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看了你多少次,只为目光与你重叠。”
他突然说,指尖抚过书脊烫金的克莱因瓶图案,“但拓扑学证明,有些曲面永远无法确定内外。”
窗外惊雷炸响的刹那,他塞给我一颗玻璃纸包裹的费列罗。
锡纸在掌心展开后,竟是张脑电波谱图,α波区域用红笔圈出异常尖峰——正是去年立冬的日期。
(观测者效应)百日冲刺的暴雨夜,我在生物实验室整理标本。
浸着福尔马林的海马体切片在冷光灯下泛着珍珠灰,忽然瞥见沈砚昭的医疗记录夹在《脑与数学》教材中。
“右侧颞叶异常放电会导致联觉现象。”
泛黄的纸页上,主治医师的字迹龙飞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