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的的对话让我更加震撼莫名。
卓尔皱眉捧腹,做出呕逆的动作,皇上急道:“可是昨晚在御花园花阴露坐,与我嬉闹脱了半臂,感了风寒,邪风侵了玉骨?”
卓尔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娇柔说道,“皇上,奴家蒙君爱宠三年有余,如今天道感您隆恩,让我怀娠三月有余了。”
三年?
我有点无法接受。
难道这三年来,与我床笫之好,同时也····!
那些疯狂的画面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无法想象。
皇上也是一头雾水,惊呼,“爱人所言····”卓尔继续说道,“雄鸡诞卵,畜马生驹,天下未闻,奴家不敢妄言。”
“或许是皇上日夜苦恼这宫中嫔妃不得天恩,生不出子嗣,倒不是说皇上你弃彼之膏壤,锄我石田,可这兰生芝壮之事,何日能如愿?”
“我时常对着先祖祈愿,若能将我转男还女,得恩而有报,也是死而无憾。”
“如今天恩有感,难道给我好胆,将这事说成儿戏不成。”
荒唐,这屋内只有我觉得荒唐。
比起卓尔瞒着我承了皇上的龙阳之宠,还要荒唐。
皇上确是大喜,抚摸卓尔半点迹象没有的小腹,“入穴得子,本是天经地义,寡人喜不自胜,怎会怀疑。”
“可你生产一事,皆是常伦所不能理解,当如何是好?”
皇上这番话,我是料想不到的。
我想过无数种卓尔所谓的办法,却是绝不可能想到这种。
卓尔这时却是指着我说,“皇上不必担心,婉贵人与我同年入宫,也算交心,何不借她肚皮,假言说是贵人所生,既免人怀疑,也能让她暂代照料,岂不两全。”
皇上这才瞟了我一眼,我吓得魂不附体,卓尔你糊涂,圣上怎么会听你这般胡说,怎么不知你编的是什么鬼话。
皇上淡淡说道,“婉贵人。”
“在!”
我急忙跪下,将头埋进了地。
“寡人能信你乎。”
“臣妾不曾记得方才的对话,怕是得了疾,耳聋了。”
“若是皇上有何吩咐,臣妾定当尽力而为,绝不多言。”
我竟然配合起了卓尔,说着听来就十分违心的话。
可我的态度是坚决的,立场是明确的。
皇上笑道,“好,那寡人便多来你这走动,其他的事,皆听小卓子的。”
那天后,皇上真的时不时就往我这里跑,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