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看见的贺知砚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的贺知砚虽然会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似乎也是那样卑微和胆小。
可是他眼底深处是没办法忽略的倔强。
司云溪看着看着越发恍惚。
甚至忍不住问了句助理。
“你确定视频里的人是贺知砚吗？”
助理点头，“的确是他，只不过按照我目前调查出来的情况来看，贺先生和当初想你死的那批人没有任何联系。”
助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司云溪薄唇变成一条直线，眼神很冷，但她还是道，“继续查，白睿乔的确是冒着风险把我救了出来，他没必要骗我。”
“是。”
助理答应之后就离开了。
而司云溪把视频又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
就算是这视频只是贺知砚高中时期，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六年。
可是一个人的变化，真的可以那么大吗。
大到就好像换了一个灵魂。
司云溪被自己脑海里的这个想法惊心脏颤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怎么可能。
可为何自己第一眼看见贺知砚的时候，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特别的熟悉感。
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越发凌乱。
见天边渐黑，司云溪站起身。
自从司云霆和袁莉死了之后，从来不喝酒的司云溪染上了酗酒。
她会选择每天黄昏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这是司云霆断气的时间。
她不想一个人清醒地面对这冗长的黑夜。
可今天她一如往常到了喝酒的地方，看着熟悉的酒杯，却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
司云溪静静坐了一个小时，又选择提前回去。
她没让司机来接她，一个人走到庄园门口的时候。
恰好看见了白睿乔。
她以为白睿乔是出来接她。
却没想到白睿乔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司云溪呼吸一窒，眼里的怨恨和愤怒不断翻涌。
那个女人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她就是杀了袁莉的凶手。
可为何，她会和白睿乔在一起，两人还十分相熟。
一个让人恐惧和不安的真相在脑海里慢慢浮现。
可不等司云溪上前，助理已然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边，助理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淡定。
“司，司总，我按你的吩咐继续调查贺先生，却发现他身上邪气得很。”
“他没有什么小溪，亲朋好友都不在世了。”
“最主要的是，我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