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来坏我的好事?
我只是想上岸,我有什么错?
我只是想要有个编制,我有什么错?”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我就能上岸了嘿嘿嘿。”
她转身拿起了那把菜刀,向我走来,身上突然多了很多小红点,额间那一个,极其显眼。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立马放下武器。”
警察的声音从外面的喇叭里传来。
夏瑕置若罔闻,拿着刀冲过来砍我。
砰的一声,她尖叫着跪倒在地上,膝盖上是一个血窟窿。
警察鱼贯而入,银色的手铐,扣住她的手。
夏瑕被拖着往前走,像一个疯子,大声地喊叫,“哈哈哈哈哈哈,我死了,我死了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哈哈哈哈”何岸过来解开了我的绳子,抱着我走出仓库,他身上总有一股松木的香味,淡淡的,很让人安心。
“那个人,是江离。”
说完,我便晕了过去。
6第二天,我醒来,又是熟悉的医院。
“我没告诉叔叔阿姨,怕他们担心。”
何岸坐在一旁,削苹果。
“谢谢。
你是人机吗,为什么我每次醒,你都在削苹果?”
“还有力气开玩笑,看来并不严重。
要告诉你的是,夏瑕疯了。
他爸爸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逮捕了。”
“疯了?
我的玉坠呢?”
我在床上翻找,并没找到。
“旧工厂也没有你的玉坠,警察去调查了,并没有发现。”
护士敲了敲门,“尚小姐,有个男人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你。”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碎成八块的玉坠。
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
而夏瑕已经进了精神病院。
“我想去看看她。”
我走在何岸后面,慢悠悠地开口。
何岸提着我的东西,放上车,“我陪你去。
灰白色走廊尽头的单人病房,铁门缝隙渗出消毒水与霉味混杂的刺鼻气息,墙漆剥落处露出暗黄色霉斑。
窗户被铁栏焊死,窗内死气沉沉,窗外却是绿荫繁茂,生机勃勃。
我在监控室,看夏瑕病房的监控。
床边散落被撕碎的考公考编教材碎片。
医护人员去查房时,她蜷缩在床角啜泣:“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没有犯错,尚裳会害死我的,我爸爸,我爸爸很有钱,他会给你们一大笔钱,你们放我出去吧呜呜呜……”声音柔弱如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