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
她拍拍我车身:“不过你真该换,味儿太大。”
我心里一沉,味儿大?
我这十年算什么啊?
回忆考驾照,她带苏念试车,笑得一脸甜。
那时苏念夸我:“这车真耐用,开着舒服。”
现在却嫌我熏,嫌我破,还要迟樱换我。
我暗自发誓,迟樱,我要让你离不开我。
风吹过车窗,我默默加速,迎接未来挑战。
苏念,你毒舌又怎样?
我有灵魂,我能行。
迟樱靠着我,低声说:“你老实点,别闹。”
我抖了抖,像在说:不闹?
我偏要证明自己。
她叹气:“苏念说得对,你真该换,我累了。”
我气得车身猛晃,她笑:“还急?
懒得管你。”
我心里酸涩,可我不服,我重生不是当废物。
夜色渐深,我停在路边,暗自发誓逆袭。
苏念,你等着,我这老车,绝不输你嘴。
06傍晚,闻溪提着工具箱回来,蹲在我车前看。
他穿灰色毛衫,手指修长,眼神温柔得像水。
迟樱跑来笑:“你真要修它?
费劲不讨好。”
闻溪轻声说:“它陪你十年,修修还能用。”
我感动得引擎嗡了嗡,像在说:谢谢你懂。
可我故意抖了一下,他手里的螺丝掉地上。
迟樱瞪我:“你还抖?
闻溪,别管它,浪费。”
闻溪笑:“没事,它逗我玩,挺有意思的。”
他拿起扳手,拧我车盖,我抖得更厉害了。
“你别闹,乖点。”
他低声哄,像在哄孩子。
我停下来,车灯闪了闪,像在说:好,听你。
迟樱翻白眼:“你们俩真是绝配,我服了。”
闻溪从车底钻出,手上沾油,笑得一脸暖。
“车身老了,但底盘稳,换个零件就行。”
迟樱哼笑:“稳有啥用?
丑得我都不想开。”
我气得想反驳,可没嘴,只能暗自憋气。
闻溪拍拍我车门:“丑?
它有故事,不丑。”
我心里一暖,闻溪,你真会说话,我喜欢。
迟樱撇嘴:“故事顶啥用?
还不是破铜烂铁。”
闻溪揉她头发:“别嫌,它听见了会难过。”
我抖了一下,像在说:没错,我真难过了。
迟樱笑:“难过?
一辆车还难过,笑死我了。”
闻溪低头修我轮胎,轻声说:“它有灵魂。”
我车灯亮了亮,像在说:对,我有灵魂!
迟樱靠着车身:“灵魂?
那它咋不自己修?”
闻溪笑出声:“它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