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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夕,我发现了男友的冷漠背叛 番外

唐子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与此同时,我下了假死公司安排的小型货车,前往好友早已联系好的医院。这场火灾是我特意为唐子瑜设计的。她当年害我失聪,只为了给她的心上人铺路。如今让我生不如死,想让我永远困在她的掌控里。让我活在骗局中,永远当个笑柄。既然如此,以牙还牙。这是我送她和陈安的新婚贺礼。医生李斯特翻着检查单,皱眉问,“林先生,你的耳朵按国内技术早就能治好,怎么拖到现在?”我愣了愣。心口一阵刺痛。那场意外后,我最崩溃的时候。失聪让我与热爱的钢琴彻底无缘。也没能实现妈妈临终前想让我成为钢琴家的愿望。明明,唐子瑜最清楚。可她为了让陈安嫉妒,骗我说这辈子只能靠助听器。还假惺惺地鼓励我,当一个现代贝多芬。我冷笑一声,没回答。手术不复杂,我很快转到普通病房。原来只要两小时...

主角:唐子瑜陈安   更新:2025-03-18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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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子瑜陈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婚礼前夕,我发现了男友的冷漠背叛 番外》,由网络作家“唐子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我下了假死公司安排的小型货车,前往好友早已联系好的医院。这场火灾是我特意为唐子瑜设计的。她当年害我失聪,只为了给她的心上人铺路。如今让我生不如死,想让我永远困在她的掌控里。让我活在骗局中,永远当个笑柄。既然如此,以牙还牙。这是我送她和陈安的新婚贺礼。医生李斯特翻着检查单,皱眉问,“林先生,你的耳朵按国内技术早就能治好,怎么拖到现在?”我愣了愣。心口一阵刺痛。那场意外后,我最崩溃的时候。失聪让我与热爱的钢琴彻底无缘。也没能实现妈妈临终前想让我成为钢琴家的愿望。明明,唐子瑜最清楚。可她为了让陈安嫉妒,骗我说这辈子只能靠助听器。还假惺惺地鼓励我,当一个现代贝多芬。我冷笑一声,没回答。手术不复杂,我很快转到普通病房。原来只要两小时...

《婚礼前夕,我发现了男友的冷漠背叛 番外》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我下了假死公司安排的小型货车,前往好友早已联系好的医院。

这场火灾是我特意为唐子瑜设计的。

她当年害我失聪,只为了给她的心上人铺路。

如今让我生不如死,想让我永远困在她的掌控里。

让我活在骗局中,永远当个笑柄。

既然如此,以牙还牙。

这是我送她和陈安的新婚贺礼。

医生李斯特翻着检查单,皱眉问,“林先生,你的耳朵按国内技术早就能治好,怎么拖到现在?”

我愣了愣。

心口一阵刺痛。

那场意外后,我最崩溃的时候。

失聪让我与热爱的钢琴彻底无缘。

也没能实现妈妈临终前想让我成为钢琴家的愿望。

明明,唐子瑜最清楚。

可她为了让陈安嫉妒,骗我说这辈子只能靠助听器。

还假惺惺地鼓励我,当一个现代贝多芬。

我冷笑一声,没回答。

手术不复杂,我很快转到普通病房。

原来只要两小时。

我就能重新听见声音。

可她却拖了我五年。

刚打开手机,唐子瑜的消息铺天盖地涌进对话框。

浩然,你去哪了?

我查了,你火灾前就把身份注销了。

你在哪?

浩然,我错了,我不该听陈安的让他代替你结婚,你回来好吗?

我们接着办婚礼。

我和陈安什么都没有,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相信我,浩然。

说得真动听。

可两次意外是她一手策划,换人结婚也是她的主意。

我越看越反胃,干脆拔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从此,我和唐子瑜。

桥归桥,路归路。

再无牵连。

好友周明冲进病房,把我上下打量一遍。

然后抓起助听器摔进垃圾桶,使劲拍我的肩膀,“你终于肯甩了唐子瑜和陈安那两个混蛋了,以后我罩着你!”

我看着他心疼我的样子,苦笑着也拍拍他的背,“行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以前是我瞎了眼被假情假意骗了,现在搞成这样,也算长了个教训。

这次借火灾走人,挺好。”

之后,我开始从头学钢琴。

跟周明聊天时,偶尔听到唐子瑜的消息:她成了家族的掌权人,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

她没跟陈安结婚,反而把陈家整垮了,还到处说林家那聋子是她丈夫。

她派人满世界找一个叫林浩然的聋子,找了整整十一个月。

可今天,关于唐子瑜的消息全没了。

像是这个人凭空消失了。

我该高兴的,可心里总有些不安。

人太安静,准没好事。

她不会在哪憋着大招等着我吧?

周明看出我的心思,一把搂住我肩膀,“走,去酒吧放松一下,找点乐子。”

刚到酒吧街口,就见一个断了胳膊的乞丐在要钱。

我走过去,想掏点零钱扔进他破碗里,却看清了那张满是污垢的脸。

是陈安。

他认出我,瞳孔猛缩,满脸恐惧,扑过来用断肢抱住我的腿嚎哭,“浩然!

浩然救我!

我错了,我该死!

你原谅我吧!

让我去死吧!”

我愣住,想往后退。

可陈安看向我身后,惊恐更甚,死死拽着我不放。

他全身抖得像筛子。

我转过身。

呼吸一滞。

不远处,酒吧的霓虹灯闪烁。

唐子瑜站在阴影里,目光阴沉地锁在我身上。


“那场意外是子瑜为了我弄的,三天后的婚礼上,新郎也是我,林浩然,我真替你觉得可悲。”

陈安一把扯下我耳朵上的助听器,随手扔出窗外。

我慌忙想冲出去捡,那是最后能用的型号了。

可下一秒,陈安拽住我的胳膊,“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没命了。”

他冷笑一声,用力推我向楼梯撞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和陈安一起滚下了台阶。


“就聊了点家里的琐事,没啥大事,回去歇着吧?”

我盯着她那双温柔得像要滴水的眼睛,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唐子瑜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曾经为她拼了命的林浩然,早就逼着自己学会了看口型和猜语气。

所以刚才他们的对话,我全听懂了。

我明白五年前的意外是为了讨好陈安,明白她从没爱过我,只是拿我当她和陈安感情的垫脚石。

我也明白,她身边的人都认定陈安才是她未来的另一半。

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痛得我耳朵嗡嗡响。

唐子瑜抓住我冰凉的手,放到嘴边哈了口气,笑得一脸无辜,“浩然,我暖暖,就不冷了。”

可我分明看到陈安的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搭上她的肩膀。

她松开我的手,陈安的电话就响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家里有点事,我出去一下,乖乖等着。”

说完,她起身走了。

没过一会儿,陈安也跟了出去。

我没走开,而是悄悄跟到走廊尽头。

门没关严,唐子瑜靠在陈安怀里。

两人低声笑着,她的手已经伸进他的外套里。

暧昧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耳朵。

我该走的,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我一把扯下助听器,狠狠砸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

零件碎了一地,可那些笑声和五年前,从楼上坠下时,耳畔的风声还是在我脑子里回荡。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消息跳出来:尊敬的林浩然先生,您的假身份申请已经通过,请于48小时后到指定地点进行假死操作。

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炸了。

我跌跌撞撞跑回房间,拽出柜子里的背包。

刚拉上拉链,陈安推门进来。

他一脚踢翻我的背包,揪住我的衣角,“林浩然,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没用。”

“刚才在门外不都看见了?

还装什么?”


“林浩然,你搞什么鬼!”

唐子瑜冲过来,把陈安扶到怀里,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胸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

疼得我连爬都爬不起来。

我趴在地上,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助听器。

“子瑜,浩然不是故意的……别帮他说话,都是我太惯着他了!”

唐子瑜一把抱起陈安,转身就走。

我疼得眼前发黑,想伸手拉住她的裙角。

子瑜。

拉我一把。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厌恶地甩开我的手,冷冷扔下一句,“陈安要是出事,我跟你没完。”

陈安靠在她怀里,回头对我无声地咧嘴一笑,“林浩然,我又赢了。”

我的嘴角渗血。

血顺着下颚淌下来,染红了一片地板。

这么鲜红的痕迹。

可她看都没看一眼。

就这样走了。

那个曾说要保护我的女人。

却一次次亲手把我推向深渊。

直到我被送到普通病房,唐子瑜才发来消息解释:浩然,陈安是家里老朋友,我不能因为这事闹僵,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婚礼了。

不会的,唐子瑜。

我们早就完了。

接下来一天,我没回那个家。

唐子瑜也没回去。

她整天跟陈安忙着布置婚礼细节。

我按她安排,坐上了她准备的车,驶向她设计的路线,却到了一个陌生的酒店里。

临出发前,我给她发了条祝你新婚愉快,然后把手机卡掰断,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唐子瑜看到这条消息,莫名觉得心头一紧。

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溜走。

她抬头看向婚礼台上站着的陈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礼堂里,司仪正热情地喊着,“接下来有请新娘——唐子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可手机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

她不耐烦地接起,是助理急促的声音,“唐姐,出事了!

林先生去的酒店发生火灾!”

唐子瑜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我安排的事我当然清楚。”

“不是,唐姐,林先生被烧死了…”
没多久,陈安因故意伤人被抓进监狱。

唐子瑜的精神也垮了。

逃避现实,整天泡在酒里。

只有醉了,她才能看见我。

看见我拉着她的手,笑着摸她的头,像从前那样。

她越发放纵,不顾身体,也不顾家族生意。

后来喝酒喝到胃出血,被送进医院抢救。

家族生意一落千丈,亲戚们不满,联手把她赶下台。

趁她神志不清,逼她签了股权转让书。

她伤没好,就被医院赶出去,没钱付账。

父母早在她拒绝陈安时放弃了她,转而培养弟弟。

听说我在城里办钢琴演奏会,她难得清醒,找老朋友借钱想来看我。

可她得罪人太多,最后只凑到一张车票。

不到一天,她出现在音乐厅门口。

穿着件旧外套,皱巴巴的,太小不合身。

耳朵里塞着我扔掉的助听器。

她溜进音乐厅,看我在巨大的施坦威钢琴前,奏出一首首本该属于她的曲子。

弹奏结束,掌声雷动。

爱我的人送上一束白菊花。

原来白菊这么干净好看。

这么适合我。

唐子瑜看着看着,笑出了声。

这么好的人,他亲手毁了,丢了。

泪水淌过脸颊,眼里满是绝望。

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如今只剩浑浊。

她没说话,没出声。

就这么躲在舞台后看了很久。

直到人群散去,天黑下来。

她才像醒过来似的,拖着步子离开。

走前,她留了张纸条,字迹依旧张扬,偷偷塞进窗缝。

浩然入耳,愿你此后岁月安好。

可惜,那晚风太大。

我没看到纸条。

也没再看到唐子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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