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亲了亲,进了浴室。
12听到浴室响起的水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又乱了。
我给林晚晚打去电话。
将事情前前后后都跟她讲了一遍,并且说了视频的事情。
而林晚晚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清了清嗓子发来了语音。
视频多吗?
我有一个绝症的朋友···············我直接掐断了语音,就知道她憋不出什么好屁。
眼见我要挂断电话,林晚晚急忙又开了口。
别呀,其实吧,要我说你们两个就和好算了。
再说,你们之间不都是误会吗?
挂断电话后,我思考起了林晚晚的话。
才发现萧斯越已经进去了很久。
他的右手绑着石膏不方便。
萧斯越?
我试探性地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萧斯越,你没事吧?
打开门,是氤氲不去的水汽。
脚下顿时一滑。
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双手臂将我结结实实地抱住。
萧斯越只围了一块浴巾。
浴室里的温度很高,我的脸瞬间爆炸地红。
你·········你没事就好,我出·········出去了。
还没走出一步,那双手臂又拦在了我的腰间。
一起洗,你帮我。
浴室的温度太高,耳畔的话又太具有蛊惑力,我竟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仍由着,他在浴缸里胡作非为。
浴缸很滑,我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帮着石膏的手挂在浴缸的边缘,而萧斯越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给他涂沐浴露的我。
突然,一双手扣住了我的腰。
萧斯越贴了上来。
老婆,我有点想·············我猛地推开他,你疯了,你手还伤着。
耳畔的声音依旧那么具有蛊惑性。
萧斯越牵着我的手,带到了水下。
老婆,那你自己来,好不好?
浴室的水温节节攀升。
迷离之间,我抬手摸上了他的右眼,身体止不住地抖。
还能治好吗?
我后来才得知,萧斯越的眼睛原本是有救的,是他自己不想治。
治不好了。
萧斯越咬住我的手指,这是对我的惩罚。
再次从浴室出来,是一个小时后。
这次的澡,洗得格外地久。
而我累地几乎提不起一根手指,萧斯越将我裹着浴巾,抱了出来。
我累得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13第二天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