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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完结

十里山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姜时砚看她。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阮凝带着情绪看他。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

主角:阮凝姜姚   更新:2025-03-2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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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凝姜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里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姜时砚看她。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阮凝带着情绪看他。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

《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
“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
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
“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
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
“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
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
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
“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
姜时砚看她。
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
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
“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
“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
阮凝带着情绪看他。
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窒息。
明明以前的时砚哥哥,不这样的。
到底在他心里,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想弥补她替姜姚坐牢?
阮凝不知道。
捡起身上的卡,正准备还给丈夫时。
姜时砚又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给你买的药,除疤效果很好,等我查出来是谁欺负了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阮凝接过药,冲动地回了一句。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你会信吗?”
姜时砚问她,“是谁?”
“姜姚。”
阮凝没隐瞒。
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姜时砚的脸色都变了。
他不仅不信,还立即否道:
“阮凝,我知道你不想把肾给小五,但又何必冤枉她。”
“我没冤枉她,是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承认的。”
阮凝语气坚定。
姜时砚黑着脸,很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
“你在监狱被人欺负,我会去替你讨回公道,但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张口说出来。”
他的小五虽然从小张扬跋扈,姿态高傲。
但还不至于会有心机到在背后害人。
她也没那个能力去指使监狱里的人。
阮凝不想争辩了。
姜姚毕竟是姜时砚的亲妹妹。
她一个外姓人,怎么可能取代得了姜姚在姜时砚心中的地位。
把卡放在旁边,阮凝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再跟丈夫多说一句。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长辈们都睡下了。
但是开着壁灯的客厅里,阮凝经过时还是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
是姜姚。
她居然从医院回来了。
阮凝没当回事,朝着楼梯方向走。
刚到楼梯口,便瞧见姜时砚径直走向姜姚。
姜姚故意提高嗓音,娇嗔道: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姜时砚还一脸歉意。
“抱歉,我去接阮凝下班,你怎么坐这儿?这么晚该回房休息了。”
姜姚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阮凝。
再看向眼前的男人,故意装得像个小女生,撒娇地要抱。
“我等你啊,没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睡不着,大哥,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姜时砚没多想,一把就将姜姚公主抱地抱了起来。
在经过阮凝身边的时候,他丢下话:
“你先自己回房,我送小五去休息。”
阮凝没吭声。
看着丈夫就那么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抱着自己的亲妹妹上楼。
而转头看她的姜姚,还露出一脸胜利者,向她挑衅的姿态。
有那么片刻,阮凝心胸狭隘地就在想,他们是亲兄妹吗?
亲兄妹能这样举止亲密吗?
阮凝说服自己不要乱想。
或许只是因为姜姚生病,家里人才这么迁就她的。
何况平时的姜时砚,对姜姚也很好啊。
姜家几个兄长,都是宠妹狂魔。
姜姚有点不适,一个个都紧张关心得不行。
这次她生病,不过是让姜时砚抱一下,应该没什么的。
收回思绪,阮凝埋头上楼。
好巧不巧,又碰到了一个还没睡的姜策。
阮凝颔首跟他打招呼,“三少。”
姜策笑起来,态度温和。
“你现在是我大嫂,就不必喊我三少了,刚才我瞧着大哥抱着小五回了房,你不会多想吧?”
阮凝摇头。
他们是亲兄妹,她能多想什么。
总不至于兄妹俩,还能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阿凝,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
姜策靠近阮凝,因为个高,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时都要弯着腰。
“大哥跟二哥一直在给小五找肾源,但始终没找到比你更适合的,小五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你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早晚会让你把肾给小五。”
阮凝惊愕地看着姜策。
没想到他会跟她讲实话。
虽然她早知道会是如此,可得到姜策的肯定,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害怕姜时砚真不顾及她的意愿,取走她的肾。
“你如果真不愿意把肾给小五,那么你就跟大哥离婚,离开姜家。”
姜策看着她,似乎是在为她着想。
“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好自己。”
说完,拍拍阮凝的肩扬长而去。
留下的阮凝站在那儿,像是被抽了魂的木偶。
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一定要尽快离开姜家。
回到房间洗了澡,正在给身上擦药的时候,姜时砚推门走了进来。
阮凝下意识穿上衣服。
但是姜时砚靠近她时,拿过药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去掉,亲手帮她上药。
阮凝觉得别扭,想要避开。
姜时砚按住她的身子,硬来。
他没想到阮凝会在监狱被人伤成这样。
当初他明明打点过的,让里面的人好生关照她。
看着阮凝身上的伤,姜时砚紧蹙眉头,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
感觉已经涂得差不多了,阮凝不自在地扯上衣服,冷声问:“你们还是想要我的肾,对吗?”
姜时砚面色黯然,否了她的话: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他又问:“你跑出去上班,就是怕我们要你的肾?”

阮凝看向丈夫,随口道:
“我只是想要换个环境工作,你既然不会强迫我,又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外面工作?”
“这是一回事吗?”
姜时砚有些没耐心,一张俊傲非凡的脸,冷沉得像结冰。
“你没钱我给你,想工作也可以帮帮你妈妈,但出去不行。”
阮凝不想听他的。
在哪儿工作是她的自由。
反正,她一定要搬出姜家。
不想再跟丈夫争辩,阮凝上了床睡下。
姜时砚看着她,并未打算留下。
“你好好休息,小五那边需要我,我先过去陪她。”
丢下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凝侧身蜷缩在床的另一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住了。
她一遍遍提醒自己没关系。
即便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大少奶奶,但她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她是配不上姜时砚的。
现在姜时砚这般,她又何必伤心难过。
等在外面找到房子,工作稳定有了收入,她就离婚搬出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凝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阮凝又想一个人悄悄出门上班。
可是下楼时,还是碰到了早已坐在客厅里的姜夫人。
姜夫人看到她,慈眉善目地唤着:
“阿凝起床了,快过来。”
阮凝不得已走过去,在姜夫人身边坐下。
她的这个婆婆待人是宽厚的。
阮凝不否认,她很喜欢这个婆婆。
从跟着母亲踏入姜家的那天开始。
看到婆婆,她心里就莫名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姜夫人拉过她的手,疼惜道:
“听说你自己出去找班上,还想要搬出去住,这是为什么?”
阮凝低下头,还是老话,“我想接触一些新的事物。”
“你要想出去上班,可以让时砚给你安排啊,留在自己丈夫身边,总是要比在别处好的。”
阮凝沉默。
她就是不想受姜家的好,才想要离开的。
又怎么还会让丈夫给她安排工作。
不知道怎么跟婆婆解释,阮凝随便找个借口起身:
“妈,我去帮帮他们。”
姜夫人又拉着她坐下。
“你现在是少奶奶,家里的那些活儿让他们去做,你什么都不用管,做好你的少奶奶就行。”
阮凝张嘴,再要说什么。
忽而瞧见不远处宽阔的悬浮楼梯上。
姜姚被她的三个哥哥,小心翼翼地护着下楼。
后面还跟着他们的父亲,姜远城。
他们一个个衣着光鲜,容貌出众。
不愧是南城的顶尖豪门,滋养出来的每一个,都是那样的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姜姚也换上了一身纯白连衣裙。
兴许是病痛让她掉了不少发,此刻戴着一头金发,化着淡妆,模样是漂亮的。
她在三个哥哥,一个父亲的庇护下走来客厅。
阮凝是没想到,姜姚直接来到了她的面前。
还装出一副和善的表情,对着她道:
“阿凝,谢谢你当初替我坐牢,替我在监狱受了两年罪。”
“我知道,你现在又是唯一一个跟我肾源匹配成功的,我不奢望你能自愿将肾捐给我。
我只希望能永远跟你做姐妹,希望你原谅我当初的不懂事,对不起!”
说完,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上去很有诚意的样子。
但在阮凝看来。
姜姚装模作样,假惺惺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而周围,姜家人都在看着她。
似乎想要她大大方方地接受姜姚的示好。
她愣着,迟疑了几秒。
母亲便过来在她身边提醒,“阿凝,小姐在跟你说话呢。”
回神,阮凝也学姜姚,装得毫不在意。
“不用跟我客气,姜家对我这么好,应该的。”
“谢谢你!”
姜姚又道了一声,主动抬手去拉阮凝。
“那我们去用餐吧!”
阮凝看着她伸在半空中的手。
看着姜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
要是不理会的话,姜家人是不是都觉得她不懂事?
为了姜家其他人对自己的好。
阮凝忍着心里的膈应,握上姜姚的手,跟着她去餐厅。
俩人走在前头的时候,姜姚瞬间又变了一副嘴脸,压低声音靠近阮凝道:
“要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肾,我才懒得理你。”
阮凝也忽而变了脸,低声回道:
“就算你演得再逼真,我也不可能会把肾给你。”
姜姚看她,挑衅一笑,“那我们走着瞧。”
餐厅里,佣人拉开椅子。
姜姚姿态高傲地坐下。
姜家人也陆陆续续落座。
阮凝的管家母亲,在旁边指挥着厨房上菜。
开餐前,姜远城看向阮凝跟姜姚,脸色有些凝重。
“既然小五回来了,阮凝你就不要往外面跑了,在家陪着小五吧!”
阮凝埋头不语。
旁边端着餐碟上桌的阮珍,替女儿说道:
“先生放心吧,阿凝不会再出去了的,她以后就天天陪在小姐身边。”
姜远城点头。
拿起筷子用餐后,其他人才开始动筷。
早餐过后。
该出门工作的都出门工作了。
阮凝想趁着别人不注意,也想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就被母亲从屋里跑过来拦住。
“阿凝,你又要出去吗?”
阮凝实话道:
“我在外面找了工作,十点上班,我现在要过去。”
阮珍有些恼,“刚才先生的话你没听到吗?他让你在家陪着小姐。”
阮凝沉下小脸,看着母亲。
“家里这么多人,你跟婆婆也在,不能陪吗?”
阮珍无奈,“我们陪跟你陪不一样,阿凝你别执拗,别惹家里人生气好吗?”
“我上班要迟到了。”
阮凝不顾母亲劝阻,还是出了门。
阮珍拿她没办法,张口想凶两句,最后又硬生生地把话给吞了回去。
忽而,身后传来了姜姚可怜的声音。
“阮姨,阿凝怎么走了呀?她是不是害怕我让她捐肾,才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家的?”
阮珍瞧着姜姚,见她面色惨白,赶忙扶着她安慰:
“小姐别多想,阿凝她只是没想通,想通了她会捐的。”
姜姚低头哭起来。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对阿凝不好,阿凝不愿意给我捐也是情理之中。”
看着阮珍,姜姚满脸挂着泪。
阮珍哪儿受得了她这般。
心疼地忙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给姜时砚打电话。

阮凝以为,丈夫是真的心疼她。
想要她提高免疫力。
她听话地按照丈夫说的去做。
用过晚饭以后,丈夫带着她出去透气,她也乖乖跟着。
下楼时。
客厅里坐着长辈,姜姚跟姜屿白也在。
姜时砚松开阮凝的手,朝着他们道了一声:
“爸妈,你们陪着小五,我带阮凝出去走走。”
姜夫人笑起来,挥手催促,
“去吧去吧,你们夫妻俩是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就算在外面过夜不回来也没关系。”
姜时砚颔首。
领着阮凝出了门。
而坐在父母中间的姜姚,在看到大哥带着阮凝单独出去后。
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嫉妒。
大哥本该是她的。
要不是为了让阮凝心甘情愿替她坐牢,大哥怎么可能会娶阮凝。
想到不久的将来,阮凝还会给大哥生下孩子,姜姚就在意得不行。
她看向父母,“爸妈,我也想出去走走。”
姜屿白拒绝道:
“你身体不好,现在入冬了外面冷,你要是觉得闷,我可以陪你在花园里走走。”
“我不要,我就要出去。”
姜姚坚持。
姜屿白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你要这样任性,我们就懒得再管你。”
姜姚看了一眼二哥,见二哥凶她。
她觉得委屈,撒娇地往母亲身边靠:
“妈妈,你看他。”
姜夫人故意打了下二儿子,护着姜姚宠溺道:
“小五不出去,二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们怎么会不管小五呢。”
原本执意要出去的姜姚。
听到母亲这样说后,便也不敢再放肆。
她不傻,家里人为了她,操碎不少心。
她要是再跋扈些,到时候全家人都只喜欢阮凝,不管她的死活怎么办。
姜姚见好就收。
不过也就在客厅里待了会儿,自个儿便回了房。
抽出手机,翻开姜时砚的号码拨了过去。
姜时砚刚牵着阮凝出姜家老宅不远,手机响了。
他抽出来见是妹妹的号码,便也没避开地当着阮凝的面接听。
电话里,姜姚哭唧唧地撒娇,要姜时砚给他买吃的。
姜时砚挂了电话后,看向阮凝:
“小五要吃东心路那家的甜点,我们去给她买吧。”
阮凝有些不情愿,“可你出来没开车啊,这里过去有几公里呢。”
“没事儿,我让裴甚开车过来。”
姜时砚打电话给助理。
压根没注意到阮凝暗淡下来的脸色。
她以为丈夫带她出来,是约会。
是过属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二人世界。
没想到才没走几步,又因为姜姚的一句话,要去给她买吃的。
一个病人还吃那么多甜点,是怕死的慢吗?
尽管心里会不舒服,阮凝也还是顺从地跟着丈夫一起去买。
一来一回,一个小时不到。
到家后,姜时砚看到客厅里没了姜姚,问还坐在那儿的父母:
“小五呢?”
姜夫人有些无奈,“你们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小五回房休息了。”
姜时砚没过多解释,拎着甜点上楼。
姜夫人明显看出来阮凝的不高兴,走过去拉过她。
“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凝不想让婆婆担忧,为她的事操心。
她浅浅笑道:“没什么,时砚看到姜姚爱吃的东西,就赶紧给她买回来了。”
姜夫人看向楼上。
觉得大儿子的行为,委实有些不妥。
再看着阮凝,她心疼道:
“阿凝,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兄妹俩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以后,我一定让时砚多陪陪你。”
阮凝点头。
跟客厅里的公公还有母亲道了一声晚安后,便找借口上楼休息。
她洗漱好回到床上,母亲便推门走进来。
一脸歉意的站在她的面前道:
“阿凝,白天的事,妈妈跟你道歉,妈妈不该动手打你的。”
阮凝望着母亲,心里还是有怨的。
她低下头,不想跟母亲说话。
阮珍坐在旁边又道:
“我对小姐好,只是希望她能改变对你的态度,你看看,自从你出狱回来后,小姐对你不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吗。”
阮凝还是不说话。
正要躺下时,手机里忽然弹出来一条信息。
是姜姚给她发的。
让她去她的房门口看看,说是有惊喜。
阮凝想到此刻丈夫就在姜姚房里。
而姜姚跟姜时砚又是亲兄妹。
她过去能有什么惊喜?
明知道是姜姚设下的圈套,阮凝却又忍不住想去看看。
看看姜姚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母亲,阮凝只得敷衍:
“妈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阮珍见阮凝还是生她气。
她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严厉,毕竟她需要阮凝的肾去救小五。
谁都不知道,小五是她的亲生女儿。
而阮凝,才是这个家的千金。
藏着这个秘密,阮珍只得先离开。
等母亲走后,阮凝拿起手机,一身家居服地离开房间。
她跟姜时砚的房间在二楼。
姜姚的房间在三楼。
可以坐电梯,也可以走楼梯。
阮凝是轻步走的楼梯。
这个点公公婆婆应该是睡下了。
整幢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姜姚可能就是故意给她留的门。
阮凝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姜姚的房间很大。
上百平。
进入玄关,便是起居室,然后衣帽间。
她一路往里走。
终于,看到了姜姚的大床。
也看到姜时砚坐在阮凝的大床上,搂着姜姚在怀里。
那同床共眠,亲密无间的行为,看得阮凝只觉得恶心。
片刻,她还听到了姜姚娇软的声音传来。
“大哥,今晚不许你走,你要陪着我睡。”
姜时砚轻抚着姜姚因为病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蛋,声音特别温柔。
“好,我陪着你,睡吧!”
姜姚还有些不甘心。
瞧见阮凝已经在不远处看着了。
她忽而撑起身子,也不管姜时砚愿不愿意,直接吻住姜时砚的唇。
那一刻,阮凝只感觉晴天霹雳。
整个人都傻了。
就连姜时砚也有些错愕。
他下意识推开姜姚,俊脸上略有不悦。
“小五,你在做什么?”
姜姚坐在姜时砚腿上,娇嗔道:
“我们又不是亲兄妹,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当初要不是你想让阮凝心甘情愿替我坐牢,才娶她,那么你现在一定是我老公,对不对?”
姜时砚想说什么。
姜姚一下子抱紧他,哭起来。
“大哥,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娶不喜欢的人,我不要阮凝的肾了,你跟阮凝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英气逼人的脸。
阮凝抑制不住心跳加速。
贴在床单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
一张小脸因为身体升温,变得娇嫩驼红。
而她此刻的模样,在姜时砚眼里,是极具诱惑的。
兴许是在监狱里待了两年的缘故,她的眉宇间少了些灵气。
但依旧不妨碍她本就是个美人坯子,五官秀丽,肤如凝脂。
仿佛轻轻一触碰,就能感受到她的温婉与柔美。
姜时砚不想克制自己,带着侵略性地吻住阮凝的唇。
这一瞬,阮凝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想跟姜时砚这样。
抬手挣扎。
结果下一秒——
开着的房门口,毫无防备地传来了姜家三少姜策的声音。
“大哥,下楼吃饭了。”
姜时砚激烈的动作瞬间停止。
他撑起身,看着眼下满脸通红的阮凝,嗓音磁性又温柔。
“我晚上再给你,现在先跟我下楼用餐。”
阮凝感觉羞愤。
别过头,努力稳住胸前的起伏,不愿意看丈夫一眼。
姜时砚还没起开,姜策就已经走了进来,毫不避讳道:
“大哥,吃饭了。”
姜时砚这才从阮凝身上移开,坐在床边整理着衣衫,“知道了。”
他抬手去拉阮凝,“起来吧。”
阮凝坐起身来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不远处的姜策。
虽然姜策转身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姜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还是她想多了?
整理好着装,阮凝跟着丈夫下楼。
楼下豪华宽敞的餐厅里,早已坐了长辈。
阮凝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姜夫人拉着阮凝坐在她旁边,亲手给阮凝夹菜,对阮凝的好,无微不至。
就好像医院她看到阮凝推女儿的那件事,没发生一样。
“阿凝,你瘦了很多,多吃点。”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跟妈妈说。”
阮凝有些不解。
按理说,婆婆那样宠爱姜姚。
她应该会为了姜姚,数落她的啊。
怎么......
实在有些猜不透这个家里所有人的心思,阮凝默默埋头吃着。
公公婆婆对她越好,她就越感觉不自在。
生怕这样的好,只是为了替姜姚请求她捐肾。
所以,她还是要搬出去。
但必须得有个搬出去的理由。
用过晚饭以后,阮凝回了房。
她在网上找工作。
最好是离姜家远一点的。
她大学没毕业就进了监狱,没有学历,能找到的工作都很普通。
最后选了一家花店的工作。
工作确定好后,阮凝又开始在附近找房子。
房子还没确定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姜时砚推门进来。
阮凝想到饭前跟他发生的事,这会儿又变得浑身不自在,起身去了洗手间。
姜时砚没管她。
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着她洗好出来,他才进去。
阮凝穿着睡衣坐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很紧张,连呼吸都有些不顺。
她不想要丈夫碰她。
可他们又是夫妻。
阮凝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时砚洗好过来时,看到阮凝已经钻进被子里。
知道她睡不着的。
为了尽丈夫的义务。
他上床后没有任何前奏,拉过阮凝抱在怀里便跟她接吻。
阮凝不愿意,抬手挣扎。
姜时砚本来也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义务。
但阮凝的反抗,让他很不爽。
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想征服。
几番纠缠下来,阮凝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
姜时砚按着她在身下,强势而霸道:
“欲擒故纵?”
阮凝瞪他,“谁跟你欲擒故纵了,我不愿意,你起开。”
“别闹。”
姜时砚按住她硬来,但也只是轻抚了下,他就感觉阮凝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
姜时砚掀开了被子。
当看到阮凝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疤痕时,他眉头紧蹙,关心地问:
“怎么回事?”
阮凝感觉身上一凉,羞耻地忙扯了被单盖住。
一张小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绯红诱人。
“在监狱被人打的。”
姜时砚蹙眉,显然有些不信,“监狱里有人敢打你?”
阮凝点头。
想到在医院里姜姚说的话,她迎上丈夫的目光。
“他们是被人指使专门针对的我,要不你让人去查查幕后人是谁?”
姜时砚瞬间没了任何兴趣,下床穿戴。
阮凝知道,她身上的疤痕确实会让人嫌弃。
但丈夫做得这么明显,还是又将她的一颗心扯得生疼。
姜时砚穿戴好,丢下话。
“你早点休息,我去让人查。”
阮凝没说什么,目送丈夫走后,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大晚上了,他去找谁查。
无非就是看着她身上的疤痕,提不起兴趣,故意找借口离开罢了。
阮凝强迫自己不要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方面,她也并未奢望过。
第二天一早。
阮凝发现家门口没了保镖。
她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自己打车去花店应聘。
今天身上不是那么痛了,再加上手上没什么钱。
她必须要先赚点钱拿在手里才安心。
花店老板很年轻。
瞧见阮凝长得出色,插花手艺也是一绝,就留下她了。
阮凝当天就留在花店帮忙。
傍晚的时候,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凝,你这是又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都没看到你?”
阮凝实话道:
“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要晚上十点才下班。”
阮珍一听,就联想到女儿要搬出去住的事。
她忙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是大少爷的妻子,就算你不工作,大少爷也会养着你的。”
“快回来吧,别惹大少爷生气了。”
阮凝没跟母亲说太多,挂了电话。
母亲并不理解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还是在花店上到十点才下班。
刚从花店出来,抽出手机准备打网约车。
前方的路边,忽然传来轿车的鸣笛。
阮凝抬头看过去。
名贵轿车的车窗放下,后位里,男人刚毅刀削的轮廓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紧接着,一双凌厉的目光射向她。
阮凝心口一紧,识趣地收起手机,朝着轿车走去。
坐在姜时砚身旁,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冷气,阮凝先发制人。
“你查出来了吗?是谁指使他们欺负我的?”
她想,就算丈夫查出来,也不会对姜姚做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姜时砚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旁边面容冷酷。
“为什么要出来上班?姜家每个月给你的钱不够用?”

看着母亲还是拿着那块头巾走了。
阮凝心里五味杂陈。
可能等有一天母亲在垃圾桶里看到,才会相信她说的话吧!
阮凝强装不在意,下床去溜达。
今天的姜姚要装虚弱,肯定不会出房间的。
可她慢悠悠走到三楼,经过天台花园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姜姚。
母亲也在。
姜姚一身家居服躺在太阳伞下,戴着墨镜悠闲地晒着太阳。
而母亲却蹲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没一会儿,阮凝便看到母亲拿出了那块头巾,递到姜姚眼前。
“小姐,上次你说你喜欢这样花式的苏绣,我亲手为你织了块头巾,你看看你喜欢吗?”
姜姚摘下墨镜。
露出嫌弃的表情。
想要张口让阮珍拿远点时,忽而从墨镜的镜片上,看到了身后的阮凝。
姜姚灵机一动,故作惊喜地接过来欣赏。
“哇,阮姨这真是你织的吗?好精致,好漂亮啊。”
她忙递给阮珍,笑起来道:
“阮姨,快给我戴上,我好喜欢。”
阮珍见小姐是真的喜欢,赶忙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在头顶的假发上。
还抽出手机做镜子,递到姜姚眼前。
“小姐,你戴上真好看,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一样。”
姜姚从墨镜上看到阮凝还在,抬手抱过阮珍的腰身。
“阮姨,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
阮珍抚摸着她,言语里都是心疼。
“你喜欢就好,以后小姐要还喜欢什么,就告诉我,我一定竭尽所能地满足小姐。”
姜姚忍着心里有的厌恶,放开阮珍,故意将她支开。
“阮姨,我想喝杯果汁,你去帮我鲜榨一杯过来好不好?”
阮珍点头,赶忙去办。
阮凝见母亲是真的疼姜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也准备转身离开。
身后却传来了姜姚命令的声音,“过来。”
阮凝停住脚步,左右看了下,见周围没别的下人,只有她。
所以姜姚喊的是她?
阮凝转身走向姜姚,不客气道:
“你明明很嫌弃我妈送给你的东西,刚才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装?”
姜姚确实很嫌弃,直接当着阮凝的面,扯下头上的头巾。
“我确实很嫌弃,可是你妈非要给我啊,这种东西拿着我都觉得掉价。”
她直接当着阮凝的面丢在地上。
“你要这么在意你妈送东西给我,那赏给你好了。”
阮凝心口一窒。
望着母亲舍不得给她的东西,现在却被姜姚践踏在地上。
她真替母亲感到不值。
她也不愿意捡起来。
就想让母亲回来看看,姜姚是怎么处理她花了两年时间织出来的东西的。
不想跟姜姚在这里呼吸同一片空气,阮凝转身要走。
没想到碰到了回来的母亲。
阮凝止住步伐。
看着母亲,想说什么时,却瞧见母亲推开她,朝着姜姚扑去。
“小姐,怎么了?”
姜姚哭起来,小心地捡起地上的头巾,泪眼朦胧地望着阮珍。
“阮姨,阿凝她说我不配得到您亲手织的这个东西,还从我头上扯下来丢在地上。”
“阮姨,我也觉得我不配您对我这么好,要不这个您拿回去吧!”
阮珍接过,头一次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阮凝。
阮凝望着母亲,却不愿意张口解释。
她就想看看,母亲是信她,还是信姜姚。
结果下一秒,她就迎来了母亲狠狠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得她原本就受伤的左耳,完全没了任何声音。
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静谧的可怕。
阮凝忍着脸颊上火辣的疼痛,酸涩的眼眶中,溢满了泪。
阮珍望着她,训斥道:
“阿凝,就算你成了大少爷的妻子,也不能如此对待小姐吧。”
“我就知道你藏了私心,没有把头巾给小姐,我现在给她了,你竟还跑过来如此说小姐。”
“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分寸的。”
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夺眶。
看着母亲袒护姜姚的样子,感受到母亲头一次为了姜姚打她。
她连解释都不愿意再多说。
也不想看到姜姚向她露出的胜利者的姿态。
阮凝转身离开,走得飞快。
阮珍看着女儿的背影,忽然又好后悔。
但听到身后姜姚的抽泣,她只得收起对女儿的愧疚,转身哄着姜姚。
这个晚上,阮凝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连晚饭都不愿意去吃。
姜时砚亲自给她端吃的来到房间。
瞧见阮凝睡在床上,也没睡着,侧身看向窗外,脸色苍白,双眸猩红。
像是很委屈的样子。
姜时砚紧蹙眉宇,走到她身边坐下。
“起来把晚饭吃了。”
阮凝不愿意让丈夫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扯了被子盖住脑袋。
姜时砚扯开被子。
软了声音,“让你在房间里休息,觉得很委屈吗?”
阮凝还是不看他,翻身背对他。
“我没胃口,今晚就不吃了。”
姜时砚看了眼他端上来的餐。
是屿白特地调配的。
对身体好。
这也是希望等将来取下阮凝的肾后,能对她少造成一些伤害。
毕竟现在的阮凝,太瘦了,体质也差。
知道怎么样能让阮凝心里舒服,姜时砚俯身去哄她。
“不吃饭怎么能行,你起来把饭吃了,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阮凝避开他的靠近,酸意涌上心头。
“不用了,我挺累的,想睡觉。”
“阮凝你在闹什么?”
姜时砚强行把她拉起来,让她面对他。
他双手扶住她消瘦的脸蛋,深情凝视。
“我知道上午对你态度是差了些,我跟你道歉,但你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吃饭怎么能行。”
他端过碗,亲自喂她。
“乖乖把饭吃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阮凝不否认,她抵挡不了丈夫的温柔。
心里再气母亲,再觉得委屈,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当丈夫夹着菜送到她嘴边时,阮凝还是忍着情绪张嘴吃下。
姜时砚见她眼眶还是红的,脸颊都有些肿。
他没问什么,一边喂着她吃东西,一边说:
“以后你的一日三餐不能少,早上也得早起出去晨练,我会每天陪着你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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