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阿宁福安全局》,由网络作家“江不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上的蚂蚁堆,和萧景珩说了自他来后的第一句话。“没了。”3萧景珩能下地走路的时候,已经入了夏,适时他中衣上的最后一根金线也被我拆下换了口粮。萧景珩却对此不甚在意,穿着一身毛边的衣裳,显然已经适应了冷宫的生活。他下地的第一天便被我赶去种地,白吃白喝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要点利息了。他一边打理着药草园,一边看着墙角的蚂蚁群若有所思,“你瞧,这蚁群排成的队伍像不像东江支流?”我坐在一把缺了腿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舒服地迷了眼,闻言倒是忍不住出声挖苦他,“治水都治到蚂蚁窝来了,太子殿下当真好本事。”萧景珩刚来时还会规劝我身在皇宫不该如此口无遮拦,在发现冷宫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也就随着我胡说八道了,甚至还在我语出惊人的习惯里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
《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阿宁福安全局》精彩片段
地上的蚂蚁堆,和萧景珩说了自他来后的第一句话。
“没了。”
3萧景珩能下地走路的时候,已经入了夏,适时他中衣上的最后一根金线也被我拆下换了口粮。
萧景珩却对此不甚在意,穿着一身毛边的衣裳,显然已经适应了冷宫的生活。
他下地的第一天便被我赶去种地,白吃白喝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要点利息了。
他一边打理着药草园,一边看着墙角的蚂蚁群若有所思,“你瞧,这蚁群排成的队伍像不像东江支流?”
我坐在一把缺了腿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舒服地迷了眼,闻言倒是忍不住出声挖苦他,“治水都治到蚂蚁窝来了,太子殿下当真好本事。”
萧景珩刚来时还会规劝我身在皇宫不该如此口无遮拦,在发现冷宫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也就随着我胡说八道了,甚至还在我语出惊人的习惯里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
我刻意加重了“太子殿下”几个字,萧景珩不似刚来那般窘迫,即便已是被废之身,如今听我再提倒也十分受用,我和他此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阿谀奉承的佞臣与爱听谗言的昏君。
午时的日头有些毒辣,我又实在爱晒太阳,便不愿意挪地方,眯着眼正要用袖子挡住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萧景珩忽然挡在身前,又从怀里摸出不知道哪来的油纸包递给我。
“喏。”
最近的萧景珩有些奇怪,总是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许多东西,还总是用炭块在青砖上涂画东西。
见我迟迟未接,萧景珩索性自己拆开了油纸,里头的桂花糖早已不成形状,几乎全部粘连在一块了。
我盯着油纸里泛着光泽的蜜糖,喉间忽然涌上一阵恶心。
忽然想起那年兵变,外边杀伐声不断,母妃反锁了宫门,将整整一盘桂花糖硬塞入我口中。
“阿宁乖乖多吃些,吃饱了娘亲便带你上路。”
我哭着摇头说吃不下了,母妃却如魔怔了一般拼命往我嘴里塞着桂花糖。
她身侧的白绫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虎视眈眈等着我吃完桂花糖。
乳母自幼看我长大,实在于心不忍,便跪在地上恳求母妃。
“娘娘,殿下年岁尚小…”母妃闻言却发了疯,将装着桂花糖的白玉瓷盘狠狠往地上一掷,在白瓷碎裂声里指着乳母骂道,“你要我给她
听漏了一个字,“阿宁性缓,烦请道长同她慢慢说。
就说…阿宁,我从未想过要将你丢下。”
萧景珩顿了顿,又接着道,“阿宁,这些年来,当真是辛苦你了。”
9我的灵识消散那日,恰逢民间春祭,处处生机勃勃,好不热闹。
而坊间不知何时流传起一首新词,“承平政,拾穗忙,冷宫烧出个太平仓”。
帝史载,承平帝明决善政,开东南运河七百余里,筑闸二十九座,洪汛之年,两岸粟米盈仓。
然终身不立后,承平十年积劳而薨,年仅三十。
,那针便将指头戳出了个血珠。
又听一道尖细的嗓音提醒他,“殿下,冷宫寒气太重,莫要冲撞了您。”
沉默了好一会儿,便听萧景珩吩咐道,“走吧。”
我面无表情地将冒着血的手指头放进嘴中吮着,又起身回到屋里,将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换下,把豁了口的铜盆重新放回井边。
既是要干活,还是穿旧衣裳自在些。
2我又想起初见萧景珩的那个雨夜,雨实在大得惊人,冷宫年久失修,处处漏雨,冷得人睡不着觉,我只得坐起身来。
却听冷宫大门隐约作响,我本以为是风雨交加惹出来的动静,却听那响声颇有规律像是有人叩门,这才去开了门。
便见血人似的萧景珩躺在冷宫门口,雨势太大,地上的血渍留存不过片刻便尽数消散。
我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妥协将人带回了冷宫,我举着半块碎瓦要割他裤带时,他烧得神志不清却还在振振有词,“放肆…孤乃...东宫太子...”我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又听他呓语,“父皇…江南水患至此…不能不顾…当放…粮仓…开东渠…”烛光昏暗,我站在强撑着一口气的男人面前,握着碎瓦的手有些发颤,最终还是将煮得发苦的汤药猛灌进他的喉咙,又将药渣狠狠敷在他的腿上,任凭他呜咽哀嚎整整一夜也不再理睬。
萧景珩果真命硬,饶是受了那般重的伤,饶是在冷宫这样的地方,也让他靠着一口气活了过来。
只是…苦了我精心养育了许久的药草园。
苏醒过来的萧景珩先是与我大眼瞪小眼,而后又似想起什么般忽然满眼悲痛。
我在一旁啃着馊了的馒头,像观戏般瞧着萧景珩红了眼眶,忽然想起我把他中衣上的金线拆下换钱时,那熟识的小太监福安同我讲的八卦。
太子被废后遭遇刺客,失足落入护城河中,至今生死不明。
我将最后一口馊馒头咽下时,萧景珩已经平复了情绪,正皱着眉打量我和我的住处。
“宫中竟还有如此荒凉之地,如此…不修边幅之女子。”
我却懒得理他,只是将手上剩余的馒头碎屑抛洒到墙角的蚂蚁窝前,蹲下身子乐呵呵地看着蚂蚁为食物东奔西走。
却听背后的萧景珩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道,“孤…饿了。”
我头也没回,只是指指
景珩来后,洗衣这事便被他全然揽下,眼见外头雪势太大,萧景珩又走得急,我那句“改日再洗也行”只是被他踩着雪的吱吱声淹没过去。
萧景珩洗衣前将他那一床破棉被也盖在了我身上,我便蜷在两层棉被里看雪簌簌落下。
不一会儿,外头萧景珩搓衣的动静便渐渐弱了,他将衣物晾好,抱着铜盆进屋时却踉跄撞上门框。
他的湿发贴在颈侧,嘴唇被冻得发紫,面色却涌起异样的潮红。
我连忙赤脚跳下床摸他额头,滚烫的温度惊得我险些缩手,却被他强行塞回床上。
“我身上寒气太重,别碰。”
话音未落却险些踉跄摔倒,倒头便不省人事。
我心中喟叹不止,只得翻着白眼翻出半块老姜,又加了些驱寒的药草给他煮了一碗药。
“喝药。”
我扳过萧景珩的脑袋往他嘴里灌药,他在床上捂了会总算恢复意识,睁开眼时瞧着我的眼中尽是歉意,却是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
“又让你受累了,当真对不住。”
我没说话,又听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里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我还是想不出来,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
6萧景珩夜里又发了一次热,我照顾他将至天明,在总算安心入睡之后却又做起了噩梦。
梦到了母妃将白绫往殿中横梁上一抛,那白绫像极了二姐姐平日里最爱穿的雪色纱裙,此刻却让我惊惧不已。
母妃将我搂进怀中,替我仔细梳着发。
“阿宁莫怕,母妃会一直陪着你。”
生怕又惹母妃生气,我便只是木讷地点头,但又忽然想起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了,便小心翼翼地问母妃,“母妃,太子阿兄去年应了我,今年的上元节会带我出宫去看民间的花灯,母妃可以允我出宫吗。”
母妃替我梳头的手忽然顿住,下一秒却是哭着出声,滚烫的眼泪忽然砸进我的脖颈处,引得我瑟缩了一下。
“高义!”
母亲喊来了一直伫立在不远处的高公公,高公公与殿内均是凄哀神色其它人不同,母妃喊他的那一刻,他眉眼之中的得意之色乍现。
“奴才在。”
母妃踉跄起身,揪着高公公的衣领厉声质问道,“你先前说得可还作数?”
高公公勾勾唇角,“自然是作数的。”
母妃将一个匣子推到对方怀中,指着我同高
是哪也去不了、只能日日在皇宫上方飘荡的孤魂。
我只得一遍又一遍地靠观察这个自我出生之后便再未离开过的地方打发时间。
我还经常飘到萧景珩的寝宫,看他白日里勤于政务,俨然有了威严的帝王之态,夜里睡觉却总是将一只针脚歪斜的布老虎贴着心口放。
这是去年上元节萧景珩哄着我为他做个物件后做的,我未学过女红,只得照着以前冷宫老嬷嬷在世时教我缝补衣服那样胡乱用旧衣缝了个玩意出来。
当时萧景珩一面笑它“丑得能驱邪”,一面又宝贝得紧。
如今倒是成了我留给萧景珩怀念的唯一物件了。
萧景珩只穿了件中衣,我看见了他从脖颈处蔓延到手背的狰狞疤痕,依稀又想起我死在冷宫那日,萧景珩闻讯赶来,不顾宫人阻拦冲进火海的模样。
我那时还不知我已成游魂,便急得去拽他衣袖,手指却穿过虚空,竟是丝毫碰触不了他。
我死后的第三年,也是萧景珩称帝的第三年,提议选秀的奏折在御案上堆成小山,萧景珩却照旧让人将奏折往火盆里丢,转头却目不转睛地批阅各地呈上来的民生奏折。
萧景珩登基后新设的慈幼局刚领到第三批官银,掌事嬷嬷摸着孩子们的新棉鞋念叨,“宫里那位连自己殿里的炭火都省了,反倒惦记着这些崽儿。”
我死后的第五年,宫里来了个江湖术士,那时我正趴萧景珩御案上睡觉,却听那术士铜铃作响,惊得我连忙飘至横梁上。
那术士似乎看得见我,捋着胡须盯着我若有所思,只听他同萧景珩说,“陛下牵挂之人尚不能进入轮回。”
萧景珩手中批阅的朱笔“啪”地被折成两半,这是我死后五年第一次有人跟他提我,却在听到我入不了轮回时,浓眉紧锁,却是颤着声音问那道长。
“所以阿宁尚在此处吗?”
那道长却同他说,“陛下可知,魂锁宫阙者,多因生者执念过深。”
萧景珩闻言,眼眶却止不住泛红,像个犯了错的孩童,总算将攥得紧紧的布老虎递至身前。
“是因为这个吗?”
见道长点了头,萧景珩又恳求道,“若是阿宁尚在此处,道长可否帮我给她传句话?”
道长瞥了一眼仍伏在梁上的我,又点点头,萧景珩泪如泉涌,却一字一顿,生怕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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