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傅司越熬过了他最难的那一年。
那年他对我发誓:“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后来,他为了白月光对我恶语相向:“明月是我朋友,你敢欺负她我找你算账。”
最后。
傅司越流浪街头,白月光不知所踪。
1.和傅司越参加聚会的那一天,聂明月回国了。
傅司越有个狐朋狗友圈,他们每年都会在固定一天带着伴侣聚餐。
我和傅司越结婚三年。
这是他第三次带我来。
也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2.傅司越的狐朋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要对我敬酒。
他搂着旁边女人的细腰,一手夹烟说:“嫂子,这点面子你都不给我?”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喝酒,推辞拒绝了。
没等狐朋回我,一旁的傅司越却开了口,声音凉薄:“一杯酒而已,喝不死。”
傅司越眼神带着怪怨,看了一眼,就足够刺痛了我的心。
我二话不说,端起倒满的一杯白酒,直接干了。
另一个狗友还在起哄:“嫂子,好酒量!”
辛辣刺激感随着呼吸灌满整个口腔。
我忍不住干呕起来,接过傅司越递来的白水,猛地喝了一大口。
随即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傅司越接了个电话,我隐约听见了回国几个字眼。
电话挂断后,傅司越神色紧张,和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
一杯白酒下肚,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傅司越利落起身,留下轻飘飘地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
“我去接她。”
3.这场聚会结束了。
因为她,回来了。
我弓着脊背,试图减弱不适感。
看着他的朋友也都一个个离开。
那个被搂着的女人见我的“惨状”,有些于心不忍。
余光看见她弯唇对身旁的男人说了什么。
却被男人不悦地一把拉走。
走到我身边,语气尽显鄙夷:“真把自己当傅太太了,嫂子,你比不过聂明月。”
偌大的包间只剩我一个人。
辛辣的白酒刺激着我的胃。
我刚起身,双腿打颤地跌倒在地。
现在的我,脑中只有保命两个字。
手机没电关了机。
我只能拖着身体一步一步爬。
包间是隔音的,我只能爬到门口求救。
仅剩一步之遥时,突然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
4.不知昏了多久。
我被若有似无的声音叫醒。
是一个进来送酒的服务生,他摇着我的胳膊,神情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