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
“喂,这个位置现在是我的了”,将书包往我桌上一甩,依旧是那身张扬的打扮。
我桌上的水杯被她打翻,课本都被水浸湿。
“阿乐,漫漫她不是故意的”,张柯在一旁打圆场。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把杯子里剩余的水泼在她书包上。
“你踏马要死啊”,周漫破口大骂,还想动手。
张柯拦了下来,我不想再过多纠缠,迅速收拾完书包。
正愁怎么跟班主任说想换个座位了呢,现在正好。
这时只有班长身边的座位是空的,从开学来他一直就一个人坐。
我觍着脸去到他身边,“班长,我可以坐这儿吗”。
“可以”,他抬起头直视我,那双眼睛里满是认真。
我有些惊讶,他剪了头发?
整个人都更阳光清爽了。
“班长,你眼睛真漂亮”,我夸赞地说。
“谢谢”,他眼眸一弯,像雨过天晴的湖光山色。
我不禁看呆了.......老师的声音打断了哄闹的教室。
课上,我观察了几下张柯和周漫。
果不其然,二人打打闹闹,根本没在听课,两人的手还在课桌下握着。
“好好听课”,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我书上轻轻敲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埋头苦学,该说不说坐在学霸身边就是好。
许多看起来十分复杂的题目,他一点拨就豁然开朗。
我们俩不时相约图书馆。
我发现他并不像表面上一样冷漠,会请我喝饮料,会跟我一起在峡谷战斗。
也时不时说一些冷笑话。
但是他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又还是一副死鱼眼,好像只对我这样。
窗外的柳絮飘进来时间了,我正在计算一道数学题,笔尖突然被温热的双手按住。
许舟不知道何时倾身过来,干净的柠檬香笼罩住我,“作个辅助线试试”。
前排传来周漫的娇笑声,她正和张柯组团开黑。
张柯不时冒出几句脏话,这可不是他以前会做的事。
很快,第一次模拟考试到来。
两人终于开始焦虑起来,张柯翻开了他那崭新的课本,自信地对周漫说:“漫漫,没事,有我呢,我来教你”。
他翻着陌生的课本,只觉得往日熟悉的知识陌生无比。
没有我给他划重点、讲错题,没有我督促他日复一日地刷题,他以为知识会自动进入脑子么。
张柯下意识地找我,“阿乐,你帮我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