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熙迟言述的其他类型小说《迟总别来了,季小姐说您一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爆爆榴莲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总,我们签定了......”下唇被咬住,封住了季熙欲说辞的口,裹着头发的浴巾掉落在地。他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处,不给她分开的机会。仅是这绵延的一吻,便足以抽走季熙大脑内的氧气。迟言述粗暴地将她抗在肩头转向了卧室,清脆的“咔擦”声拦截了后路。黑暗中,男人扯开领带和衣扣。季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清的话语淌在齿间。“迟言述,这是x侵,你这是在犯法。”低音从耳畔钻入,“你情我愿的事。”“谁和你,你情我愿......”她无力地抗拒着。......翌日,天还未亮,季熙在闹钟响之前醒了。言述从浴室出来,胸口大敞,滚珠挂在肌理上要掉不掉的。“不多睡会儿?”迟言述顺势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他靠在一侧扶手,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面向季熙的方向,开口...
《迟总别来了,季小姐说您一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迟总,我们签定了......”
下唇被咬住,封住了季熙欲说辞的口,裹着头发的浴巾掉落在地。
他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处,不给她分开的机会。
仅是这绵延的一吻,便足以抽走季熙大脑内的氧气。
迟言述粗暴地将她抗在肩头转向了卧室,清脆的“咔擦”声拦截了后路。
黑暗中,男人扯开领带和衣扣。
季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清的话语淌在齿间。
“迟言述,这是x侵,你这是在犯法。”
低音从耳畔钻入,“你情我愿的事。”
“谁和你,你情我愿......”她无力地抗拒着。
......
翌日,天还未亮,季熙在闹钟响之前醒了。
言述从浴室出来,胸口大敞,滚珠挂在肌理上要掉不掉的。
“不多睡会儿?”迟言述顺势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靠在一侧扶手,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面向季熙的方向,开口:
“还是说在思考怎么告我?”
“迟言述,”季熙沉声,五指紧紧地攥着被子,“事不过三。”
这句话像是在对迟言述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不喊我迟总了?”他满脸挂着痞气。
季熙不予理会,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浑身都在烧,一阵心理斗争后恢复了冷静。
“迟总,您这样会让人误会您喜欢我。”
话悬在空中,狠狠地刺痛迟言述的耳膜。
他,喜欢她?
迟言述眼里蒙上阴霾,“你想多了。”
季熙轻理发丝,“那迟总就证明给我看,您可以睡一个您不喜欢的女人,如果证明不了,那我求您别追求我了。”
没等迟言述回复,她带着不屑的笑,接着补上一句:
“您很一般。”
咬字清晰,嘲讽至极。
季熙撂下一句话,关门而出。
要放在以前,季熙踏破天荒也不会想到这种话会从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
但和迟言述相处的这么些时间,她也想通了。
面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不要脸来应对不要脸。
以硬来碰硬。
迟言述留在原地,几次深呼吸仍咽不下那句话,青筋在太阳穴不时跳动。
一般?
他起身,在几件外衣里寻着香烟,迫切地需要尼古丁去压制他内心的烦躁。
还追求她?
哪儿来的自信?
烟火点燃,但这一次,烟草却失效了。
季熙回到公司,整个人像个腌过头乱发酵的黄瓜,瘫软在自己的工位上。
一直等到一大杯冰美式入肚,她才借着咖啡因强行打起精神。
这社会真是给逼得,困死的牛马还得给自己买兴奋剂。
她真害怕自己会猝死。
一天的工作照常进行着,她去给面试室的江淮递资料时瞧见了顾依一。
她用简历挡着自己扑红的面颊,隔着玻璃上的百叶窗努力地窥着,在瞧见江淮的刹那又不好意思地缩回视线。
一扭头,她便看见了被抽了魂的季熙,如同行尸走肉般等在门口。
“熙熙姐。”顾依一小声地喊了声,五指轻动打了个招呼。
季熙略微颔首,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等里面的人面试完后,季熙趁着休息的空隙进去递了资料,江淮又吩咐了些日程准备后,她才退了出去。
出门便撞上了正准备进去的顾依一,她在手心上写着“人”字,一个接一个地吞下去。
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了句“加油”,目送顾依一进了面试室。
临近下班,季熙忙完手头的工作,忍不住眯了会儿。
梦里,迟言述在她的耳根。
“熙熙,熙熙!”
一声声的呼喊将季熙抓了出来,她猛地抬头磕到了安瑶的鼻子。
“对不起,对不起,瑶瑶你没事儿吧?”
安瑶捂着自己被撞红的鼻子,脑瓜子嗡嗡的,但小嘴还是忙念着:
“没事没事,就是一会儿请了人来做例行消毒清洁,后勤部通知让我们今天不要留班。”
“不好意思啊瑶瑶......”季熙不知所措地看着安瑶。
“好啦,赶紧收拾东西吧。”安瑶做了个坚强的手势,随后就挥了挥手先走了。
季熙赤红着脸,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匆匆离开。
一路上,脑袋里止不住地回想刚刚的梦,即便再怎么控制也无济于事。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做春梦就算了,对象还是那个迟言述。
回到家中,季熙甚至坚持不到灶台上,一头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同一时间,手机震动,是柴泽的微信消息。
柴泽:迟总说今天不回来了。
隔了一分钟,他又补了一句。
柴泽:迟总说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那头,柴泽捧着自己的手机恭敬地展现在迟言述面前。
二人瞧着毫无反应的聊天框,一个手心冰凉,一个心头鬼火。
柴泽咽了咽,偷瞄了眼迟言述。
比调色盘还调色盘,气得五颜六色的。
“柴泽,我问你。”
柴泽险些拿不住手机。
干他这一行,最害怕的就是领导的一句“我问你”。
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他不认同。
在他眼里,上司的心才是海底针,哦不,云端絮。
“您说,迟总。”
今天一整天,那女人看低他的嘴脸久久散不去。
尤其是“一般”那两字。
气得他都先忽略了那个女人污蔑他追求她。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说过“一般”,真有人说了那前面也一定得加个“非同”。
迟言述双手揣胸,逐字咀嚼开口,“你觉得我作为男人,一般?”
“是。”柴泽压抑语气里的震惊,拉开门就出了房间。
话落,迟言述将季熙轻松横抱在怀中,慢慢走向最里面的总统房。
他将未抽完的烟泯灭在烟灰缸中,长手一勾关上了房门。
季熙青涩地勾着迟言述的脖子。
她说的那些迟言述会怕吗?
当然不。
不过,她从一开始攻击的就是他的自制力。
说那么多,不过是替他找个借口罢了。
男人,色即是本性。
屋内,没等季熙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座在男人的腿上,他轻松地夺回了主导权。
“不愧是小三的孩子。”
季熙潜意识里正想反驳。
迟言述挑眉,指指腹轻轻地抚在她的唇瓣。
看着她不敢直视他的样子,眼里的诉求愈来愈浓。
“季淑云那边的亲戚?”男人那片汪洋的琥珀海里早已蓄满漩涡。
季熙偏过头去,药效控制之下,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解药。
迟言述眼底含笑,“表现好点。”
低沉的嗓音让一字一眼都拉起了丝,蛊惑着她一步步走入沉沦。
这一晚,男人成了她的解药。
第二天,季熙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喊醒的。
醒来时,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没想到连花边新闻都找不到漏洞的迟言述私下竟是这副面孔。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恐怖。
她的腰肢酸胀,各种痕迹都在宣告昨夜的狂欢。
本想尽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多少都被迟言述摧毁了些。
床头柜上放着一叠厚厚的现金和一个装着衣服的黑色礼袋,是一套正常的工作装。
他还真够贴心,连里面的衣服也准备得服服帖帖的,黑的,还是有精心设计的款式。
季熙哪尝试过这种风格,面颊止不住地烧。
真是讽刺。
内心纠结万分,季熙咬咬牙还是穿上了。
她简单地洗漱后踩着跟鞋便朝公司赶去。
一切还得照旧。
刚到秘书科门口,安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熙熙,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淤青?”
季熙的皮肤本就白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显得更明显了,这让安瑶着实被吓了一跳。
“路上骑车的时候摔了。”季熙从工位上取出自己的备用正装外套和丝巾,简单地装点后便将脖间的吻痕遮住了。
“天哪,我觉得更像是被狗咬的,你看这......”安瑶摇头,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瓶红花油,“要不你今天请假吧,去医院看看,太严重了。”
“谢啦瑶瑶,我没事,有你的跌打酒就够啦。”
季熙心里暗道,她倒真希望是狗咬的。
进入会议室后,季熙像是个陀螺般转了起来,身体上的疲惫和酸痛多多少少减缓了她的工作速度。
眼看只剩下五分钟了,她将沏好的茶水摆放整齐后,端着水壶往外走。
一出门,跟鞋落在地毯上一个不稳,下肢脱力地朝前跌了出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但茶水还是撒了自己一身,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
“没事吧,季秘书。”江淮的声音里带着关切,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腰侧,袖口上沾上了些茶水。
“江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季熙顾不得自己疼痛慌忙和江淮拉开距离,从工位上取来纸巾小心地沾吸着他袖口上的茶水。
“没关系,没关系。”江淮尴尬地撇过脑袋,轻咳了两声。
季熙这才发现外套下的浅色上衣被浸湿,夸张的黑色混合着女人的雪肤若隐若现。
粉红瞬间自脖颈而起,迅速烫红了耳根,却见江淮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男人。
满脸嘲弄。
“江总,会议室准备好了。”季熙低下脑袋,将外套拉拢了些。
江淮点了点头,眼神落在她眼下盛满疲惫的乌青上,轻声说道:“辛苦了,先去处理伤口吧。”
季熙匆匆离开,经过迟言述时,她似乎听到了不屑的冷哼声。
她连忙绕到安瑶的工位,软软地求助:“瑶瑶,帮我做一下会议记录,一会儿请你吃小蛋糕。”
安瑶瞧见季熙一身狼狈的样子,默默地从百宝药箱里拿出一管烫伤膏。
季熙笑着接过后,跑到洗手池前不停地冲洗被烫伤的部位。
稍有好转,她才有时间用纸巾擦拭胸口的水渍,脸烫得像个烂番茄。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整理好心情,在露骨和露痕之间选择了后者,巧妙地换了个丝巾的系法遮住打湿的位置。
刚走出厕所没多久,便听到拐角处茶水间方向的嬉笑声。
“喂,你刚刚看到我们大秘书那个样子没啊?”
“看见了,真大胆啊!长得漂亮真好,稍微卖弄一下什么东西都到手了。”
“谁不懂她那点心思啊,里面的款式都是精心挑选的吧。”
又来了,每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出,这群人好像不聊她的八卦就摸不了鱼似的。
季熙挑好时机,若无其事地从她们身边走过,余光若有似无地轻瞥了她们一眼。
二人立马住了嘴,灰溜溜地跑开。
会议结束后,季熙将点好的小蛋糕贴心地放在安瑶的工位上,见人差不多走完后才进去整理会议室。
一进门见会议室里只剩下迟言述一人,季熙立马转身却被他叫住:
“季秘书,刚好,你过来一下。”
客套而又礼貌,仿佛昨晚在她身上发泄的根本不是这个人。
她不自然地理了理丝巾,换上一副标准的八齿笑迎上前去。
“迟总,有什么事吗?”
“坐。”
话落,腰间传来一股灼热。
季熙没有想到,自己的二十三岁生日礼物——
是一杯下了药的酒。
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都躲到南越了,竟然还是被季川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在回家的路上逮到了。
腿和灌了铅一样沉重,挠人的心火遍布得浑身都是。
季川背对着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时不时就查看一下腕表,嘴里哼着愉悦的小曲。
“叮”,电梯停在了顶楼。
“放心,我会喊陆城宇别玩太过分的,你只需要帮哥套套他们的底牌。”
季川面上的假笑拥挤在一块,双手合十时佛珠碰撞着金属,发出讽刺的响声。
他想用女人来权色交易这件事并不假。
但选择了季熙,完全是出于纯粹的恨意。
季熙浑身透着一股狠劲儿,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视线。
“哥?季川,你还挺会往自己身上贴金。”
季川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狰狞得不像样子。
他一把抓住季熙的长发,浑浊的呼吸吐在季熙的耳边,“杂种,让你喊我声哥是你的荣幸。”
季川加大了拽头发的力度,根根都牵扯着头部的神经,他刷开总统套房的房门,毫不留情地将季熙扔了进去,道出浓浓的警告:
“别想跑,季熙,我在门外守着。”
门被关上,季熙吃痛地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酒店的灯光晦暗无比,药物逐渐奏效促使在季熙的脸颊上铺上一层透红,樱唇不时地张合吐出难受的热气。
她的指甲近乎陷进地板,从地上一点点爬起艰难地靠在门边,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一名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一只手死死地拽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季熙瞳孔一怔。
尽管面部挂彩但从那油腻的五官不难辨出,拽着的男人就是陆城宇。
本能的求生意识迫使她死死地贴在铁门上,两腿颤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眼镜男见到季熙时显然懵了一下,随意地将陆城宇扔在一边后敲响了浴室门,沉声道:
“迟总,送进来了个女人,看起来......还被下了药。”
水声霎时停止。
片刻后,浴门轻启,被唤作“迟总”的男人随意裹了条浴巾。
尚未干透的水滴沿着他那明朗的肌肉线条滑落,夸张的人鱼线一路绵延向下,一块打眼的貔貅玉坠挂在他的胸前。
陆城宇见到男人,用下巴努力地杵着地朝他的方向爬行。
“迟…迟总,我错…”
男人拧眉,身体因用力而震了一下,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上沾上浊臭的嫣红。
“我要再晚点回国,这家公司是不是都得改名姓陆了?”
他嫌恶地换了双一次性拖鞋,眼神冷得几乎可以将地上的人千刀万剐。
“拖到隔壁房间去。”他对一旁的金丝眼镜男吩咐道。
周身又陷入一片寂静。
男人俯身靠近,精致的脸庞逐渐清晰,冰凉的十指划过季熙的下颔,迫使她抬起了头。
湿发随意地散着,在微光的作用下显现出浅浅的褐色。
他那优越的眉骨压在眼眶之上,藏匿着一对琥珀色的眸子,鼻尖一颗略微右倾的美人痣甚是夺目。
季熙瞳孔微缩。
她认得他。
迟家的长子,迟言述。
迟家,在南越本就地位惊人。
自季老爷子最小的妹妹季淑云嫁给迟正华后更是飞速发展,短短十余年直接达到了权势通天的地步。
若她和季家没断关系的话,她还得唤他一句表叔。
谦谦君子,光风霁月。
这是外界对他的一致评价。
但——
现在的季熙,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八个字和眼前的迟言述联系起来。
人们常说,宁惹龇牙虎,莫近笑面狐。
稍前处理陆城宇的金丝边眼镜男走了出来,恭敬地鞠躬:
“迟总,这女人怎么处理?”
迟言述锁着季熙的下颚,目光一寸寸剥下去。
倒是有些熟悉。
“叫什么?”
季熙低垂的睫毛在清澈的眸子里落下倒影,压着齿缝里蓄积的喘息,弱弱道:
“季熙。”
一道小小的身影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迟言述唇线微勾。
原来是季家的那个私生女。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当然也包括小三的孩子。
不过,对于眼前的女人和她妈,他倒是得留一分感谢。
感谢当年她们把季家搞得鸡犬不宁。
深邃的眸子化成一道铜镜,清晰地倒映着季熙狼狈的模样。
层层泪珠缀在眼眶处的密睫上,红唇饱满而水润,浑黑的吊带松散了一边,显得有那么点可怜。
她的样貌天然透着一股狐媚子味儿,但其中深藏的纯又增添了另一番韵味。
腰俏处的弧线恰到好处,仿佛能掐出水般细柔,滚烫的躯壳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幽香,沿着他的毛孔一点点渗透而入。
天生就是勾人的骨。
火热压不住地往上窜。
“扔出去。”迟言述从脱下的衣物中摸出烟盒,烦躁地点燃后猛吸一口尼古丁,吐出浑浊的烟雾。
“是。”
“等,等一下。”
倏然,季熙发烫的小手拽住了他的指尖,一呼一吸都踩在他男性的本能上。
季熙咽了咽,被喂了药的她如果现在被丢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倘若结果都是死路一条,比起季川那个贱人,她更宁愿死在迟言述这条路。
“季川在外面。”她的腿不禁软了下来,倚在墙角娇滴滴地念着,“你也不想…自己在公众面前…苦苦维持的形象功亏一篑吧。”
迟言述顿住脚步,饶有兴致地盯着季熙,一口烟白色的雾气不屑地吐在她的粉面上。
“我要是想,可以让你永远闭嘴。”
“迟总,会笨到把把柄丢给别人吗?”
季熙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划下,她故意靠近了几分,黑色的杏眼里满是呼吸已有些紊乱的迟言述。
她喃道,“季川还想利用我…我真死了,你可能就会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落到了男人的胸膛,二人的距离足够让暧昧的热气绞缠在一起。
喉结的最后一次滚动宣判了理智的崩塌。
手腕被擒住,季熙的身体重心顺滑地落在迟言述的怀里。
“柴特助,清理外边的老鼠。”
他今天,突然想开荤了。
季熙看清来者,语气立刻疏离了几分。
“不好意思,迟总。”
“可惜了,这件衬衫我还很喜欢呢。”迟言述故作为难,看了眼印着模糊唇印的衬衣,“这印子也不知道洗不洗的掉。”
季熙立刻补充:“衬衣我会赔你。”
短短的六个字,说得她肉疼。
毕竟仅是轻轻的一撞,她就感觉到了面料之细腻。
现在唯有祈祷这件衬衫是个牌子货,而不是什么“看似无名”实则价格致命的小作坊定制衬衫。
迟言述蜜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怀好意,紧紧地盯着季熙,仿佛在玩弄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那季秘书,打算怎么赔?”
“原价赔偿,或者是,我去帮您买一件一模一样的。”
她向来不愿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中国人,但迟言述不一样。
季熙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一看葫芦里就没卖什么好药。
她甚至怀疑是他没事找事自己撞上来的。
“行啊。”迟言述抽出手机,微微扬起眉毛,嘴角的笑意更浓,打开微信的二维码,“一会儿我把工坊的地址发你。”
凉凉。
她保持冷静,加上迟言述的好友,笑露八齿:
“那我先失陪了。”
正准备离开,小腹传来的痉挛性疼痛如针扎似的迫使她弯了腰,涔涔汗珠从额间渗出。
即便尽最大努力去维持表象的体面,还是忍不住蹙起了柳眉。
这种感觉是个女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连忙查看了眼日期,明明离她的经期还有整整半个月。
思来想去,祸因还是归结到了那片药上。
她踉跄两步调转了方向,却被男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在我面前装虚弱想赖账?”
大掌抚在她捂着下腹部的小手上。
迟言述眉头浅皱,她的手,毫无正常人的温度可言。
季熙倒吸一口凉气,退后半步和迟言述拉开距离,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没有,我会......”她几乎没有力气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视线逐渐模糊不清。
“去医院。”
腾空感顿时袭来,再睁眼耳边传来心脏有力的跳动声,一双充斥着力量感的胳膊将她横抱在怀中,直接走向一旁的出口。
“你疯......了。”季熙无力地推着迟言述,但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挣扎半分,五指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西装领口。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要去医院,也轮不到他来送。
“别动。”
她可以看见迟言述的喉结上下滚动,和越发清晰的下颚线。
转眼间,二人出现在地下停车场,柴泽正在车门旁抽着烟,一看见抱着女人的迟言述出现,脸上是藏不住的惊讶,但碍于作为特助的专业性,他连忙恢复一张冰山脸。
“柴特助,去顶楼的西餐厅找江氏建业的江淮还有顾依一,就说我撞见季秘书在洗手间出口昏倒了,情况紧急,必须立刻送往医院。”
他将季熙放入后座。
“替我和季秘书表达歉意。”
“是…是。”
柴泽不敢多看,从来不近女色的老大在季熙身上开了花这件事就足够他消化好一阵子了,现在竟然直接抱着她抛下了那位顾家的小千金。
要知道老大他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和顾家那位相处啊。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一会儿你回去的打车费我报销。”
迟言述甩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坐进主驾驶一油门轰走了。
季熙蜷缩在后排,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腹部,试图用这种姿势来缓解疼痛,一边还在努力地将臀部放置一个合适的位置,以防血迹蹭到车皮。
迟言述心神不宁地敲击着方向盘。
这是他第一次做事没过脑子。
他到底在做什么?
胸口间那枚唇印愈发滚烫,搅乱着心池。
到医院后,迟言述正准备将季熙抱出,她却死赖着不让他抱。
这次月事来势汹汹,她根本无法想象现在自己的后裙是什么惨状。
僵持不下,见迟言述准备来强的,季熙死咬着的牙关才被迫松了口。
“我…我可能是来例假了。”
只听一声沉重的深呼吸后,一件外套裹住了她,长度刚好过她的臀部。
上面还留着强烈的余温。
紧接着,便是不讲理的怀抱,将她硬生生从后座拽了出来。
“我赔不起。”季熙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角还残留着丝丝泪花,染红了饱满的卧蚕,更显可怜。
迟言述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朝急诊迈进,粗野的体温隔着衬衫传递而来,将她团团包裹。
等待叫号的时候,迟言述递过来两大袋鼓鼓的黑色袋子。
夜用的、日用的、液体的、棉质的......
甚至连最奇葩的薄荷清凉款都有。
季熙点头致谢,跑到厕所里去处理了下狼藉,血渍并不多,但奈何裙子底色是卡其色,她还得继续披着迟言述的外套。
一回去,医生刚好叫号到她。
迟言述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站在季熙的身后,一脸严肃。
中年女医生以为迟言述是家属,问的问题直白不忌讳,先从症状入手,后面又详细到了最近的一次行房时间。
季熙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最近有服用过短期避孕药比如左炔诺孕酮之类的吗?”
季染的头颅终是跌到最底,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单字:“......有。”
中年女医生严肃抬头,毫不客气地开始指责迟言述:
“短效避孕药对女生的伤害很大,药物中的激素成分会干扰正常的内分泌调节机制,就会造成今天这种情况。”
她边说手上边开着单子写下些调节药物,念着后面还有其他急诊病人,将所有劝诫都融成了一句话:
“最科学的避孕措施还是需要男方花点心思。”她给出药单,“去拿药吧。”
“嗯,我会注意的。”迟言述彬彬有礼地牵起季熙的手,仿佛他们的关系真是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
女医生见他们离开,无奈地摇摇头:
“女孩子,还是得先学会爱自己啊......”
出急诊科后,季熙被迟言述拽着去领了药。
忙完后天空并不作美,下起了滚雷交杂的倾盆大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回到了医院楼下的停车场。
沉默许久,迟言述唇线微张:
“允许你只赔衬衣,上车。”
事已至此,季熙也不想虐待自己或者故作清高地去打车,乖乖地坐到了后排。
“我是司机?”迟言述没好气地呛了一句,“坐前面来。”
到季染出租屋小区下的停车场时,初秋的大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下车:“迟总,今天真是谢谢了。”
这句话,怎么说怎么别扭。
归根到底,导致她落得此境地的始作俑者,就是这句“谢谢”的对象。
她赶在迟言述还想说什么之前三步进了单元门,男人嘴巴张合几次后,燃火离开。
季熙回家后给江淮编辑了条致歉短信,美美收获了一份理解和一天假期。
然而一觉睡醒,她刷着手机里的消息笑不出来。
热报:惊!迟氏集团长子归国后,医院现身陪女友,小产传闻引发关注。
所幸迟言述上次并没有将她送上楼,不然她无法想象自家的房门会不会被他砸烂。
季熙瞧了眼今天最高温度依旧停留在30度的气温,先是随意地换了身t恤短裤。
但一想到要面对的人是迟言述,她又换了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女款西装。
她仅是用丝巾装点了下,显得没那么古板,又将袖子挽到手肘处,整个人干练而又利落。
下楼时,柴泽规矩地站在车边,一看见她就连忙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季熙擦了擦耳后的汗丝,笑着说了声“谢谢”,一坐进去,便看见坐在主驾驶身后的迟言述,面色阴翳。
“迟总,”不管怎么样,先笑总没错,“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没看见您的消息。”
“挺能睡。”迟言述仅是瞥了一眼,便瞧见她还未消肿的眼眶,桃粉缀在眼角。
他的薄唇平铺成一条线,不由自主地将一些狠话吞了回去。
没电了?怕不是因为加他的那个微信是工作号才没看到吧。
车辆缓缓启动,车厢如冰箱,但柴泽开车的手却全是汗水。
良久,迟言述率先打破沉默:“因为某些人,我错过了预约的时间,漆城现在已经在南越国际机场了,之后我和他要想同时有空又得重新排了。”
漆城,也就是迟言述衬衣所属工坊的私人裁缝。
柴泽识趣地拐进南越湾一号的地下停车场,季熙整个人都惴惴不安,思索着该怎么回复,迟言述那样子就是想讹她。
内心深处,她还真不信没一件衬衣,他就没衣服穿了。
但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视权势退让三分的原则,季熙露出得体的微笑:
“这样,迟总,我帮您预约一个裁缝店量尺寸,后续和漆先生那边的交接我来核对,您看这样可以吗?”
车子精准泊车入库,柴泽懂事地下车。
迟言述抬眸,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勾起的弧度玩味无比。
她那洁身自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爽。
“我不喜欢不熟悉的人碰我。”他得逞地朝季熙一笑,打开车门下车,“看来得麻烦小侄女做一下裁缝了。”
季熙泰然自若:“比起我,柴特助恐怕跟您更熟。”
此时的柴泽虽然没听见这些话,但生理性恐惧地打了个寒战,吓得直接从朝停车场出口跑了。
“他可没你碰的多。”
短短的一句话,却一下子煽动季熙薄脸皮下的毛细血管,整张脸不由自主地扑红起来。
迟言述半靠在车身上,宽阔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别忘了,我昨天还帮了你。”
人情债最是难还。
眼看唯一的救命稻草已经跑了,季熙自认理亏,只能跟着迟言述再度踏进屋中,她紧急搜索了一番量体的步骤教程,边看边问:
“皮尺有吗,迟总?”
“有。”迟言述关上门,眼神示意了下沙发上的盒子。
季熙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拿着皮尺就准备开始量。
怎料迟言述骤然靠近,俯下身子与她额间相触,温热的呼气撒在她的面颊上。
“还没脱衣服呢。”一字一语都极具诱惑性。
“那,麻烦您先脱上衣。”
季熙退后两步,毕恭毕敬地转过身去,屋内的隔音效果极好,可以听见纽扣被解开的声音,和衣服被随意扔到一旁的声音。
她转过身去,看见男人粗犷的身形,倒三角和近乎完美的八块肌,裤子被他刻意拉低三分。
季熙将头窘迫地撇向一侧,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但确实也是头次这么直白地看。
不过稍稍有些不同的是,他背部和肩部均匀的肤色中多了几处骇人的瘀血,青紫相间,共计三道。
季熙自认不该多管闲事,目光保持平视尽量不去看多余的地方,手隔着皮尺落在迟言述左肩最外沿处。
她在纸上落下一笔“肩宽51.6cm”后,犹豫再三还是咬牙继续量了下去。
接下来是胸围。
皮尺带金属一端触碰到肌肤的刹那,迟言述的皮肤起了些鸡皮疙瘩。
季熙乱了阵脚,手上不由得收紧了几分。
迟言述垂眸,落在她柔软的长发上,亦或是落在她繁茂的密睫上,看着她畏手畏脚的样子,身体暗流涌动。
“这样量出来的尺寸衣服太紧。”
迟言述灼热的掌腹附着在她的手背。
平心而论,迟言述确实有当魅魔的潜质。
再这样下去,就彻底被牵着鼻子走了。
耳根红得像是能滴血,“您再这样我不量了。”
迟言述不语,挂上他在外装乖最常用的那种温煦笑容,眉眼也在此刻舒缓下来,他微微展开双臂,薄唇轻启:
“你继续。”
季熙深吸一口气,轻咬下唇,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常心,这只是一块肉罢了。
接下来上身的进展稍微顺利了些,季熙依次记下迟言述的胸围、臂长、腿长等数据。
明明只有几分钟,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苍老了十多岁。
但,她现在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才来。
臀围、腿围又该怎么量?
她下意识咽了咽,果断拿出手机,打开和柴泽的微信聊天界面。
“干什么。”迟言述一把抓过她的一只手腕,顺着她细长的肌腱一路向上扣住了她的五指,“想搬救兵?”
“我不合适。”
“不合适什么?”迟言述夺过她的手机扔到沙发上,轻而易举地抱住了她。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从背部穿透而来,每一次震动仿佛都在升高男人自身的体温。
他的睫毛蹭在她的后耳根。
明知道不能继续。
她却逃不出,身体竟然也在违背她的意志。
季熙被横抱在怀。
进主卧,珊珊拉走她的理智。
他嘴角勾上,舌齿情欲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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