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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顾立郑秀结局+番外

高级土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她穿着...

主角:顾立郑秀   更新:2025-03-2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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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立郑秀的女频言情小说《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顾立郑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高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她穿着...

《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顾立郑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
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
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
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
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
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
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
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
她穿着顾立设计的小小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模样可爱极了。
她跑到顾立身边,拉住他的手,声音软糯:“爹爹,你怎么还不休息呀,早点睡嘛。”
顾立看着女儿,眼中的疲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他笑着摸了摸念念的头,柔声说道:“好,爹爹这就睡,念念先去睡吧。”
在念念的催促下,顾立熄了蜡烛,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顾立悠悠转醒。
他刚打开院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门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众人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一看到顾立出来,立刻兴奋围了上去。
“顾先生,久仰大名啊!”一个年轻书生激动地说道,“听闻先生昨晚在百庆楼所作之诗,实在是妙,学生特来拜师求学。”
“是啊是啊,顾先生,您的才学我们都听说了,求您收我们为徒吧!”一个老者搂着小孙子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期待。
“顾先生,您的字也是一绝,我......我想跟您学习书法。”一个小姑娘红着脸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对顾立的崇拜。
顾立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有几分无奈。
看样子,昨晚的诗在这潭县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啊。
“各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如今开着私塾,精力有限,实在无法收这么多学徒。我的才学也不过是皮毛,怕误人子弟啊。”顾立清了清嗓子说道。
众人听了,脸上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个年轻书生还不死心,继续说道:“顾先生,您太谦虚了,就教我们一点也好啊。”
“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力不从心!大家若真心想学,不如去其他学堂,也定能有所收获。”顾立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穿越来之前就活在互卷的环境里,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躺平啊!
众人见顾立心意已决,只好无奈地散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立心底隐隐升起了几分顾虑,自己的平静生活或许要被打破了!
......
而皇宫中,郑容儿蹦蹦跳跳地走进御书房。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顾立昨日所作的诗。
她满脸笑意,对正在批改奏章的郑秀说道:“姐姐,你快听听,这是顾立昨日在潭县所作的诗,如今可火了!不少权贵都在议论呢。”
郑秀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你念给我听听。”她挑眉说着,心里对顾立多了几分好奇。
这个男人,还会作诗?
郑容儿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还有这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郑秀听着,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满是欣赏:“这诗,倒是符合他的性子,洒脱又随性。”
话虽如此,但这诗实在是秒,郑秀心中又对顾立增了几分好感。
就在两姐妹交谈之时,福公公在外面扯着嗓子高声通报:“安王爷求见!”
郑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厌恶。
她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让他进来吧。”
安王爷身着锦袍,衣角绣着精致的金丝暗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
男人面容英俊,却因常年的算计,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鸷。
此刻,他带着两名臣子大步走进殿内,靴子踏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名臣子低着头,畏手畏脚地跟在安王爷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神色间满是紧张。
毕竟参与朝堂之中地位最高的两人之间的博弈,换谁不害怕啊?
安王爷走到郑秀面前,微微鞠躬。
男人的姿态看似恭敬,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安王爷大声说道。
郑秀靠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后仰,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她故意晾了安王爷片刻,才抬手示意他继续说,冷着脸回道:“皇叔有何事,直说吧。”
安王爷直起身子,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陛下,如今陛下登基,后宫却一直空虚,这于国于民都不利啊。臣恳请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以固国本。”
他说着看似关切的话,可言语中的不容置疑极为明显。
安王爷说完后,微微抬起头,目光与郑秀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郑容儿在一旁听得心惊,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郑秀。
果然,郑秀听了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个安王!演都不演了!明晃晃的想伸手来管她的后宫了!
郑秀猛地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郑容儿一听安王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平。
她忍不住出言想要帮郑秀说话:“皇叔,皇姐不急于这一时呀......”

顾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包裹里的金银,呼吸都不自觉急促起来。
本以为郑秀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如今看来,这便宜老婆大概率是江湖门派里富得流油的大小姐!
再瞧向念念,那小丫头正跟他大眼瞪小眼,眼神里隐隐透着嫌弃,仿佛在说:“这爹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呆头呆脑的。”
顾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旋即笑着抱起念念,大步往房间走去。
“念念啊,这几年你过得咋样?都学了些啥?”顾立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初为人父的关切。
念念脑海中浮现出皇城里那些夫子对自己聪慧的夸赞,下意识轻哼了一声,小脸上满是骄傲。
顾立却误会了,只当女儿没学过什么,心里一阵刺痛。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清了清嗓子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爹爹,这是你作的?”念念眼睛一亮,好奇地看向顾立问道。
顾立嘴角一抽,心里暗忖这架空王朝可没这首诗,一咬牙点头道:“那可不,爹爹所作。”
念念瞬间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心想:“这个男人说不定真像娘亲说的那样,藏着大本事,有我不知道的大智慧呢。”
念念此时脸上的嫌弃都淡了许多,唇角都微微扬起了。
顾立瞧着怀里眉眼像极了自己的女儿,不禁感慨,穿越后本只想摆烂过日子,谁能想到凭空有了妻女!
这血缘的奇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窗外,郑秀和容儿去而复返。
容儿听到顾立的诗,忍不住轻笑:“没想到这私塾先生还挺有意思,不像那些只会死读书的迂腐之人。”
郑秀没吭声,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
她忽然一想到皇城里那如乱麻般的局势,安王爷的势力日益猖獗,朝堂上暗流涌动。
“走吧。”她的笑容瞬间消失,轻叹一声。
两个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立就一骨碌爬起来。
他满心想着给女儿做顿好吃的,在小家伙面前露一手!
他早早把发酵好的面团拿出来,面团在他娴熟的手中三两下就变成面饼,下锅一煎,金黄酥脆。
他很快又煎好鸡蛋和火腿,层层叠叠夹在面饼里。
“念念,快来尝尝爹爹的手艺!”顾立喊道。
念念凑过来,瞧着这模样新奇的吃食,眼睛瞪得溜圆。
她咬上一口,瞬间被这从未尝过的美味征服,满脸崇拜地看向顾立。
“爹爹,这叫什么呀?”念念眨巴着眼睛问道。
顾立挠挠头,说:“你就叫它三明治吧。”
父女俩吃得饱饱的后,顾立便带着念念前往私塾。
一路上,念念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爹爹,为什么你会这么多新奇的东西?”
“爹爹,你的私塾好玩吗?”
顾立耐心解答,心里满是为人父的喜悦。
到了私塾,孩子们瞧见顾立带着个小姑娘,一下子围了过来。
“先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一个孩子好奇问道。
“这是我女儿,叫念念!从今天起,她就和大家一起读书啦!”顾立笑着介绍。
孩子们热情地和念念打招呼,念念也大方回应,一点不认生。
其中一个女孩眼眸一暗,叹了口气,先生怎么有女儿了!
本来看十里八乡的,都看他们这个先生未娶,想把姑娘嫁过来呢!
顾立没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的神色,他轻咳一声,提醒孩子们准备上课了。
今天他要教授这些孩子诗词,顾立想起昨晚给念念念的《鹅》,便以此为开头,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讲解诗词的妙处。
课间休息时,念念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顾立在一旁看着,思绪却飘向了郑秀。
那个神秘女子,为何突然出现又匆匆离去?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此时,在皇城里那威严的宫殿中,郑秀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
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章,每一份都关乎着云昭国的兴衰。
安王爷的势力越发庞大,朝堂上支持他的官员越来越多,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郑秀感觉自己像在黑暗中独行,举步维艰。
容儿在一旁看着姐姐疲惫的模样,心疼地说:“姐姐,您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如今朝堂局势如此复杂,我怎能松懈?只希望念念在顾立那儿能平平安安。”郑秀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
容儿点头,安慰道:“顾立看着是个靠谱的人,念念跟着他,咱们能放心些。”
私塾这边,一天的课程结束,顾立带着念念回到家。
晚上,他决定教念念写字。
顾立铺开宣纸,狼毫笔锋在墨汁里洇开,在泛黄的宣纸上写下个端端正正的“人”字。
念念握着比她小臂还长的毛笔,在旁边歪歪扭扭描着,突然“啪嗒”一声,笔锋在纸上晕开墨团。
“爹爹,你的纸好奇怪!”念念把脸几乎贴到纸上,鼻尖都快蹭到墨痕,“比我们那里里的纸还要光滑!”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
顾立以为她在撒娇,随手又扯了张纸安慰女儿:“将就着用吧,爹这儿就剩这些......”
“将就?”念念拔高声音,“京城最好的雪浪纸都比不上这个!”
她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想起了娘亲之前说宫里的草纸保存不了三年。
但凡有什么重要的文书都得刻在竹简上,使得一些文官苦不堪言。
顾立闻言,握着笔的手突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
作为历史系毕业的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古代造纸术的发展脉络。
他忽然想起初到这个世界时,自己用竹纤维混着树皮捣鼓出的造纸配方。
难道这个朝代的造纸术竟如此落后?
“念念,你说的纸......”顾立喉结滚动,“是不是那种泛黄、一碰就碎的?”
“对啊!”念念点头如捣蒜,“上个月容儿小姨给我带的话本,才翻了两页就破了洞......”
顾立突然站起身,宣纸被带起的风卷落在地。

一群孩子听到这话,顿时咽了咽口水连声答应下来。
顾立哑然失笑,这帮小滑头,看来还是美食的诱惑力强啊!
上完课后已是黄昏时分,夕阳将青石板染成琥珀色。
顾立牵着念念的手拐进巷子时,正撞见个青衫少年蹲在自家门槛上。
少年闻声抬头,眉骨处的朱砂痣在霞光里泛着血珠般的光泽:“顾先生!”
“叶柳?”顾立挑眉,“乡试考完了?”
“托先生的福!”少年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腰间玉佩叮当作响,“家父让我送些猪肉来......”
他忽然瞥见躲在顾立身后的小脑袋,话尾骤然拐了个弯:“这位小姑娘是......”
“我女儿念念。”顾立摸摸女儿的头介绍道,“快叫叶柳哥哥。”
“叶柳哥哥好!”念念脆生生开口,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少年手里的油纸包。
叶柳被她瞧得耳尖发烫,忙不迭把猪肉往顾立怀里塞:“先生快收下,这是我爹特意......”
“别是又想让我给你开小灶吧?”顾立笑着接过,还不忘招呼少年,“进屋坐。”
灶房里炊烟升起时,叶柳正局促地坐在八仙桌旁。
念念趴在桌上练字,毛笔在草纸上洇出墨团。
少年望着她发间晃动的蝴蝶结,突然想起自己八岁那年,也是这样趴在私塾的破桌上,被顾立用树枝敲掌心。
“叶柳哥哥。”念念突然开口喊道他。
女孩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会折纸鹤吗?”
“纸鹤?”叶柳摇头,自己这些年一心想要考取功名,从未在意过这些旁的玩意儿。
“爹爹会!”小女孩来了兴致,笑呵呵地说着,“他折的纸鹤会飞!”
“胡闹。”顾立端着红烧肉从厨房出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叶柳瞪大了眼睛,他们这里纸都是稀罕货,更别提什么拿纸去折动物了!
顾立摇摇头叹了口气,把饭碗推到叶柳面前,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快吃吧。”
与此同时,一处小屋里,黄璃把包往桌上一摔,气恼地说道:“姐!那小丫头片子居然用纸练字!”
正在缝补衣物的黄妍手一抖,针尖扎进指腹:“你说什么?”
她微微抬眸,对上了黄璃懊恼的眼神,似在确定话中真假。
“真的!”黄璃比划着。
见黄妍不信,她连忙补充道:“她用的那纸,比王爷造纸坊的贡品还白还滑!”
黄妍捏起衣角擦了擦血迹,从抽屉里拿出张草纸递到黄璃的面前:“你看错了吧?这种草纸,贵族都用得少......”
“绝对没错!很白!还滑!”黄璃急得跺脚,“她练字的时候我偷偷看到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黄妍突然想起前日安王爷的造纸坊送来的纸,那种暗黄色的纸张,他们这种平民都用的极其珍稀。
她把针往头发上蹭了蹭,眼神变得冷冽:“明天休沐,你假装去请教问题,我跟你一起去。”
“姐!我还有课业没完成!”黄璃急了。
“造纸术的秘密更重要。”黄妍压低声音,“若能改良,对王爷大有益处。”
黄璃红了眼打断她的话:“可顾先生待我们不薄,你明明也心悦......”
“闭嘴!”黄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王爷对我们也有恩!他顾立都背着我有女儿了!”
黄璃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她望着姐姐转身时,月光下晃动的银镯子,那是黄妍答应做王爷的眼线后被赏的。
红烧肉在粗陶碗里颤巍巍泛着油光,叶柳刚夹起块回锅肉,院门“吱呀”被推开条缝。
郑容儿灰扑扑的裙角扫过门槛。
“小姨!”念念蹦起来时撞翻了竹凳,土豆泥糊了半身。
顾立从灶台边探出头,案板上堆着待切的葱段:“你小姨来了?”
郑容儿却直勾勾盯着桌上,青瓷盘里的红烧肉颤巍巍泛着油光,土豆泥被碾成金黄的小山,边上淋着琥珀色酱汁。
叶柳慌忙起身,粗布衫蹭翻了粟米粥碗。
“顾先生好手艺。”郑容儿拖过条长凳坐下,“念念,给小姨拿碗筷。”
郑容儿夹起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她闭眼咀嚼片刻,香浓的口感让她不禁感慨道:“这酱汁......”
太香了,竟然比她们皇宫里的御厨所做的都还要好吃!
她刚吃完饭,就被念念抓着衣袖往书房跑去:“小姨,我带你看!爹爹教我写的字!我现在天天都有在练字哦!”
郑容儿笑着跟她走进书房,她的目光扫过这不大的书房中,随后猛地顿住。
她在皇城中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见过?哪怕是安王爷所造的云上纸都比不上!
那些暗黄的纸张,怎比得上眼前这纸?
雪白的纸上,墨迹均匀如漆,边缘裁剪得比造纸坊还要齐整。
“这纸......”郑容儿轻轻抚上纸张,她的指尖微微发颤。
“是爹爹自己做的!”念念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听他说用的东西不少......”
“嘘!”郑容儿捂住她的嘴,望向顾立所在的厨房。
顾立此刻正搅着鸡汤,背影看不出任何异样。
她掏出随身的银簪子,在白纸上轻轻一划,竟然毫无痕迹!
郑容儿眼眸低垂,这个顾立,恐怕比她和姐姐所想还要有用......
窗外传来乌鸦啼叫,郑容儿的手指突然闪电般抽走一张纸。
她将纸塞进袖中时,金护甲刮过桌面发出刺耳声响。
“小姨!”念念听到声响,回头时,只看见郑容儿在整理发间的海棠花,“你怎么了?”
“没事哦。”郑容儿笑着捏她的脸,转移了话题,“小姨高兴,见你这么用功真是太好了。”
而另一边。
皇宫勤政殿内,郑秀将账本狠狠摔在地上。
户部呈上来的折子边角发脆,墨迹在龙案上洇出深浅不一的圆斑:“这就是他们说的丰年!”
福公公缩着脖子后退半步:“回陛下,安王爷说......”
“安王爷!”郑秀冷笑,“他倒会挑时候!”
她抓起折子往火盆里一扔,火苗瞬间吞噬“亏空三百万两”的字迹。

“起来!”
顾立正在睡梦中,被一人拎着脖子掂了起来。
“哎,衣服,衣服。”
还没有看清来人,顾立快速抓件衣服披在身上,这才抬眼看清眼前的三人。
两大一小,全是女性。
抓他的人身穿一身黑色长衣,腰间束着素色腰带,身后挂着一把利剑,剑眉冷目,英气逼人,全身带着一股寒气。
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头戴白色面纱,身披白色披肩,身材窈窕诱人,顾立只看一眼,便知道此人是谁。
这是六年前有过一面之交的女人,关键是这一面之交,还是身体之交。
再看这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是粉雕玉琢,如画中娃娃一样可人。
“哦,我以为是谁呢?你找我干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又想......”
顾立话未说完,刚抓他的人面色一冷,“放肆!”
“容儿,你带着念念先退下。”
女人一声令下,这个叫容儿的女人牵着小女孩离开房间。
“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立双手环抱,扬起下巴,看着眼前这个又冷又美的绝色女人。
“我要把念念放到你这里读书。”
“凭什么?”
顾立一个光棍大男人,从来没想过养孩子,虽然他穿越过来后一直开私塾,但教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现在给他一个娃娃带,那还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女人抿了抿了唇,“凭她是你女儿。”
“什么?”
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顾立,表情顿时僵在那里。
就一晚,就一次,这女人就怀孕了?
六年前他刚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睡第一晚的时候,就被一把长剑突然压住脖颈,女人硬要逼自己跟她来个鱼水之欢,可他哪里是欢啊,简直就是提心吊胆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把自己的童子之身交给对方之后,更可恨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想杀了他。
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腰带佩剑,全身带着杀气腾腾的女侠之对手。
好在她最终放过了自己。
没想到六年之后,她竟然带着孩子来找自己了。
“你凭什么认为那个孩子就是我的?”
顾立随意开个玩笑,女人眼睛一瞪,“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女孩是他的,眉宇间全身自己的影子,就连嘴巴上的一颗痣,长的都像。
“好好,我答应你,只不过,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连个私塾都让孩子读不起?家里穷成这样了吗?”
女帝神色一怔,皇宫内三书六院,难道还没有女儿读书的地方吗?
只是朝中现在内忧外患,自从她一介女流称帝后,难免引起朝中小人非议,抓住她一点把柄,就恨不得把她拉下皇位。
特别是以前先皇的弟弟,安王爷,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在她继位之前,安王爷就私下掀起一股内乱,想趁机登上皇位,结果被女帝郑秀压制。
但他不会就此放弃皇位纷争,一直暗中调查郑秀的轨迹,一旦有了把柄,郑秀的皇位依然岌岌可危。
六年前那次被害,就是安王爷下的手,才让她有了念念。
念念在京城的这六年,一直寄养在一个忠臣家里,结果忠臣被安王爷陷害,有了牢狱之灾,郑秀不得不重新考虑念念的去向。
“看你不说话,想必也是遇到了难处,这样吧!我的私塾里正好缺一个师娘,你就留下来给孩子们做饭,一是可以照顾咱们的女儿,二是我还可以给你一份收入,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
“你说什么?给我一份收入?”
她一个当朝皇帝,难道要靠一个教书先生来养吗?真是可笑至极。
“不用了,我能养活自己,你好好照顾念念就行了,将来念念是要继承大任的,你对她上点心。”
“大任?继承你的行走江湖大任吗?说的好像自己很有出息一样。”
顾立脑筋一转,上下打量她一眼,“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不如,你嫁给我,这样,我所有的收入都是你的,你也可以照顾念念,我教书,你洗衣做饭,你就是老板娘,多好的差事?”
顾立自从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后,再也没有接触到其他女人,也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他,只是他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郑秀瞪她一眼,心想:好大的胆子,一个教书先生而已,竟然敢娶当今圣上?
顾立看她没说话,以为她动了心 ,继续说道:“咱们正儿八经举行婚礼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再给我多生几个娃娃,男女都行,我不封建,都喜欢。”
女帝冷冷的回了句,“我不喜欢。”
说完,走出屋外。
院子里,容儿和念念正在玩游戏,看到郑秀出来,赶紧上前。
“姐,他同意收留念念了?”
“他......”
还没有等郑秀说话,顾立跟过来,很是大方的说:“这样吧!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我全收了。”
“大胆!”
容儿手中的利剑像闪电一样,出剑速度快的惊人。
顾立还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
顾立用手夹住剑尖,故意吓的结结巴巴:“你们姐妹俩怎么都,都一个样,话不投机就就要杀人,算了,你们走,走吧,把念念留下。”
“容儿,别吓着他。”
郑秀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顾立了,再把他吓出个好歹来,念念可就没地方安置了。
容儿收剑入鞘,瞪了顾立一眼。
“把东西给他,咱们走。”
郑秀吩咐容儿,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念念的脑袋。
“念念,这就是你爹,以后记得听他的话,好好学习,将来才会有出息。”
念念抬头,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的问:“像娘亲一样有出息吗?”
顾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娘什么出息?出息的连你都养不起。”
“不许你说我娘,我娘亲是这个世上最有能力的人。”
“念念,不要无礼,他是你爹,阿娘和小姨走了,记得,一点要听你爹爹的话,好好学习。”
“娘亲,我知道了,记得常来看我。”
念念依依不舍,泪水在眼框里直打转。
郑秀和容儿一个转身,稍纵即逝。
“乖乖,这么好的身手,硬是穷成这样。”
顾立惊叹至余,打开包裹一看,惊的目瞪口呆,包袱里竟然是黄金白银!

“哐当!”
鎏金茶盏砸在蟠龙柱上,滚烫的普洱顺着柱身流下,在金砖上烫出焦痕。
福公公缩着脖子后退三步,佛珠在掌心转得飞快:“陛下息怒......”
“息怒?”郑秀捏着户部呈上来的折子,劣质草纸在指尖簌簌发抖。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朱漆大门被风卷开。
郑容儿的狐裘上沾着几滴雨露:“姐!猜猜我带什么回来了?”
案头鎏金香炉飘起袅袅青烟。
郑秀望着妹妹怀里的食盒,突然想起六年前那个雪夜——男人压在她身上时,身上也带着这种焦香。
“这叫三明治。”容儿掰下一块塞进她嘴里,“顾先生的手艺不错啊!”
酥脆的面饼在齿间碎裂,咸香的酱汁混着蛋液在舌尖炸开。
郑秀瞳孔骤缩,当年那个被她用剑抵住喉咙的男人,似乎说过要给她做早点的话。
“还有这个。”容儿从袖中掏出宣纸。
雪粒子扑打在窗棂上,郑秀的手指突然顿住。
素白的宣纸上,墨迹均匀如漆,暗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她抽出防身的玉簪划了划,纸面竟毫无痕迹。
“哪来的?”她的声音冷得能结冰。
“念念练字用的。”容儿吐了吐舌头,“顾先生做的。”
郑秀霍然起身,宣纸在龙案上卷成圆筒。
“走。”她披上玄狐大氅。
“陛下?”福公公惊呆了,“雨天路滑......”
郑秀系紧披风:“朕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安王爷那边你机灵点,打好掩护。”
......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小巷,给青石板路铺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顾立如往常一样,一手拿着书本,一手牵着念念,正准备去私塾。
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郑秀和郑容儿迎面而来。
顾立眉梢微挑,心中暗想着这两人突然造访的目的。
郑秀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外披同色轻纱,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的锦带,越发衬得她身姿婀娜。
郑容儿则穿着鹅黄色的衣衫,活泼俏皮,像春日里跳跃的精灵。
郑秀看到顾立和念念父女俩要出门,微微挑眉,目光带着一丝询问:“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要去私塾上课啦!”念念抢先脆生生地回答。
郑容儿笑着朝念念招了招手,眼神满是宠溺:“小姨带你去一边玩好不好呀?”
念念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瞬间明白了小姨的意思。
娘亲和爹爹似乎有话要说?
她乖巧地点点头,伸手拉住郑容儿的手,跟着她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郑秀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可当她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顾立身上时,神色又变得认真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顾立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轻轻放在她手上。
郑秀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精致的暗器,大小刚好适合绑在袖口。
顾立看着她,认真地解释道:“这是袖箭,算是种暗器。我想着你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些危险,有个防身的物件总是好的,你自己收着点。”
郑秀的指尖在袖箭的竹节纹路上轻轻摩挲,机括处的铜钉泛着冷冽的光。
她忽然发现箭筒内侧刻着极小的一行字:“平平安安”
“这机关......”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改良过的连发装置。”顾立挠头,“最多能藏三支弩箭。”
郑秀突然抬头:“为何送我这个?”
顾立被她的目光刺得后退半步。
记忆中那个雪夜,女人也是这样盯着他,剑尖抵在喉结上。
此刻她眼中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你不是是江湖人嘛。”他扯出个笨拙的笑,“防身而已。”
郑秀突然将袖箭甩向墙角。
竹制箭筒在青砖上反弹,“咔嗒”弹出支三寸长的弩针,尾羽竟是用蒲公英绒毛制成。
“你淬毒了?”她的声音很冷。
顾立望着弩针在阳光下泛着的蓝光:“只是麻药罢了,能让人昏睡两个时辰。”
郑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个男人总能给她意外——就像六年前那个雪夜,他明明被剑抵住喉咙,却还能笑着和她打趣。
“顾先生倒是心思缜密。”她将袖箭收入袖中,金护甲刮过竹筒发出刺耳声响。
她缓缓问道:“造纸术也是你改良的?”
顾立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望着郑秀发间晃动的东珠,这个总带着江湖气息的女人,似乎对朝堂之事格外上心。
“只是些小玩意儿。”他转身去添柴火,“比不上你的剑术。”
郑秀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这个男人看似大大咧咧,却在这些小细节上如此贴心。
她把玩着手中的袖箭,心中有了计较。
或许这个男人真的能帮她扭转如今云昭国的困境!
“我想问你关于造纸的事。”她抿了抿唇,抬眼看向顾立,神色郑重。
顾立微微一愣,随后轻轻叹息一声:“你需要?”
“你不知道,这种纸的出现,会给云昭国带来多大的改变!它可以让安王爷那些党羽......”郑秀的眼眶因为她激动的情绪而微微泛红,她意识到次底部不宜说这些事又戛然而止。
顾立看着她如此激进的模样,心中不禁好奇。
他微微凑近郑秀,压低声音:“你不会......”
郑秀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以为顾立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然而,顾立话锋一转:“你不会是想要造反吧?”
郑秀听到这话,不禁无语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顾立见她这样,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如今云昭国朝内党羽纷争不断,他无心加入这些党派之争,只求能够有一席自保之地。
郑秀很快冷静下来,她明白顾立想明哲保身的心思。
她连忙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你一丝一毫的信息。”
顾立沉默着,没有立刻回应。
他低头沉思,脑海中思索着郑秀话里的可行性,他这个便宜老婆,看上去身份可不太简单了。
郑秀也不着急催促他,她知道需要给顾立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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