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入戏成傀’。”
孟语走上前,目光凝重:“这不是普通人偶,是被定形的‘替身体’,魂魄被困入虚境,形体才会被戏偶替代。”
于局望向后台:“找到那本戏本,否则救不了人。”
小组分头搜查。
后台堆满破烂戏箱与旧衣,一切仿佛被时间封冻。
陈天象在一堆发霉剧服下踢到一本灰尘密布的小册子,他捡起来,封面赫然写着三个繁体字:《攝魂戲》。
“找到了。”
他将戏本递给孟语。
对方翻看几页,神情越发凝重。
“他们已经演到了最后一幕。”
她抬头看向于局,“若想解咒,必须有人代演完最后一场,替他们出戏。”
一时间众人陷入沉默。
这种仪式风险难测,一旦出错,极有可能与那两位警员一样永远留在“戏中”。
郝海紧握拳头,刚欲开口,却被陈天象抢先一步:“我来。”
“你?”
于局皱眉,“你才来几天,不知深浅。”
“他们也是无辜卷入。”
陈天象直视他,“我若不去,这事永远没有结。”
于局盯了他几秒,终究点头:“记住,入戏之后,任何声音都不能回应,任何熟人都不能相信。
切忌回头,切忌动心。”
孟语快速布置符阵,将《攝魂戲》最后一页放在戏台前。
台下摆放香烛,幕布自动垂下,一切仿佛在等待开场。
陈天象站上戏台,灯光突然亮起,红光照脸。
瞬间,周围景象剧变。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代集市,街道热闹,人影攒动,但仔细一看,每个人都无脸无目,行走如傀儡。
街角处,两名身穿民初警服的男子站在原地,神情迷茫。
“王巡官?
刘警佐?”
他试探喊道。
二人闻声回头,目光茫然,像在梦中。
“我是陈天象,跟我走,你们还活着!”
两人似有所觉,迟疑片刻便跟他并肩而行。
但街道逐渐变窄,四周黑影不断聚拢,那些无脸人开始缓缓转向他们,嘴中发出低沉而破碎的锣鼓声:“开场——请君——登台——唱罢——归冥——”忽然,有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天象,别走!”
是他母亲的声音,温柔又熟悉。
陈天象全身发紧,咬牙不动。
他知道,这是试探,是幻象。
声音渐近,随即变调:“你真的不认我了?”
紧接着,是大学舍友、是他逝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