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说那东西认得我。”
我苦笑了一下,“甩不掉。”
他没说话,点了根烟递给我。
网吧里烟雾弥漫,屏幕的光晃得人眼疼。
那一夜,我俩都没睡,盯着天花板等到天亮。
早上,我决定去查查这房子的底。
既然甩不掉,那就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
阿杰陪我去了附近的居委会,一个老太太接待了我们。
她翻了半天档案,找出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南苑路那栋楼的历史。
“哦,这楼啊,”老太太推了推眼镜,“以前是老厂房,后来改成住宅。
听说施工时挖出过东西,工人都不敢干了。”
“挖出什么?”
我追问。
“说是骨头,好多骨头。”
她皱着眉,“后来填回去了,上面盖了楼。
可那块地总出怪事,住的人没几个安生的。”
我跟阿杰对视一眼,心里凉了半截。
骨头,缝隙,影子……这他妈是个什么地方?
离开居委会,我俩站在街边发了半天呆。
阿杰拍了拍我肩膀:“要不算了,别查了,搬远点得了。”
我没说话,脑子里全是那影子蹲在缝隙里的模样。
搬远点?
王姐说它认人,老张搬不走,最后还不是死了?
那天晚上,我又听见敲声了。
这次是在阿杰家,墙那边传来的,比之前更急,像在催我回去。
敲声在阿杰家的墙那边响了一夜,像在跟我较劲。
我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手里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阿杰睡在里屋,鼾声断断续续,他大概是真累了,没听见这动静。
可我清楚,这东西没打算放过我。
天亮时,敲声停了。
我爬起来,脸没洗就跑去厨房灌了杯水。
水凉得刺喉,我喝了一半,剩下的泼在地上,盯着水渍发呆。
昨天老太太的话还在脑子里绕——骨头,好多骨头。
那影子是人?
还是那些骨头变的?
我越想越觉得恶心,像吞了块烂肉卡在嗓子眼。
阿杰醒了,顶着一头乱发出来,看我这模样皱眉问:“又没睡?”
“墙里有声音。”
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它跟着我。”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摸了摸墙,回头说:“这墙挺实的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没力气跟他争,摆摆手:“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那天上午,我决定去找个明白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