瞬间变得冰冷,目光审视着乔云的脸。

他眯起眼睛,往前倾身,双手撑在桌上,阴恻恻地问道:“你这么急做什么?”

乔云的心猛地一沉,心跳陡然加快,她在心里快速斟酌着言辞。

片刻后,她咬了咬下唇,一副犹豫再三,不得不说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

“听说上岗了会有客人给小费,我…… 我欠了网贷,现在催债的天天逼我,马上就要联系我父母,还要发照片,我真的没办法了。”

说着,乔云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男人听了这话,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靠回椅背,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打量着乔云,又多了几分满意。

一个漂亮又走投无路的女生,在他眼里,简直再合适不过。

男人嘴角挂着那丝嘲讽的笑,重新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行,看你这么可怜,岗前培训就给你缩到一周。要是一周后你还学不会,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某天中午,乔云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黄若琳的声音像根细针,直直刺入耳膜:“你怎么回事,你姐姐都回来了,还不知道回家看看。”

乔云心里猛地一紧,瞬间诸多念头在脑海浮现。

乔晗真的回国了?

她半天说不出话,黄若琳火气更大了:“说话啊你,今天晚上记得回来,别拿工作当借口。”

乔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哑干涩地说:“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乔云翻出乔晗的微信,点进朋友圈。她早就把乔晗屏蔽了,实在是不想看到她的美满生活,乔云看到她拥有那么多的爱就会嫉妒。

乔晗在两天前更新了朋友圈,就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回来啦!

配图是她的自拍,穿着浅蓝色方领鹅绒裙,精致卷发,戴着蝴蝶珍珠耳饰,怀里抱着一大束花,笑得灿烂,背景是辉市的机场。

乔云一眼就注意到照片一角露出的男士手腕,上面戴着的表,正是贺殊序很喜欢戴的那款限量版男士腕表。

乔云呼吸一滞,双手下意识反复放大照片确认,虽然她几乎一眼就已经确定了这只手表的主人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乔云才回过神,自嘲地笑了笑,往拿铁里多加了两泵焦糖,试图驱散从嘴里蔓延到心底的苦涩。

傍晚,乔云开车回到父母家。刚打开门,就看到父母正围坐在乔晗身边,黄若琳在给乔晗削苹果,乔海林则在一旁给乔晗剥坚果。

乔云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们,三人齐刷刷转过头,脸上还带着笑容,看到乔云,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僵在脸上,仿佛看到了什么外来者。

乔云先开口打招呼:“爸,妈。”

这时,沙发上的三人才反应过来,黄若琳笑着说:“云云回来啦,快坐,饭一会儿就好。来看看你姐姐,你们好久没见了。”

乔云挤出个礼貌的微笑,走到沙发前,看着乔晗,叫了声 “姐姐”。

乔晗笑容更灿烂了,却没起身,坐在沙发上看着乔云,亲切地说:“乔云,你现在变化可真大,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黄若琳打量着乔晗,接着说:“她在国内吃得好、住得好,当然变漂亮了。你在国外可受苦了,辛苦你了。”

乔云实在是不懂一个人花着大把的钱出国留学,有什么好辛苦的。

但她不能反驳,只能笑一下,默认母亲的这句话。

吃饭时,乔云默默低头吃着。黄若琳和乔海林不停地给乔晗夹菜,念叨着乔晗瘦了,要多吃点。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乔云勉强保持表情得体,姿态自然,心里却坐立难安,机械地嚼着嘴里的米饭。

突然,乔晗把话题转到乔云身上,一脸关心地说:“听说…… 你和贺殊序在一起了?”

乔云没说话,点了点头。

乔晗盯着乔云,继续说:“我听到的时候可惊讶了,不过还是祝你们幸福。只是…… 我问阿序了,他好像说没有……”

乔云瞬间觉得嘴里的白米饭也咽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些。”

黄若琳啧了一声,白了乔云一眼:“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

又转头对乔晗说:“别理他们,别当真,贺殊序跟她闹着玩呢。”

乔晗的目光还停留在乔云身上,似乎在等她回应。

乔云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扒拉着碗里所剩不多的饭粒。

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呢?是对着他们大声宣誓主权,还是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说自己和贺殊序只是玩玩而已,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

乔云心里清楚他们想听什么样的回答,但她不想说,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饭后,乔云瞅准时机,站起身来告辞:“爸、妈、姐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因为她心里太清楚了,黄若琳和乔海林从来都不会真心挽留自己。

可没想到,乔晗却快步走上前来,亲昵地挽住乔云的胳膊,语气关切地说道:“乔云,你是不是要回贺殊序的房子呀?你可别犯傻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在外面住算怎么回事儿啊。”

是吗?这里真的是自己家吗?

乔云不动声色地轻轻拉下乔晗的手臂,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先走了。”

乔海林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板起脸,充满威严地发话道:“你姐姐也是为你好,关心你。没名没分的,不回自己家,天天往别人家跑,像什么样子?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乔晗也在一旁小声地对乔云说:“你看爸都生气了,你赶紧道个歉,别惹爸不高兴了。”

乔云转过头,看着乔晗那张表面上充满善意的脸,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对乔海林说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怎么管过我,现在就别再操心我的事了。”

乔海林怎么也没想到,向来温顺听话的乔云竟然会公然忤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他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教训乔云。

黄若琳和乔晗虽然在口头上劝说着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可手上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动作。

“啪!” 乔海林的巴掌猝不及防地扇了过来,重重地落在乔云的脸上。乔云的脸瞬间偏向一边,耳边的碎发凌乱地散落下来,嘴角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乔云目光平静地看着盛怒中的乔海林,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好了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说完,见众人都没有回应,她直接伸手拉开家门,大步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屋内一片寂静。

回到家后,乔云径直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拿出冰袋,轻轻地敷在红肿的脸上。

冰袋在脸上慢慢融化,水珠顺着脖颈滑落,乔云目光专注地坐在电脑前,继续处理着白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父母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自己又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现在乔晗回来了,这个家就更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乔晗才刚回来,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乔海林对自己动手,那么贺殊序呢?他又会如何对待自己呢?

深夜,万籁俱寂,乔云一个人在屋子里缓缓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突然意识到,乔晗说得没错,这里似乎也算不上是自己真正的家。

说不定在自己离开以后,贺殊序很快就会让乔晗或者其他女生住到这里来。

乔云打开手机相册,翻到去年今日的照片 —— 照片里的她穿着围裙,正站在厨房煮醒酒汤,贺殊序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显得有些凌乱。

客厅的落地镜映出她单薄的身影。乔云一件件数着这个

她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尝试着踩水,一点点地朝着岸边移动。

幸运的是,离岸边的距离并不远。乔云指尖用力抠住池沿雕花的缝隙,艰难地爬上了岸。

此时的乔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再看旁边的宋心,因为会游泳,早就身姿优雅地登了岸。此刻,她身上裹着别人递来的浴巾,发梢不断滴落的水珠,在鹅卵石地面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然而,大家和乔云并不熟悉,又不清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一个人给乔云递上毛巾。

“怎么回事啊?” 上方传来一道声音。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二楼房间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都纷纷出来查看。

出声的正是李时,他满脸慌张,迅速跑下楼。

而贺殊序却静静地站在原地,平静地凝视着浑身湿透、狼狈至极的乔云。

乔云也毫不退缩,眼睛一眨不眨地回望着站在高处、衣着光鲜、干干净净的贺殊序。

李时已经跑到了跟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在我家里闹什么闹。”

宋心见众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她何时这般狼狈过?心里越想越气,都怪乔云这个 “贱人”。

“你竟敢把我拉下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心面目狰狞,说着便要冲上来撕扯乔云。

“好了好了,别打了,不嫌丢人啊。”

李时赶忙上前阻拦,他可真不想看到这群女人在这里互相扯头花。

宋心被众人劝住,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乔云。

李时看着乔云实在太过狼狈,半天还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心中有些不忍,便从旁边拿了一条浴巾,递给乔云。

乔云慢慢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手一挥,拍掉了李时递来的浴巾,看都没再看众人一眼,转身决然离去。

大家注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乔云回到车上,一脚踩下油门,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此刻,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她真的太累了。

车内的暖风开到了最大,可乔云身上的水分没有擦干,还是不停地打着寒战。但她的双手却稳稳地把控着方向盘,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回到家后,乔云脱下湿透的衣服,将水温调到几乎烫人的温度,整个人站在花洒下。此时,泪水终于可以肆意地夺眶而出。

曾经,乔云觉得只要能陪在贺殊序身边,自己就能咽下所有的委屈。

可现在看来,人果然是贪心的。她渴望得到贺殊序更多的爱,然而,却很少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偏爱。

半夜,乔云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惚看到贺殊序站在自己的床边。她在混沌中嗅到那熟悉的气味,紧接着,贺殊序的手掌轻轻压在了她的额头上。

乔云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沙哑得厉害,身体也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贺殊序那平缓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发烧了。”

见乔云倔强地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贺殊序叹了一口气:“你在我这里可以更任性一点的。”

乔云冷笑一声,声音干涩地开口:“我有什么资格任性?”

贺殊序再次问道:“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乔云瞬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难道要坦诚自己真的爱他吗?难道要把这么多年暗恋的心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吗?自己内心这些如惊涛骇浪般的感情,到了他那里,会不会只是一个笑话呢?

于是,乔云紧紧咬着唇瓣,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终,贺殊序率先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乔云苦笑着,闭上眼睛,再次陷入睡眠,似乎有一滴泪悄然滴落在了枕头上。

后来,乔云感觉到额头一阵冰凉,手背上有轻微的刺痛传来。

她觉得眼皮异常沉重,想要睁开双眼却怎么也做不到。这时,耳边响起一个女生的声音:“乔小姐,不用担心,正在为你输液。”

乔云听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任由对方摆弄,再次陷入沉睡。

早晨醒来,乔云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但头脑还算清醒。她强撑着身体起来,准备去上班。

从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乔云和贺殊序陷入了冷战状态。

乔云不知道用 “冷战” 这个词来形容是否恰当,也许对他来说,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忘了。

贺殊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乔云再也没有见过他。若不是还能从他们共同好友的群聊里偶尔捕捉到贺殊序的身影,她都以为他又跨国出差去了。

直到今天,第二十次,乔云在上班间隙,下意识地打开群聊刷新消息。当看到贺殊序带着李书瑶去北海道滑雪的信息时,一股厌恶之感涌上心头。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再睁开眼睛时,毅然退出了群聊。

没有人在意她的离开,毕竟她几乎从未在群里发过言。

乔云就这样假装一切正常地生活了一个多月,没有贺殊序的任何消息,她也不再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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