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在我的膝弯，我重重地跪倒在雪地上，膝盖传来刺骨的疼痛。
我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王爷，沈姑娘身子弱，这样跪下去会出事的。”
一旁的侍女忍不住低声劝道。
“闭嘴！”
萧砚厉声打断她，“一个害死我兄长的罪人，也配得到怜悯？”
“沈昭，你到底认不认罪？”
我不愿低头，死死咬唇不肯出声。
“啪！”
萧砚的鞭子狠狠落下，我整个后背都是撕裂的疼。
萧砚捏住我的下巴，强迫对视我与他对视：“求饶！
求饶我便停手！”
“世子想听什么？”
我惨笑，“是求您信我从未害阿珏哥哥？”
沈昭突然咳嗽着抓住他袖角：“萧砚，我若死了，你要记得，是你亲手逼死了我？”
<“休想！”
萧砚暴怒抽回衣袖，“你的命是我的，阎王也带不走！”
我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萧砚都不会相信我。
三年前的那场意外，早已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6.夜深人静时，萧砚独自坐在书房前。
“王爷，沈姑娘晕过去了。”
侍卫低声禀报。
萧砚的手微微一颤，随即冷冷道：“泼醒她，让她继续跪。”
侍卫犹豫片刻，低声道：“世子，外面雪大，再跪下去，沈姑娘的身子，怕是撑不住了。”
萧砚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压下。
“她还没有认错，她还没有给烟儿道歉。”
话还没说完，萧砚转头大步走向庭院。
看见我倒在雪地中，脸色苍白如纸，唇边还带着一丝血迹。
“沈昭！”
萧砚蹲下身，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发现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传太医！”
他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快去传太医。”
我被抬回房中，太医为我诊治后，摇头叹息：“沈姑娘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受了寒，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萧砚站在床边，看着我苍白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明明恨我入骨，可为何看到我这副模样，心中却隐隐作痛？
“世子”我虚弱地睁开眼，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闭嘴！”
萧砚冷冷打断我，“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让我心软。”
我苦笑一声，缓缓闭上眼：“我从未奢望过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