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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舟知我意全文免费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刻的冰冷与刚才缕缕柔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过分。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红糖水上,慕晚舟双脚像是被钉住,沉甸甸的,挪不动。买生理巾,煮红糖水,换生理巾这些事,五年前他都一桩桩,亲自为她做过。慕晚舟是痛经体质,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景怀南心疼的不行,几乎拿她当个婴儿般疼宠,连红糖水都是吹冷了一口一口喂给她。现在,他明知道她生理期却硬逼着她冒雨出门。甚至,还要将这些曾经的疼爱一一给了别人。「心痛吗?」「我还以为,你没有心......」景怀南沉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慕晚舟猛地回神,强笑着开口:「怎么会?拿钱办事,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她。」随即她牵起王曼进了卫生间,小姑娘毫不羞涩...

主角:景怀南慕晚舟   更新:2025-03-12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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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怀南慕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晚舟知我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的冰冷与刚才缕缕柔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过分。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红糖水上,慕晚舟双脚像是被钉住,沉甸甸的,挪不动。买生理巾,煮红糖水,换生理巾这些事,五年前他都一桩桩,亲自为她做过。慕晚舟是痛经体质,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景怀南心疼的不行,几乎拿她当个婴儿般疼宠,连红糖水都是吹冷了一口一口喂给她。现在,他明知道她生理期却硬逼着她冒雨出门。甚至,还要将这些曾经的疼爱一一给了别人。「心痛吗?」「我还以为,你没有心......」景怀南沉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慕晚舟猛地回神,强笑着开口:「怎么会?拿钱办事,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她。」随即她牵起王曼进了卫生间,小姑娘毫不羞涩...

《晚舟知我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一刻的冰冷与刚才缕缕柔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过分。

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红糖水上,慕晚舟双脚像是被钉住,沉甸甸的,挪不动。

买生理巾,煮红糖水,换生理巾这些事,五年前他都一桩桩,亲自为她做过。

慕晚舟是痛经体质,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

景怀南心疼的不行,几乎拿她当个婴儿般疼宠,连红糖水都是吹冷了一口一口喂给她。

现在,他明知道她生理期却硬逼着她冒雨出门。

甚至,还要将这些曾经的疼爱一一给了别人。

「心痛吗?」

「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景怀南沉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慕晚舟猛地回神,强笑着开口:

「怎么会?拿钱办事,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她。」

随即她牵起王曼进了卫生间,小姑娘毫不羞涩,衣服全脱。

雪白的酮体上尽是青紫交错的指痕。

慕晚舟抿唇不语,颤着手给她递上内衣,心上却像是被千斤顶碾压过,连呼吸都带着疼。

浴室外的景淮南不知因为什么,猛地将汤碗砸了一地。

等两人出来时,只看见满地的瓷器渣和满脸怒火的男人,王曼咬着唇,缩在拐角吓得不敢吱声。

慕晚舟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蹲下身正准备收拾,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他眸色深得不见底,音色紧绷:「你就那么贱?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哪怕我让你下跪?让你没有尊严地求我?」

女人没有说话,却在下一秒扑通一声,直直下跪。

散碎的瓷器渣全部扎进肉里,剧痛袭来的瞬间,她忍不住抖了好几下,正准备俯身磕头时,冰冷彻骨夹杂着怒意的呵斥声响起:

「够了!滚!你给我滚!」

紧接着,慕晚舟被男人重重推了出去,摔坐在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恨又冷。

门砰的一声关上,走廊上一片死寂。

她看看掌心干涸的血渍和膝盖的伤口,低低发笑:「你说得没错,是挺贱......」

回到房里,慕晚舟对着月色拿出藏好的笔记本,一笔一划记下琐事。

如果她真的开始遗忘,这个本子,就是指引她的路灯。

这一晚,慕晚舟又哭了一整夜,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半。

阳光射在窗楞上,不见暖,只有缕缕凉意。

九点,景怀南的房门准时打开,或许是心情不错。

他冷冷丢下一句:「伺候曼曼吃早饭」。

曼曼是谁?

慕晚舟蹙起眉,一不留神也问了口,景怀南不耐地转身,没好气道:

「昨天人是你接的,忘了?少玩这种把戏。」

直到看见他身后的王曼,慕晚舟才想起昨天的事。

顿时,一颗心止不住地下沉,冷汗冒了全身,秦医生骗她还有半个月。

可现在,记忆就开始衰退了......

她垂头,唇角溢出苦笑。

缓平了气后,她将穿戴妥当的王曼引到餐厅。

小姑娘有些好奇,她堂堂一个富太太,为什么却连仆人都不如。

但现在,还没站稳脚跟的她,并不敢问。

只瑟缩着坐在餐桌下手,转身被景淮南一把抱在腿上,王曼吓得惊叫一声,瞬间红了脸,反倒引得他一阵轻笑:「曼曼别怕,坐腿上,我喂你吃。」




有其他朋友凑热闹:

「不能吧,他当年为了慕晚舟连医生都不做,好不容易娶到她,能舍得放手?」

一时间,底下什么评论都有。

过了好久,景怀南才应了一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尝过了大姑娘,黄脸婆自然看不上。」

正主亲自出来回应,那些朋友连忙在下面排队道喜。

慕晚舟两眼盯着手机屏幕,翻来覆去地看了十几分钟,最终叹了一声,锁住了屏幕。

挑出一颗药丸下了肚,热水刚滚到喉间,手机铃声猛地响起,她看着屏幕上疗养院三个字,心里莫名慌了神。

下一秒,传来护士哽咽的哭声:

「慕小姐,你妈妈......昨晚趁着几分清醒,割腕走了。」

慕晚舟脑海嗡地炸响,身体险些摔倒,随即捏紧手机,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等她到了病房,母亲僵直的身体早已蒙上白布。

惨白的月色下,再没了往日或慈祥或狰狞的面容,一切消失殆尽,只有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她一步一步游魂似的走到床前,猛地跪了下去。

颤巍巍地从兜里拿出银行卡,嗓音带着破碎的暗哑,一字一句地问:

「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

「你从来不是我的负累,你看,我有钱......我有钱!」

「你看,你看啊!妈!」

随着最后一声落地,慕晚舟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她疯了般想将银行卡塞进妈妈的掌心,可那僵直的手指没有任何握力,卡片一次次被捡起,又一次次摔落。

混着地上的泪,映出女人崩溃绝望的脸。

慕晚舟没有再说话,像小兽般呜咽着,拽着妈妈冰冷僵直的手不肯放。

护士站在身后,压抑着哭声,断断续续道:「阿姨,她是......不愿再拖累你......」

她呆呆地瘫坐在地上,心底一片荒芜。

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来,只剩猩红。

如今,她不过一副待死的身躯。

没有事业,没有爱人,现在连唯一的亲人都没了,还怕什么连累呢?

在妈妈的身上她料见了自己最终的结局,唯一庆幸的是,她当初推开了景怀南,让他以后的人生,可以不受她的拖累。

她呆坐到半夜,安排好妈妈的后事,才回到了景宅。

房间里黑黢黢的,一打开门,便闻见了景怀南熟悉的体味。

清淡带着点檀香的味道,隐隐还夹杂了一丝女人浓郁的香水味。

男人的鼻息喷在头顶,慕晚舟抿唇压下所有的情绪,率先开了口:「别开灯......」

她不想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被他看到,更不想引起他的丁点怀疑。

可景怀南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耳畔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声音里隐含几分热切:「怎么,今晚你想?」

慕晚舟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住,心尖颤颤的疼,疼得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

好半晌,才挤出一道破碎的哭腔:「求你,别在今晚......」

话声未落,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景怀南的手腕上,他身影一顿,粗糙的指腹摸索着擦去她眼角的泪。

嘶哑的嗓音响起:「只要你说选我,我便当以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晚舟,你说话!」




慕晚舟明白,这一切,只是景怀南报复她当年的狠心抛弃。

他们是大学里公认的金童玉女,一个摄影系花,一个医科校草。

两人曾经发誓要白头偕老,要生一个足球队,可就在订婚前夕,慕晚舟为了攀上有钱人,要和他分手。

那天雨下得很大,景淮南跪着流泪,求了很久。

说他马上就是主任医师,说他能凑钱付首付,一遍遍晃着她的手,红着眼求她不要走。

慕晚舟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当着他的面上了有钱人的车。

即便后来知道景淮南摔下楼梯断了好几根肋骨,也没有去看他。

还是他硬撑着一口气,染血的手指拿着电话,一声声求她来医院看看自己。

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滚!」

他恨透了她,从那后,世上再没有景医生,而是多了一个姓景的药贩子。

五年时间,他成为医药行业的景总,在慕晚舟最低谷的时候,用钱逼着她成为了景太太。

也成为景怀南泄愤的专属奴仆。

可他不知道,慕晚舟当年的离开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慕晚舟的妈妈被发现是阿尔兹海默症晚期,外婆也因为这个病离世,她们家有遗传病史。

他只知道她爱钱,却不知道她的每一分钱,都变成了妈妈高额的疗养费。

何况,见过妈妈失忆,拿着刀对她喊打喊杀的狰狞模样。

她发誓,这辈子都要离景怀南远远的。

房门吱呀一声响,裸着上身景怀南走出来,见她双眼通红,面色一僵:

忍不住地开口:「慕晚舟,再问你一次,选我还是选钱?」

女人抬眸,直直对上他隐含期待的眼神。

「当然选钱!无论你问一百次,一千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

景淮南彻底猩红了双眼,连说好几声「好」后,将房门摔得震天响。

看不见他的身影,慕晚舟像是失了魂的破布娃娃,嘴里小声地哽咽着:「选钱,选钱......」

可染了血的掌心,却又溅上一颗又一颗滚烫的泪珠。

她早没资格站在他身边,何苦拖累他呢,这剩下的半个月,就当是最后的诀别。

景淮南对这个叫王曼的女大很满意,两人完事后,罕见地将人带回了家。

那姑娘不怕生,到了家就对着她甜甜地笑:

「景太,景总叫我曼曼,你也可以这么叫。」

慕晚舟压下心中的不适,强撑起一丝笑容,刚想转身,却被景怀南拦住。

「曼曼例假来了,你去给她买几包生理巾。」

「我那有,要不......」

「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话没说完就被景怀南面色不悦地打断,紧接着他想起了什么,从玄关砸过来一张卡:

「买剩下的钱,赏你了,划算吧!」

银行卡的棱角戳得面部生疼,蹲下身那一刻慕晚舟红了眼,却在抬头时又换上笑容:

「还是景总大方,我去。」

说完,就在王曼瞠目结舌的错愕中出了门,等她回来时,两人回了房。

敲了一下,房门被迅速拉开。

正对上景淮南吻痕斑驳的锁骨,明知道不该多看,可视线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牢牢裹着他,

胸前一道一道全是女人鲜红的抓痕。

慕晚舟呼吸一窒,心口的滚滚热意瞬间冰凉。

她压下心中的酸涩,递上生理巾,床上的王曼却夹着嗓子撒娇:

「哥哥,刚才人家伺候你那么久,好累......」

景淮南嗤笑一声,宠溺地揉了揉她发顶,柔声道:「好,这就叫人帮你。」

转头冷冷瞥了慕晚舟一眼:「听到没有!」




话落,他拿起勺子一口口吹着,喂进她嘴里。

嘴里还柔声叮嘱「吃慢点」的话,眉眼间尽是宠溺。

慕晚舟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可握着筷子的双手,指关节早已泛白。

这个王曼的确长得好看,前凸后翘,人又甜美,的确有做他金丝雀的本钱。

连续换了那么多个,想必他也腻了,想安定了吧。

单单想了一下,胸膛里的酸意顿时化成满腔的疼痛,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嘴巴机械地咀嚼着,她垂眸掩饰,明明不想看,可对面的声响还是丝毫不漏地落进耳底。

「别这样,哥哥,景太还在对面呢......」

「没事,你就当她不存在......」

景怀南的声音很低,带着撩人的暗哑,和他相处多年的慕晚舟明白,这是他动情的表现。

一不留神,手中的筷子猛地落地,她迟疑了几秒,还是俯下了身。

目光所及之处,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

对面两人早已缠在一起。

不过片刻,便传来两人的声音。

一声声,像长长的刺,直直戳进她心底。

慕晚舟就这么定定看着,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她以为那么长的时间,自己早已习惯。

不会疼,不会再难过。

可亲眼所见,心却像是被劈成了好几瓣,疼得她眼泪大颗大颗直落。

缓了半晌,她才偷偷抹掉泪,直起了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景怀南却不消停,对着她发话:

「曼曼今天会搬过来,以后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她。」

言下之意,他以后都不换人,只要王曼一个。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消息,慕晚舟的心狠狠一颤。

趁王曼去往洗手间,她讷讷地开口:

「怀南,你要不要再相处看看,毕竟你和她才处了一夜......」

景怀南眸色不明地盯着她,当即咬着牙,嗤声大笑:

「你说得对,可我和你睡了几千个日夜,不也照样错看了你?」

「你有什么资格,在背后说别人!」

这些话像是一把锤子,字字句句,重重敲在她心口。

瞬间,慕晚舟便红了眼,惨白的唇咬的死紧。

见她这模样,景怀南的瞳孔颤了颤,手背上青筋泛起。

一时间,客厅鸦雀无声,只有男女浅重的呼吸。

良久,慕晚舟骤然笑了,哑声应了一句:

「那就恭喜景总,喜得佳人。」

她明显感觉到头顶上的视线一寸寸变得冰冷。

果然,景怀南阴冷着脸,死死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也要恭喜你,过不了多久,这景太的位置就要让人了。」

「待会我陪曼曼买点礼物,你跟着拎包,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话落,又一张银行卡对着面门砸了过来,配着他漫不经心的语调。

像是施舍一个濒死的乞丐。

慕晚舟没有任何反对,只静默地俯身拾起卡,像捧着宝物似的揣进兜里。

钱是个好东西。

不仅能延长母亲的生命,还能让自己死得痛快点。

最重要的是,钱能让她名正言顺地赖在他身边。

想到这,她嘴角突地泛起一抹清浅的笑,可这笑容落进景怀南的眼底,只觉得刺眼无比,

不知是因为泄愤,还是他对王曼一睡钟情。

那一天,半个购物中心都被景怀南搬回了家。

他送给王曼的奢侈品在客厅里堆成了小山,甚至还在朋友圈里宣告了王曼的存在。

有朋友直接在评论区问:「怎么了景总?这架势是准备要换新嫂子了?」




管家语无伦次地说着,磕磕绊绊间将地址说个明白。

再抬头,慕晚舟早已冲了出去。

一路上,她将油门踩到底,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到达电影院门口。

广场里外全是人,却没有一个身影是景怀南。

心咚咚跳着,几乎悬到了嗓子眼,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名字,不要命地往里冲。

火早已经扑灭,现场全是滚滚浓烟,黑黢黢的看不清。

她一边找着,一边大声喊着人名。

「景怀南!」

「我......在」

拐角处有微弱的应答声,她踉跄着冲了过去,借着微弱的天光轻拍他的脸。

可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的他,面色惨白一片,人早已昏了过去。

慕晚舟咬着牙,拖着他一步步向外走,却在拐角处,一个没留神,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她将景怀南紧紧护在怀里,咬着牙成为他的人肉垫子。

摔下楼的那一瞬,她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可一想到怀里的景怀南,她咬着牙不顾全身的崩裂的伤口,忙检查起他的伤势来。

幸好,他只有膝盖和脚踝处有轻微的擦伤,其他地方倒是无碍。

慕晚舟暗暗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在地上,一口一口粗声喘着。

这时消防员找了过来,一看见她救了一个大男人,惊讶地竖起大拇指,随即便要送她去医院,她摇摇头,看见身后的王曼。

她眼前一亮,一把将人推到景怀南身边,哑声道:「人交给你了。」

话落,也不等她反应,连忙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王曼对于这个救命恩人的身份适应得很快,没有任何的迟钝,连忙招呼消防员救人。

从那天开始,王曼便在医院一直陪着景怀南。

次日,两人回到家,景怀南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当着管家佣人的面,吩咐他们改称呼。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叫王小姐,改口叫她太太。」

管家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司机胆子大些,直接问出了口:

「那,景太太怎么称呼呢?」

景淮南冷冷瞥了他一眼,声音多了一丝凝滞,最终开口道:「叫她慕小姐......」

他们在客厅里的对话,慕晚舟隔着门缝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她也庆幸,景怀南有了新的爱人,以后他们会结婚,会生一个足球队。

她做不到的,会有别的女人一一为他做到。

而她,或许在某个街头,或许在某个疗养院,又或许是某个墓地,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幸福。

真好,她无声地笑着,嘴咧到极大。

明明应该开心,可脸上还是有咸湿的泪水淌过,落进嘴里,好苦......

她揉了揉脸,转过了身,又摊开笔记本,提起笔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下:

「景怀南有新太太了,我是时候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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