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呆头鹅,她竟被我逗笑了。
她坐在了我的床面前,打开了盒子,又将一把勺子递给了我。
“你右手有伤,用左手。”
她提醒了我一句,我才注意到右手手腕被纱布包起来了。
至于伤怎么来的,我忘了。
她在一旁站着看我吃饭,也许是因为吃饭的动作实在太过难看,就要拿过我手里的勺子。
我赶忙拒绝了,除了张皓宸,其他人包括父母在内,与我距离太过密切,我都会感到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性格很开朗,一般不会这样害怕别人的触碰。
她看出了我的局促,没有继续那个动作。
一个月后,我出了院。
又过着同原来一样的生活,还是每十天见一次张皓宸。
只是我们的地点不再同原来一样,只在图书馆了。
可最近,我的记忆越来越差了,除了记得跟张皓宸在一起的时候的事,其他时间发生的事我都忘了。
我的父母在我出院后不久,就来了学校,她们似乎要带我走,说要带我去养病。
我觉得他们真是疯了,我才没有病。
后来,我的父母走了,我没有被他们带走,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又没记住。
他们离开时,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我觉得他们很奇怪,自从我上了大学,每个月都要来看我,而且每次还躲在楼梯间哭,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哭。
以前的时候,我一年都鲜少见他们几次,也没见他们爱哭。
我觉得可能是我不理解大人的世界吧。
转眼间,时间到了夏季,我和张皓宸坐在树底下,躲着凉。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风吹拂着,很凉快。
不远处的足球场上,一群人在踢足球,他们肆意的自由的奔跑在夏天里,没有拘束。
只是开心的释放着自己独有的热情。
我看着他们久久没有回神,或许是许久没有运动了吧!
我竟然心里在羡慕那些人,我真是疯了吧!
我在心里同自己说。
张皓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在我愣神之际,他已经走到了球场。
他纤长的手指指着一个闲置的足球,然后抬头对我笑着道:“叶初,要试试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些傲娇的对他道:“我才不要踢这个玩意呢”但是看着阳光下对我笑着的张皓宸,我竟然鬼迷心窍的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