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字迹工整，内容简洁，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永远都是那么冷静自持。
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你赢了。
但这不代表你是对的。
｣是陈悦发来的。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直接删除。
对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切都结束了。
又过了两天，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
苏梦安静地在上面签字，然后推到我面前。
｢真的不能重来吗？
｣她轻声问。
我拿起笔：｢重来？
重来就不会背叛了吗？
｣她低下头：｢对不起...｣｢别再说对不起了。
｣我签完最后一个字，｢以后...好自为之吧。
｣从民政局出来，天下起了小雨。
苏梦站在我身边，欲言又止。
最后，她只是说了一句：｢保重。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我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是那么青涩，那么单纯。
谁能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回到诊所，我让李护士取消了所有预约。
坐在办公室里，我开始整理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
监控视频、通话记录、短信记录...一样一样，我都仔细地保存下来。
晚上，我收到一封邮件。
是一个医疗科技公司发来的，说要收购我的诊所，开价很高。
我想了想，直接回复：｢同意。
｣新闻传遍了整个圈子。
著名心理诊所主治医生出轨丑闻，女同性恋情曝光。
配图是我精心挑选的监控截图，清清楚楚地显示了苏梦和陈悦的亲密举动。
电话响个不停，我统统挂断。
打开电脑，社交媒体上已经炸开了锅。
有人痛斥她们的道德败坏，有人同情我的遭遇，还有人说这是现代社会的畸形产物。
没过多久，陈悦的微博账号注销了。
据说她已经辞去了Y大的教职，离开了这座城市。
而苏梦，据说精神崩溃，被送进了医院。
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夜色。
诊所已经停业了，所有的员工都得到了补偿。
而我，也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突然，手机震动。
是一条新闻推送：｢知名心理咨询师陈悦跳河身亡，疑因丑闻曝光。
｣我的手微微颤抖。
打开新闻，上面说她是昨晚跳的河，临死前给苏梦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放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