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了一下，老李看见她的眼眶红了，但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别担心。”
老李轻声说，“王阿姨只是需要时间适应。”
他带着小圆儿参观房子，最后把她安排在客房。
小圆儿站在房间中央，怀里还抱着那本童话书，像个迷路的小动物。
“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老李说，帮她整理床铺。
小圆儿点点头，但眼睛里依然充满不确定。
老李知道，信任需要时间建立，尤其是对一个曾被抛弃的孩子。
晚上，老李端着热牛奶敲响小圆儿的房门。
推开门时，他看见她已经睡着了，怀里还抱着那本书。
老李轻轻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为她掖好被角。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小圆儿的脸上，她看起来如此脆弱，又如此坚强。
老李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发现王芳站在走廊里，双臂交叉在胸前。
“我们需要谈谈。”
王芳压低声音说。
他们回到卧室，王芳关上门，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我们自己又不是不能生！”
她的指甲在实木桌上刮出白痕，“领养的孩子养不熟，你看隔壁老张家……”老李沉默地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一道蜈蚣似的疤痕从锁骨蜿蜒到心口——那是十年前工地事故留下的。
他掏出钱包里更皱巴的化验单，水渍模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