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摇篮上,形成一片片梦幻般的光斑。
慕容欣欣翻开全新的护照,“慕容昭”这个名字在法文公证下闪着鎏金光泽。
她看着护照上自己的照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重生的坚定。
她最后看了眼微信里999 + 的未读消息,那些大多是杨深霖和林蔓的哀求与咒骂,她不屑地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抛进塞纳河的粼粼波光中。
手机落水的瞬间,溅起一小片水花,仿佛是她与过去彻底决裂的标志。
此时的慕容欣欣,已经完成了一部分复仇计划,但她知道,这只是漫长复仇之路的一个阶段。
远洋货轮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仿佛在召唤着她走向新的征程。
她抱着女儿,缓缓走向蒙马特高地的画廊。
橱窗里陈列着最新拍品——一幅名为《玫瑰刑》的油画,鲜红花瓣下隐约可见破碎的珍珠与婚戒,那画面仿佛是她曾经伤痛的具象化,也是她如今重生的象征。
而在国内,深霖集团总部37层的电子屏幕上,恒生指数曲线正在剧烈波动,如同汹涌的海浪,起伏不定。
杨深霖扯开爱马仕领带,将财务报表狠狠地摔在会议桌上,怒吼道:“谁能解释为什么三大供应商同时停止原材料供应?”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焦虑。
高管们一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谁也不敢说看到总裁夫人上周出现在华南商会晚宴。
此刻,慕容欣欣正坐在晟阳集团战略部,她的眼神专注地落在平板电脑上的供应链图谱上,指尖轻轻划过屏幕,眼神冰冷而坚定:“切断钛合金进口渠道,深霖的新能源汽车就是废铁。”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容小姐,杨氏在东南亚还有备用供应商。”
晟阳CEO程野转动着钢笔,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在他镜片上投下冷光,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
“那就让曼谷港口罢工。”
慕容欣欣调出加密邮箱,三封盖着红色“绝密”印章的邮件悬浮在投影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这是泰国工会主席的行程表,他儿子正在申请常春藤联盟奖学金。”
程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
他看着慕容欣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终于明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