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了一道保障之后,下一步就是寻找联系的工具。
我们都还太小了,是不可能有手机的,去买一个更不现实,手机需要的钱是汪远也不能随便拿出来的。
这时候,汪远的手腕处亮起来,他抬起手,小屏幕上显示“妈妈”,汪远点了一下,张阿姨的声音传出来:远远,去哪里玩了?
太晚了快回家了。
汪远快速回应之后就告别回了家。
我看着他的背影思索,电话手表也倒是个好选择。
但这个价格对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电子支付盛行的现在,家里也没有放现金的地方。
事急从权,我还是需要汪远的帮助。
隔天,距离起火还有两天。
父亲和爷爷倒是破天荒的对我好了一些,但眼神却越来越古怪。
我意识到他们快要动手了。
于是课间跟汪远聊天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起了刚去世的妈妈。
想到昨天他妈妈用手表电话叫他回家,我一边摸着他的手表一边流泪,本意是想看能不能装着卖惨借几天手表,好闯过后天的大火。
没想到说着说着真的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汪远显然是有些无措,急忙摘下手表塞到我怀里,还把带着的零食一股脑都给我,挥着小手给我扇风, 语无伦次地劝我不要再哭了。
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恨和绝望,还有这几天的极限操作和焦虑让我哭的根本停不下来。
但大哭一场之后反倒让我平静了心绪,做好了准备。
晚上回到家,我照例做好了晚饭,趁着收拾厨房的间隙,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燃气灶和各类电器。
当年就是厨房起火,烧穿了杂物间,爷爷一口咬定是线路又老化,才引起了爆炸和起火。
虽然有八成的可能是他们动了手脚,但我从保险调查报告和网上查到了相关信息中,根本看不出端倪。
爷爷是老汽修工,父亲当年也是机械学院的高材生,单凭我查到的一点知识,根本找不到原因。
但无所谓,我本意也是要这场火烧起来的,不然小打小闹根本引不起关注,我后续的计划也无法实施。
手表的事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向张阿姨解释的准备,没想到汪远直接把他的旧手表送给了我。
张阿姨也安慰我如果难过可以给她打电话,去他们家写作业吃饭也可以。
又聊起以前我妈妈在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