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吉安。
趁着众人正在大厅内忙活着中秋家宴，他鬼鬼祟祟地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跟一个女子交头接耳。
而那个女子，我认得，是副官新找的小妾。
面若桃花，肤色凝白，副官在顾世武面前可炫耀了好久，因此我对她印象颇深。
我偷偷傍在池塘边的假石山上，仔细听着。
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轮，我虽没听懂，但是凭借我看动漫的经验，我知道，那是日语。
周吉安是日本留学归来，会日语是正常的。
只是副官新找的小妾，两人鬼祟的行径，加上赵二哥之前提醒过的，奸细入城，我只能留了个心眼。
只是，难不成周吉安也是潜入江府的奸细？
回到顾宅，我跟顾世武商量了这个事。
顾世武喊来副官，细细查问。
原来，这新找的小妾是副官在郊外巡查敌情的时候救的乡村妇女，以报恩为名主动留在副官身边，从未透露过会日语。
副官脸色骤然大变，气得几乎要爆炸了，怒气冲冲地准备回家揪出小妾，严刑拷问。
“不可！”
顾世武和我异口同声地阻拦着，我俩四目相对，默契地笑了笑。
顾世武手扶着额头，撑在椅子上。
“抓住一个可没用，得连锅端。”
8次日，以中秋团聚为名，顾世武陪同我回到江家大院。
彼时，周吉安正陪着江时宴在庭院内扑蝶赏花，看见顾世武的时候，周吉安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江时宴丝毫没有留意到周吉安的胆怯，看见我便摆出了家里女主人的气势。
“姐姐昨天不是放言不稀罕做江家的女儿吗，怎么，今天就后悔了？”
“我很快就要大富大贵了，到时候你可别来求着跟我沾上一丝关系。”
我端起架子，冷傲地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江时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挽着周吉安的手臂笑得直不起腰。
“你还真是掉地上还要抓一把灰，都被赶出娘家了，还在死要脸面。”
“等我们把日本人的武器库全掏了，我们顾家将会变成最有实力的军队，到时候什么日本，什么军阀……好了！”
顾世武装作生气地打断了我的话。
“不是说了这是军事机密吗？”
“明天就能抢到手了，还会有什么变故吗？”
我故作矫情地冲顾世武大喊着。
余光中瞄到周吉安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