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黑良冬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荒山七鬼祠黑良冬青 全集》,由网络作家“好豆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挖也找不到了。当瘟疫吞噬了云凤村近半人口,全村人笼罩在绝望中时,何铁松终于给村长托了个梦,说自己一死无妨,可村民不该诛连儿孙,害何家绝门倒户,成了孤魂野鬼。他要村里修庙塑像,供奉何家七口人的灵位,如若不然,他必定要让云凤村生灵死绝。村民如同得了大赦一般,立刻捐钱捐物,在深山建起一座阴庙,疫病果真渐渐消失。此后的几十年,阴庙香火不息,不少人自发出钱翻修庙身,给庙里的塑像贴金绘彩。后来扫除牛鬼蛇神,说这叫邪庙淫祠,不允许村民再祭拜,何家阴庙才逐渐荒废。我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那何铁松真有这么大神通?”宋禹摇摇头:“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何铁松一生宠爱儿子,何宽殒命后,他的确起了私心,想用些手段给儿子续命。那个小伙子寿数...
《荒山七鬼祠黑良冬青 全集》精彩片段
挖也找不到了。
当瘟疫吞噬了云凤村近半人口,全村人笼罩在绝望中时,何铁松终于给村长托了个梦,说自己一死无妨,可村民不该诛连儿孙,害何家绝门倒户,成了孤魂野鬼。
他要村里修庙塑像,供奉何家七口人的灵位,如若不然,他必定要让云凤村生灵死绝。
村民如同得了大赦一般,立刻捐钱捐物,在深山建起一座阴庙,疫病果真渐渐消失。
此后的几十年,阴庙香火不息,不少人自发出钱翻修庙身,给庙里的塑像贴金绘彩。
后来扫除牛鬼蛇神,说这叫邪庙淫祠,不允许村民再祭拜,何家阴庙才逐渐荒废。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那何铁松真有这么大神通?”
宋禹摇摇头:“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何铁松一生宠爱儿子,何宽殒命后,他的确起了私心,想用些手段给儿子续命。
那个小伙子寿数将尽,本来就活不了几个月,何铁松将他的八字烧给阴差,让他提前归了西。
何铁松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多年行善积德,只做一次伤阴骘的事,或许能功过相抵。
他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沉重,儿子被救活后成了傻子,自己千夫所指,沦为村民眼中的邪道,还得了全身溃烂的怪病。
如果只是自己一人受罪,何铁松也就认了,可他没想到全家老小都会惨遭连累。
何铁松毕竟有些道行,弥留之际夺舍了一头灰狼,逃过阴差追缉,蛰伏到荒年结束。
他虽没有撼天动地的本事,却非常了解人心。
村民出于疑心和畏惧杀害了何家七口人,可目睹了他们死前的惨状,又难免愧疚不安,内心深处总害怕被阴魂报复。
何铁松略施手段,在瘟疫快结束时托了个梦,便让村民深信这场灾难源自何家人的的复仇,心甘情愿建庙赎罪。
刚过去的灾荒中,村民无力殓葬尸骨,许多人饿死后被草草扔进山洼,任凭野兽啃食。
加上云凤村地处聚阴敛煞之地,无法托生的冤魂在山中啸聚,煞气自然越积越深。
何铁松栖身庙中,常年得阴气滋养,又享受着村民供奉的香火祭礼,灵力日渐强大。
这些年在山上殒命的人,大多都被魇术摄去魂魄,变成伥鬼任由何铁松差遣。
伥鬼们为了尽快脱身投胎,又会帮何铁松诱骗
刚办完白事。
我们往姑姑家走,老远就看到姑父蹲在门口,攥着半截蔫巴巴的萝卜,啃得津津有味。
我上前打了声招呼,姑父见有人来,警惕地将萝卜护在怀中,生怕被人抢去。
爸爸看姑父举止如此怪异,连忙推我进门。
屋里臭气熏天,姑姑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咳嗽着,胸腔发出空空的声音。
爷爷看到这凄惨的光景,心都碎了:“闺女,这到底是怎么了!”
姑姑看到我们,两行泪滚滚落下:“爹,乱套了,这见鬼的村子乱套了呀!”
04五年前,村民将黑良关进牛棚,准备次日送到县里法办。
谁知他忽然发狂,半夜打晕看守的村民逃走,从此行踪成谜。
这几年间,许多人声称在山上见过黑良,说他茹毛饮血,俨然成了个野人。
流言之下,村子周边的山岗成了禁地,轻易无人踏足。
然而,大人们如何三令五申,还是拦不住那些淘气的孩子。
两个月前,老泉爷的孙子偷偷进山挖火藤根,数日未归。
老泉爷急疯了,召集村民上山寻找,姑父为了蹭点烟酒,也跟着一起去了。
众人刚进山就下起暴雨,大家衣服被淋得精湿,都想打道回府,老泉爷却执意继续找人。
就在双方正僵持不下时,有人一声惊呼:“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抬头望去,有个浑身长毛的怪物挥舞着一件褂衫,挑衅地怪叫两声,扭身就跑。
老泉爷怒喝:“那是栓儿的衣服,快追!”
怪物身形敏捷,很快钻进一个山洞,消失在黑暗之中。
老泉爷让村民李二守在洞口,自己带其他人进洞。
大家都怀疑那怪物就是黑良,他们这么多人,收拾个疯子不成问题,因此并不害怕。
李二无聊地抠着脚丫,等了大半天,其他人还没出来。
正纳闷时,洞内炸开一声巨响。
李二吓得一激灵,抻着脖子往洞里看,只见姑父一人连滚带爬钻了出来。
李二问:“这是咋了!
老泉爷他们人呢?”
姑父抖如筛糠,磕巴半天也说不清话。
李二心知这样回去没法交代,只好扔下姑父,壮着胆走进山洞。
洞内阴冷幽深,散发着腐烂气息。
李二踩着淤泥,小心翼翼走了几百步,只见众人横七竖八扑倒在地,皆已丧命。
老泉爷死相尤其惨烈,大半张脸皮被撕掉,
眼球被一点筋肉黏连,挂在血淋淋的腮帮子上。
李二吓得魂飞魄散,不管三七二十一,飞也似奔逃出山。
家属得知噩耗,哭天喊地进山收尸,却只找到了疯癫的姑父,哪有什么山洞?
直到现在,老泉爷几人的尸体仍不知所踪。
家人怕他们变成孤魂野鬼,只好请人喊魂,扎了几个草人代为下葬。
姑父侥幸保住性命,却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孱弱的姑姑奈何不了姑父,只好随他满村疯跑。
这个家已经不成样子,爷爷和爸爸商量一番,决定把姑姑夫妻一起带走。
姑父的病拖不得了,尽快送去正规医院,或许还有治愈的希望,姑姑也能陪在爷爷身边尽孝。
接下来几天,爸爸忙着修葺冬青哥俩的坟茔。
冬青哥被草草埋在地头,土馒头上垒块石头,便是他的安息之所。
爸爸找来一车砖,重新砌了坟堆,又请石匠刻了块碑。
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冬青哥终于能安息时,宋禹却鼓动我随他上山。
他说姑父人虽回了家,魂魄却跟老泉爷他们一样,仍被留在山上。
魂魄没有归身,强行将躯体带离村子,只怕会加速姑父的死亡。
我说:“姑姑早请人给姑父喊过魂了,根本没用。”
宋禹说:“他被山里的东西困住了,想回也回不来,普通的喊魂当然没用。”
我问:“那怎么办?”
宋禹说:“如今冬青的魂魄附在你身上,咱们上一趟山,把冬青带上去,他或许能感应到他爹魂魄所在,到时我自有办法。”
我犹豫了,爸爸决不会允许我再往山上跑。
挨骂事小,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为我的事着急。
宋禹说:“如果你不想多管闲事,我也可以强行超度冬青,只是……”他止住话头,露出不忍的神色,我急得追问:“什么意思?”
宋禹说:“只是这样会令他魂魄受损,恐怕要去畜牲道受几回苦,才能再次投胎为人。”
冬青哥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他,五年前我便小命休矣。
想到这些,我心头热血涌动,咬牙道:“上山!”
宋禹微微一笑:“那好,我们明早动身,傍晚就能回来,我保证你爸他们不会发现。”
第二天,我俩编了个借口出门,坐着村民的牛车来到山脚,深一脚浅一脚向大山深处进发。
山路崎岖,宋禹健步
一身汗,山风一吹遍体生寒。
我倚着树干,不知迷糊了多久,耳边有人喊我名字:“慧明,快醒醒……”撑起眼皮,面前的人居然是姑父。
他满脸关切,头脸衣服都很整洁,不再是那副疯癫样子。
我诧异道:“姑父,您好了?”
姑父含糊地说:“唔,你姑姑请大夫给我扎了两针,我就好了。”
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稍一思考,太阳穴就疼得钻心。
我跟姑父并不亲厚,加上冬青哥的死多少跟他有关,我对这位长辈的感情实在复杂。
可此时此刻,在绝境中遇到亲人,还是有种得救的庆幸。
姑父埋怨道:“你这孩子做事真没轻重,村里人正满山找你,你爸你爷都快急疯咧!”
我无言以对,心里也直骂自己鲁莽。
姑父搀扶着我,一点点往山下挪,等终于出了山,天已经擦黑了。
看着望不到头的路,我实在没力气了。
姑父见我这副泄气模样,就说先带我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再走。
05山脚下有间石板房,门前码着碗口粗的柴火,屋檐下挂着一溜包谷棒子。
姑父说这屋子原是长工们干活时避雨用的,后来荒废了。
两三年前,有个孤寡老汉将石屋稍作修整,砌了一排通铺。
过往的猎户和樵夫给点钱,就能在此歇歇脚,吃口热饭热汤。
姑父推门而入,炕上已经躺了几个人,有个穿灰布棉袍的老汉正弯着腰往火塘里添柴。
姑父跟老汉招呼一声,找了个床位让我躺下休息,自己则去火塘边蹲着抽烟。
炕上铺着麦秸秆,被褥还算干净,只是散发着一股经年未见阳光的霉味。
我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宋禹的事,只能用外套蒙住头,感受酸胀的双腿慢慢回血。
躺了许久,困意没酝酿出来,肚子倒开始咕咕叫了。
我悄声爬下床,想找屋主老汉讨点吃的。
在屋里转了两圈,人没找到,却见火塘上吊了只铜罐,勾人的肉香飘散而出。
我情不自禁吞着口水,正要探头往罐子里瞅,肩上忽然搭了双手。
我吓了一跳,余光瞥见是那灰袍老汉。
这人老态龙钟,身量却异常高大,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尴尬地笑了笑:“老伯,我饿得厉害,您家有吃的吗?
我付您钱。”
屋里安静得诡异,睡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听不到半
活人,想方设法寻找替死鬼,甚至对亲眷下手。
说到这里,宋禹停住话头,歉疚地看了我一眼。
我问:“你早知道姑父会害我,鼓动我跟你上山,是为了拿我当诱饵?”
宋禹说,刘文广死后,师父曾派一位师兄来云凤村伐庙收邪,可他们低估了何铁松的能耐,师兄被魇术蛊惑,命丧山中,师父因自责大病一场,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师父病重时,算出何铁松今年会历一次雷劫,是降服他的良机,此事成了宋禹的心结。
这几年,爷爷一直因姑姑的遭遇心情苦闷,某次闲聊时,他无意间和邻居婆婆聊起了云凤村的事。
宋禹得知这些往事后,心中便有了盘算,找机会与我熟络起来。
他也犹豫过是否要将我拽入陷阱,只是何铁松城府极深,历劫后功力大损,绝不会轻易在修道之人面前现身。
因此,与云凤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我,成了他诱捕何铁松的诱饵。
宋禹引我上山后,刻意表现得冷淡,又在途中不告而别,逐步使我陷入恐慌与疲惫中。
精神越脆弱,越容易被邪祟入侵,我再一次中了魇术,被急于寻找替死鬼的姑父诱骗。
宋禹用隐沦符隐去身形,跟随我进入阴庙,终于找到了隐匿多时的何铁松。
我心中五味杂陈,半晌才问:“那冬青哥呢,他去哪了?”
宋禹说:“如果我没猜错,冬青被他弟弟抓了交替,也做了山中的伥鬼。
只是他心中仍顾念着父子之情,你姑父的肉身之所以能幸存,是他拼着魂飞魄散救下来的。”
回到姑姑家,我不出意外挨了一顿痛骂,如果不是爷爷拼命阻拦,盛怒的爸爸几乎要将宋禹打死。
从始至终,宋禹都低着头任凭打骂,直到父亲出够了气才罢休。
几天后,一场震天撼地的暴雨席卷而至,何家阴庙湮没在雷火里,坍塌成一片残垣断壁。
雨过天晴,宋禹带人上山,在阴庙废墟上建起一座砖塔,顺便找到了藏身山洞的黑良。
洞内臭不可闻,人们发现黑良时,他正躺在自己搭的草窝里,搂着一具白骨呼呼大睡。
黑良不知从哪滚了一身黏糊糊的东西,枯草和兽毛黏在身上,乍看之下如同浑身长毛。
村民要带他下山,黑良愤怒地吼叫着,抱着骷髅头死死不放。
宋禹说:“她生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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