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东晋小说 > 其他类型 > 甜宠:糙汉将军他宠妻无度韩怜梦柏夏青全文免费

甜宠:糙汉将军他宠妻无度韩怜梦柏夏青全文免费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步扑到晋王跟前恼问:“什么不见了,你不是带他出去垂钓了吗,难道掉河里了?河捞了吗,里面有人没?”晋王晋王妃俩人想女儿赵熹宁了,惦记着这次女儿快三四个月都没有要回娘家的消息。想着是不是小夫妻俩过下来了,他们便想来瞧瞧情况,便一起微服带着儿子赵怀谦从律州出来。半路晋王觉得山水景色好,便停下歇了歇脚,带着儿子去河边垂钓。哪知晋王钓入了迷,再想起儿子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后来怎么找都找不见人。“让人下去捞了,没有,”晋王连连摆手,紧接着庆幸:“他都七岁的人了,水淹不淹的死人,还不懂吗。”他打包票:“准没掉水里,不然都该漂上来了。”“你说什么呢你,既然没落水,怀谦呢,哪去了?”晋王妃本来就心急,偏晋王说着不着调的话,眼泪一下就让他气出来了。晋...

主角:韩怜梦柏夏青   更新:2025-03-17 20: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怜梦柏夏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糙汉将军他宠妻无度韩怜梦柏夏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步扑到晋王跟前恼问:“什么不见了,你不是带他出去垂钓了吗,难道掉河里了?河捞了吗,里面有人没?”晋王晋王妃俩人想女儿赵熹宁了,惦记着这次女儿快三四个月都没有要回娘家的消息。想着是不是小夫妻俩过下来了,他们便想来瞧瞧情况,便一起微服带着儿子赵怀谦从律州出来。半路晋王觉得山水景色好,便停下歇了歇脚,带着儿子去河边垂钓。哪知晋王钓入了迷,再想起儿子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后来怎么找都找不见人。“让人下去捞了,没有,”晋王连连摆手,紧接着庆幸:“他都七岁的人了,水淹不淹的死人,还不懂吗。”他打包票:“准没掉水里,不然都该漂上来了。”“你说什么呢你,既然没落水,怀谦呢,哪去了?”晋王妃本来就心急,偏晋王说着不着调的话,眼泪一下就让他气出来了。晋...

《甜宠:糙汉将军他宠妻无度韩怜梦柏夏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几步扑到晋王跟前恼问:“什么不见了,你不是带他出去垂钓了吗,难道掉河里了?河捞了吗,里面有人没?”

晋王晋王妃俩人想女儿赵熹宁了,惦记着这次女儿快三四个月都没有要回娘家的消息。

想着是不是小夫妻俩过下来了,他们便想来瞧瞧情况,便一起微服带着儿子赵怀谦从律州出来。

半路晋王觉得山水景色好,便停下歇了歇脚,带着儿子去河边垂钓。

哪知晋王钓入了迷,再想起儿子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后来怎么找都找不见人。

“让人下去捞了,没有,”晋王连连摆手,紧接着庆幸:“他都七岁的人了,水淹不淹的死人,还不懂吗。”

他打包票:“准没掉水里,不然都该漂上来了。”

“你说什么呢你,既然没落水,怀谦呢,哪去了?”晋王妃本来就心急,偏晋王说着不着调的话,眼泪一下就让他气出来了。

晋王当即道:“就是肯定没落水,兴许遇见了人贩子,落人贩子手中了。”

这话没比刚才好多少,晋王妃刚止住的泪又蔓延眼眶一层。

晋王迅速拉着晋王妃趴在客栈房门前,对着客栈门戳出一个小洞,严肃分析。

“夫人莫急,客栈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咱谦儿能在此处丢,不是客栈里有人贩子,就是这个客栈便是贼窝。”

“我回来前已经吩咐人暗查这家客栈了,歇脚的行人也在排查,谦儿不会出事的。”

晋王妃:“……”

“派人找了,那你风风火火的喊着谦儿丢了?”

“还有,你怎么确定谦儿丢,就还在客栈里,万一人贩子带他进城了呢?”

晋王实事求是:“确实丢了啊!我回来不带他回来,你不是还要念叨我。”

“在客栈里更好,不在客栈里也不怕,想进城最快,往返不是律州就是江州,律州我管,沈家人就在江州,怀谦丢不了太久。”

不多时,晋王晋王妃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的嘭嘭响,继而有人通禀。

“老爷夫人,小公子找回来了,在下面大堂坐着呢!”

亲耳听赵怀谦找到了,晋王暗暗出口气,神色轻松地看着妻子,摊手:“瞧,这不就回来了。”

晋王妃等不及要看儿子,一把推开丈夫,拉开房门咚咚咚地去了一楼,晋王紧随妻子而后。

夫妻俩本以为儿子受歹人所掳,哪知儿子竟然跟一个老道士,还有一个跟自家儿子差不多大的小道士一块坐着。

晋王狐疑地上前,瞄着老道士和小道士的背影,直问道:“赵怀谦,你跑哪去了?”

晋王妃上前,拉起儿子将人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好好的,立刻将人搂在怀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怀谦倚在母妃怀中解释:“我没乱跑,爹爹钓鱼太认真了,我无聊跑到林子里玩,正好看见云川子道长跟他徒儿在给幼鸟筑巢,我帮忙递了几根树枝。”

晋王妃一听还是怨丈夫,抬头给他一个眼刀。

晋王受到挤兑,立马把这眼刀趁热给了身后的随从,他当时钓鱼钓入迷了,他们也迷了吗?

随从们:当时真看迷了。

“既然这位小公子找到家人了,我们师徒就不久留了,告辞,”云川子放下心来,念着赶路为重,起身拉起徒儿便往客栈外走。

就在云川子的徒儿起身时,晋王一晃眼瞄见一抹十分熟悉的感觉,他怔怔着随这俩师徒走到客栈门外。

就在云川子弯身将徒儿抱上马匹时,晋王双手一拍,满脸惊喜之色,他指着外面对身后的妻子喊。


晋王晋王妃夫妻俩听完一愣,互相对视一眼,进而两人唇露笑意。

赵熹宁偷偷一睨就知道父王母妃在想什么,她傲娇解释:“我才不是因为沈穆今天特意来接我,我才跟他回家的。”

“我是不想皇祖父动那么大肝火,也不想让自己白白害死一条人命,若我讨厌他,我依旧还会回来的。”

“下次……下次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她一直喜欢儒雅君子,渴望未来夫君也是那样的。

到了最后是沈穆用他的身躯给她抵挡了大部分疼痛,原来武将也没那么糟糕。

当然,这不代表她就喜欢沈穆,到底父王说的对,如今时局武将不吃香,杀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梦里国破家亡的场景太可怕了,大齐不能一直如此,作为唯一一个知情人她应该想法子挽救。

目前就先看在沈穆跑来陪她死的份上,她也不应该用和离逼死沈穆!

自己女儿多善良晋王心知肚明,能回沈家也是小夫妻的一次机会。

大不了再合不来,晋王冒着被骂的风险也要想法子让俩人平平安安和离了。

“皓月,品月赶紧给你们郡主收拾行李,”他吩咐完再跟赵熹宁指着外面哄道:“熹宁,你脚腕伤了走不了道,父王亲自去给你叫辇车啊!”

晋王忙呼呼跑出去,院门外此时还站着三人,分别是沈父沈其彰,沈母李淑英,还有俩人的儿子沈穆。

“王爷,郡主怎么说,若郡主真恼了我们家,我也不为难您了,方才的和离书照写不误。”

沈其彰赔罪道。

李淑英吓得脸色发白,想张嘴求情又不敢多说什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一直不说话的沈穆在父亲赔过罪后,他不急不慢出来拱手:“王爷,若和离能让郡主开心,沈穆不惜此命,您不必费心了。”

“什么和离,什么王爷,”晋王生起气来指着沈穆:“你小子,我女儿刚嫁给你两个月,娘家就住了一个多月,你今天才亲自来接。”

晋王阴阳怪气地看着沈其彰。

“我女儿知道她皇祖父盼着她新婚燕尔,夫妻甜蜜,舍不得你儿子的命,愿意跟他回去了。”

“他倒好,自来到现在岳父不喊一个,一直王爷王爷的没完。”

“怎么,去死比接我女儿回家还容易是吗,他真行!”

晋王初见沈其彰时因救命之恩将人当成挚友,多年来,闲时也会想起和老朋友沈其彰同路的那段时间,心中便倍加惦记。

可是这突然真成了儿女亲家,什么知己相惜之情都没了,就觉得他家真有福娶了自己闺女!

沈其彰倏听赵熹宁愿意回去,不可思议跟妻子对视一眼,旋即连忙拱手。

“郡主宽宏大量,是我家穆儿福气。”

沈穆都觉得意外,想想那个娇气的小郡主。

自打成婚第一晚认真看了他两眼,后来没说几句话她脸色就变了。

变得失落,嫌弃,惋惜……

夫妻吗,话说不好便在床上说,临了上床歇息时小郡主倒也没说不让他碰。

虽然人脾气大了点,性子娇了点,可是那模样也真是娇、身子真是软,沈穆片刻觉得娇也有娇的好,真勾他。

谁曾想衣服都脱了,火也被勾上了,人反倒在身下突然哭得哽咽不止张口闭口让他滚。

甚至引来了赵熹宁的婢女们一个个着急地在门口张望,屋里哭外面求。

沈穆是成亲的不是受气的,再觉得娇想哄的心思都没了。

后面二十多天更防他和防贼一般,连床都不让他碰。

没想到和离的这么好机会在跟前,赵熹宁会为了他不被贞庆帝砍头,宁愿跟他回家。

是因为今天他亲自来接真舍不得他死,还是晋王哄了赵熹宁其他自己应承不了的话?

“行了,”晋王摆摆手不想听场面话:“昨儿熹宁在院中跌伤了脚腕动不了,大夫说要好好养着,我给她叫车辇过来抬着,一会儿就跟你们回家。”

“不不不,这点小事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沈其彰哪还让晋王忙这点小事,立刻为儿子争取机会。

“前儿刚下过雪,路还湿滑不怪郡主伤了脚腕,坐辇车就更危险了,穆儿没什么大本事就一身力气还成,让他亲自抱郡主出来指定稳稳当当的。”

“周到,”晋王一脸懂的模样看了沈其彰两眼,觉得主意甚好,让路给沈穆。

“好了,我也不跑一趟了,你亲自将熹宁抱出来。”

沈穆对父亲出的主意无语,赵熹宁怎么可能让他碰。

方要张嘴,臂肘被李淑英捅了一下,回头看着母亲殷殷恳切的模样,沈穆将话咽下。

继而他随着晋王一块入了赵熹宁的院子里,方才他站在院外时就闻到了轻淡的花香,此刻进了院内芳香更加浓郁。

点点律州冬日没有的红,黄、蓝、粉,紫……争相竞开在庭院中。

果然传闻不假,他这个小郡主妻子的思慕者不少!

本来那些花就放在赵熹宁暖阁外的佳景处,一直在看着,沈穆也暗中看完了那些花。

不知是谁的视线先落到了人身上,四目相对胶着在了一块。

不清楚是昨晚梦中赵熹宁跟沈穆太过熟悉,有过共死之事,还是她们现在很不熟悉,沈穆依旧很“讨厌。”

赵熹宁忙忙移开视线,沈穆也慢慢收回眼神继续随着晋王入内。

“熹宁,院内还湿滑着,坐辇车容易摔了,让沈穆抱你出门,”晋王说完,立刻给沈穆使眼色让他去抱。

沈穆上前一步折腰在赵熹宁跟前,虽然这是他的妻子,却是他成亲两个月光回娘家就占了一个多月的妻子,还不喜欢自己闹着要和离。

大约不会让他抱,沈穆大庭广众之下客套道:“郡主,跟我回家吧!”

赵熹宁看着沈穆大咧咧向她展开的臂膀,又想到昨晚梦中沈穆护紧她的模样,还说陪她走黄泉路。

都说了要回去,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出尔反尔,看在沈穆跑来陪她死的份上,赵熹宁朝他架起胳膊。

沈穆:“……”


沈穆尽量不惊扰黑蛇,他慢慢往前移步,黑蛇仿佛察觉出赵熹宁没有威胁,反倒过来的男人气势恐怖。

它扭头朝沈穆吐着信子,且一直往后滑退,沈穆瞅准时机,一招展臂擒住蛇头,高高举起朝墙上一扔,黑蛇当场摔的动弹不得。

沈穆将赵熹宁从地上抱起,压抑着担心,不停哄慰:“不怕了,郡主,蛇死了。”

赵熹宁全身瘫软,浑身无力,久久还有冰凉蛇身缠绕的恐怖窒息之感。

是沈穆一句句地安慰和暖热的胸膛,唤回了她的意识,赵熹宁牢牢圈住沈穆的脖子呜咽道。

“沈穆,吓死我了,怎么会有蛇?”

“或许是……,”

“姑爷,你瞧门上,”沈穆的话还没说完,皓月惊指耳房的门梁上,赫然还有两条蛇交织爬行。

赵熹宁反射抬头,一瞧比方才那条还大,骇的立刻抱紧沈穆催他赶快离开。

“沈穆,我不要在这里了,快走!”

沈穆盯着那蛇,一条便罢了,两条、三条,甚至可能还有,便不简单。

他沉沉蹙起了眉间,脸上写满怒气,今晚的蛇一定不简单。

“我送郡主回房,”沈穆安慰着浑身颤栗的赵熹宁,立刻依她的意思将人抱出耳房。

不过他不能保证蛇全在耳房中,幸好沈家是武官之家,家中的小厮没有花架子,沈穆旋即安排皓月与品月。

“你们喊臻云院的小厮进来抓蛇,角角落落全部清理干净了,记得让他们抓蛇时注意点,不要动着蛇身鳞片。”

“是,”皓月品月俩人捂着心脏去唤人。

沈穆将赵熹宁送进寝室,才将人放在褥子上,赵熹宁腾的贴到了沈穆怀中,一张白皙小脸染满热泪,如雨打的海棠般娇艳又可怜。

“我不坐床上,万一被子底下也有呢,沈穆,你多抱会我好不好?”

“当然好了,但郡主,我需要去查查这些蛇的来历,”沈穆就着赵熹宁扑上来的动作,他单手扣住赵熹宁的腰间,一把将人带进怀中。

另一只左手在不停的翻着床上被褥,直到全部检查一遍,他才松口气。

沈穆认真凝重地承诺:“不能让你今晚平白无故受了这场惊吓,怎么出的这场事,我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

赵熹宁听出些话外意思,带着哭腔又惊又气道:“你说今晚有人故意放蛇,难不成是三……”

她声音渐小,直至将自己怀疑的人说出半句,等着沈穆给她答案。

不是赵熹宁小人之心,沈家人多,但总共就那么两房。

沈穆出身大房,赵熹宁又没跟大房之人有任何口角,哪会使龌龊手段放蛇咬她。

沈老夫人倒是长辈气量高,可让她一个半百的人抓蛇放蛇,也挺难。

唯有三房了。

若真是这房蠢人干的,赵熹宁一定不会轻易放了他们。

沈穆没有否认,反而眼中透出浓浓戾气,下决心道:“放心郡主,若真是三房那边,这事就没完,我让岳父岳母过来陪你。”

“别,我没事了,你先去查,他们放了蛇指不定没睡听我们院中的动静呢,叫我父王母妃过来就闹大了。”

“闹大了就会有人浑水甩锅,我不让他们干了坏事还无法无天。”

“这里有珍月望月陪我就好,查出通知我,”赵熹宁不是个愿意受人欺负的性子,哪怕此时再怕,也不愿让歹人得意了。

她卸下环住沈穆的双臂双腿,而沈穆还没收回胳膊,赵熹宁睁着水光潋滟的双目不解又着急。


“爹爹、娘亲,怀谦,”此刻是在城门口,晋王晋王妃教她在自己不熟悉的外面,要跟寻常人一般称呼父母,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

赵熹宁一直紧记于心。

晋王晋王妃这时也带着儿子下了马车,赵怀谦一把扑进了赵熹宁怀中撒娇。

“阿姐,我好想你!”

“阿姐也想你,想爹,想娘,想的都要回家了,”赵熹宁拍了拍弟弟的头,眼神对着晋王晋王妃夫妻送去浓浓思念。

晋王晋王妃听女儿想他们,心中一阵感动,但听女儿说想他们想的要回家,俩人面色惊了惊,反应过来女儿只是说笑。

松口气,重新挂上笑颜。

晋王没忽略一旁的沈穆,他将视线移到沈穆身上,未先说话,而是揣着手悠闲地给他一个挑眉,算是打了招呼。

沈穆猜出晋王这是什么意思了,还记着去年他去律州接赵熹宁,然后一声岳父未叫,王爷王爷不停的事。

他这次十分上道,拱手对晋王晋王妃一一问候:“岳父岳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穆儿客气了,自家人不必多礼,”只要女儿没了不满,沈穆言语也温和有礼,晋王妃其实对沈穆没大意见,她笑。

晋王紧随其后满意颔首:“你岳母说的对,都是自家人,”他将这一句“自家人”咬的很重。

眸中不仅对沈穆投去赞许,还瞟了眼赵熹宁,这是对他俩说的话。

俩夫妻能挺到这个时候,面上毫无怨怼、毫无貌合神离之色,日后肯定会更好。

赵熹宁倒是被自家亲爹瞧看的麻麻的,好像那眼神在说,沈穆,看来我女儿很满意你。

“姐夫,你为何不对我问好,我俩不是自家人吗?”沈穆很高,比晋王还高半头,赵怀谦仰头看着沈穆,阳光逆下来他好像在看一个巨人。

而且晋王能把赵熹宁嫁给沈穆,便不会教赵怀谦歧视武官,赵怀谦便很纳闷。

沈穆能没看见赵怀谦吗,犹记他带着聘礼去晋王府下聘那日,赵怀谦看见了他,小大人一样跟着他走来走去。

问他送这么多东西干嘛,他家里不缺。

送府里点鲜花,兴许他阿姐还会收。

那时沈穆还不知道赵熹宁爱花,律州有频繁给他送花的郎君与花铺。

沈穆说聘礼是用来娶妻的,赵怀谦问他娶谁,沈穆说你姐。

赵怀谦沉默了半晌,沈穆想应该是赵怀谦年纪小,还不知道娶妻的具体意义。

当即来了一句把你姐娶回家,你姐就跟我走了。

哪知沈穆话音还没落,赵怀谦的哭声震透耳膜,大嚷大叫唤仆人将聘礼扔出去,还是后来晋王府的人将赵怀谦抱走,才消停下来。

之后到沈穆娶妻那日,旁人或许没在意,他却看见赵怀谦顶着一双核桃大的红眼睛,偷偷给他叫到一旁。

从怀中掏出一袋金子,抽抽泣泣地让沈穆将钱收了,告诉他,他阿姐很难养,别委屈了她。

当然,沈穆哪能收小舅子的钱,最后讲了个谎话让赵怀谦收了回去。

只要一想到跟赵怀谦见的两次面,他向来不惧人的性子,都要收敛三分。

这会儿赵怀谦主动跟他说话,连语气都天真无邪,真是过了一年又长大了一岁,懂事了。

“小舅子好,”沈穆宠溺一唤。

顺道将身后的沈稹拉到身前介绍:“这是……”

“神仙小郎君,”晋王瞧见人先一步抢话,不停地让身旁的晋王妃好好看,说沈穆幼时就跟这孩子一模一样,原来俩人是兄弟啊!


赵熹宁一听就知沈穆提的是哪夜,新婚夜她被沈穆折腾的混乱,好像确实哪都摸了,哪都碰了。

但圆房一点也不快乐,沈穆当时就像一头蛮狼,抓住她就剥衣掠食。

那夜,人、环境,什么都是陌生的,偏偏她嫁的人越问还越不如意,到了床上她更不喜欢沈穆的粗鲁,性急。

赵熹宁当即断了思绪,指着地面明令禁止:“那夜你不许再提,不然你立刻搬下去。”

“当我想提那夜似的,”沈穆眉间也浮上一股不畅之色,好似那夜有什么极大的羞辱一般。

“穿吧,”他重新拿起其他衣服,一件件替赵熹宁上身。

赵熹宁也想将事情摘过去,不愿去回想,两人就将注意力全放在衣服上。

中间碰见些沈穆真弄不懂的,赵熹宁也会提醒沈穆怎么弄。

折腾了一刻钟才将衣服穿好,等珍月望月端着膳食回时都呆了。

郡主的衣服居然是五爷给穿的!

但气氛怎么怪怪的,还没没穿衣服前好呢?

……

膳食来了,赵熹宁被伺候着坐在榻上用膳,沈穆坐她对面。

不多时皓月品月陆陆续续回来了,赵熹宁看见品月在院子里忙碌指挥一群人搬花移草,皓月兴致冲冲过来禀报。

没等皓月张开嘴,沈穆咬了口花卷,淡淡瞟了眼一盆盆五颜六色的花卉,充的姿态随意。

“这是给郡主送花的郎君们昨日在律州扑了一个空,今日送江州来了?”

“回姑爷,不是,京中来的,”皓月一口否认。

赵熹宁听之上了心,放下碗筷细看窗外搬送的花,有兰花,绿梅、茶花、水仙,瑞香……

好像依旧是那个每季都给她送时兴花卉的花圃:“乐无忧花圃送来的吗?”

“是,郡主,”皓月点头。

“既然是乐无忧送的,一会儿搬进来我看看,”赵熹宁兴致盎然。

沈穆纳闷:“乐无忧,这么奇怪的花圃名,比媒婆起花名还喜庆,谁起的?”

赵熹宁:“不知道,反正这个花圃送的花都开蛮好,我喜欢。”

“花好看你喜欢?”沈穆搞不懂赵熹宁想看好看的东西,他好歹脸好看吧,怎么不多看看他。

他抬头盯皓月,皓月接触到沈穆的眼神,知沈穆到底是郡主的夫君,不好让他胡思乱想。

她从容应答:“确实不知,自打郡主三年前来律州开始,每年都有乐无忧的花送来,每次乐无忧送来花都要郡主折一枝眼前最喜欢的还回去。”

“因着规矩奇怪从前也细查过,但只查到了京中,其他便一概不知了,而且每回郡主都付他们钱了。”

沈穆听没听出个有用的,反而还引起了赵熹宁的注意,他重新咬起花卷,嘴中嘟囔:“我问你话了吗,你叭叭太快了。”

皓月:“……”

正好面前还有碗梅花汤饼,沈穆舀起一勺添到赵熹宁碗中,不解风情:“再好看不也做成了吃食,光看能有吃享受!”

“赶紧吃吧,瞧你瘦的!”

赵熹宁:“……”

低头瞧瞧自己,凹凸有致,她分明就是窈窕!

……

赵熹宁脚能动了,便不拘着沈穆一定要抱她来去才能做某些事,皓月和品月将乐无忧的好多花搬进北屋给她瞧。

天气回暖,轩窗半开,一缕日影偏斜入屋,斑斓带着光晕的暖光洒到赵熹宁的衣裙上。

珍珠坠马髻,再加一袭缠枝牡丹蝴蝶珍珠衣裙熠熠生辉,衬得人窈窕翩跹、仙姿玉貌。

一盆荼蘼的茶花就让赵熹宁看的眉眼弯弯,浅弯一抹唇角。

哪怕周围围满了小盆艳丽的花朵,也瞬间将那些全压成了陪衬,独傲枝头,沈穆一下明白什么叫群花难与牡丹争艳。

他本来还觉得赵熹宁赏花无趣,一旦他赏到了赵熹宁,好像也不难理解她为何喜欢那些花了。

但赵熹宁是有乐子消遣了,压根没空搭理他,沈穆依旧无趣道。

“郡主,我出门了。”

正瞧着花的赵熹宁闻听沈穆这话抬头,又发现寝卧有些动静。

她勾头一瞧,竟是沈穆寻了氅衣披身,似准备出门,赵熹宁莫名有股不快。

“这么迫不及待出门了!”

“迫不及待吗,都巳时了,照寻常快准备午膳了,”沈穆披上氅衣的动作越发快了。

赵熹宁:“……”

“既然都要到午时了,你不吃饭了?”

还不迫不及待,她刚能动就要出去,好像跟她待一块很受罪似的:“你不吃我就不给你留了!”

沈穆想赵熹宁那食量还用特地留,孩子都比她吃的多,不过赵熹宁向来不用剩食,他临走前叮嘱。

“午膳我就不在家吃了,别把剩饭扔了,晚上我回来吃。”

赵熹宁:“……”

沈穆没听见赵熹宁应声,驻足侧头去瞧她,见人又低头去赏那些花儿了。

他嘲笑自己瞎自作多情,赵熹宁才不会跟他娘似的,丈夫出门妻子要殷殷叮嘱路上小心。

沈穆不去多想,迈开步子走出臻云院。

沈穆彻底出了门,赵熹宁扶着皓月的手小心走回榻上坐着,顺便让品月撤走几盆花。

“皓月,你说沈穆是不是因为我在,他才在家待不住的?”

赵熹宁回想前两个月,除了用饭歇息,有不沾臻云院的机会沈穆一点儿见不到人影!

皓月小心提醒:“可是前阵子郡主您见不到姑爷时,心中不是挺开心吗?您现在……”

赵熹宁:“……”

“我现在也开心,但我不开心他出门都不跟我说去做什么,父王出门就会跟母妃说!”

皓月猜想:“郡主,兴许姑爷是官署有事,官署的事不好言明才没说的,有时王爷去官署不是也不愿跟王妃多透露吗!”

“官署?”赵熹宁一旦想到官署便气消了一半,虽说沈穆目前才是个团练使,但他好歹管训别人,她也不想沈穆糊弄了事。

若他回来还可以问问什么情况,赵熹宁对此倒也能容忍。

旋即赵熹宁便不气了,到了中午没沈穆陪她用饭果然剩下了许多。

皓月品月惯来知郡主不用剩食,又想到姑爷临走时说的话。

剩不剩饭的或许不重要,重要的是郡主态度,遂多嘴一问。

“郡主,剩菜怎么办?”皓月。

“倒了,”赵熹宁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末了发现皓月品月对视的模样。

她顿顿眸,状似随意摆手:“算了,他爱吃,剩菜给他留。”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