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恕舞姬的其他类型小说《鹤唳凤阙张恕舞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张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实在想不明白,陛下究竟是如何注意到我的。但如今,这桩案子已然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好在,调查迅速有了进展。只是当结果浮出水面时,却难以服众。顾礼卿一脸狼狈地匆匆赶到大理寺,径直冲到我面前,声嘶力竭地吼道:“碧梧怎么可能是自杀呢?她都有了我的孩子,绝不可能寻死!”待他情绪稍稍平复,我才缓缓开口:“如果碧梧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呢?”“顾世子,碧梧是不是原本就陷入绝境,活不下去了?腹中的孩子,本可以成为她活下去的希望,可偏偏她毫无察觉。”顾礼卿闻言,瞬间呆立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起初,为了探寻线索,我专程前往安王府拜访灵萱。我恭敬地问道:“侧妃娘娘坚持重查此案,可是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灵萱听到我提及碧梧,眼神里刹那间闪过一丝复...
《鹤唳凤阙张恕舞姬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实在想不明白,陛下究竟是如何注意到我的。
但如今,这桩案子已然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
好在,调查迅速有了进展。
只是当结果浮出水面时,却难以服众。
顾礼卿一脸狼狈地匆匆赶到大理寺,径直冲到我面前,声嘶力竭地吼道:“碧梧怎么可能是自杀呢?
她都有了我的孩子,绝不可能寻死!”
待他情绪稍稍平复,我才缓缓开口:“如果碧梧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呢?”
“顾世子,碧梧是不是原本就陷入绝境,活不下去了?
腹中的孩子,本可以成为她活下去的希望,可偏偏她毫无察觉。”
顾礼卿闻言,瞬间呆立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
起初,为了探寻线索,我专程前往安王府拜访灵萱。
我恭敬地问道:“侧妃娘娘坚持重查此案,可是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
灵萱听到我提及碧梧,眼神里刹那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说话时吞吞吐吐,似乎心存诸多顾虑,可话语间又隐隐透露出对碧梧之死的愤懑。
许久之后,灵萱终于松了口,然而话里话外都围绕着侯府。
她巧妙地暗示我,世子妃叶韵绝非表面上那般温柔贤淑。
还提到,有一天碧梧与顾礼卿见面归来,整个人便失魂落魄,仿佛丢了魂一般。
我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而是话锋一转:“听闻您曾与碧梧交情匪浅,那后来又是因何闹掰的呢?”
灵萱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抛出这个问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因为……她太傻了。
我早就告诫过她,王侯之家的门槛,不是我们能轻易跨进去的。”
“可她只看到我与安王……于是,她很快便转而攀附上了顾世子。”
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说道:“这倒也合乎常理,眼见好姐妹有了好归宿,她自然也心生向往。”
灵萱不再言语,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回到大理寺后,我将与灵萱交谈的种种细节,一五一十地讲给张恕听。
张恕沉思片刻,向我分析道:“这些王公贵族,向来喜欢在教坊司这类地方安插眼线。
灵萱很有可能并非安王真心宠爱的妾室,而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我听后,心中虽觉诧异,但也没有过多纠结于此,毕竟灵萱与安王的关系,与这桩案子并无直接关联。
张恕接着提点我:“这案子棘手的地方,并非在于破案的过程本身,而是案子背后那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势力。”
我将九千岁寻我的事,和张恕说了。
张恕执卷的手指骤然收紧,昏黄烛火在他眉弓投下浓重阴影。
他今日未戴官帽,鸦青发丝垂落肩头,倒显出几分年少时的影子。
可当他抬眼看我时,那双眸子凝着化不开的墨色。
“知知,”他喉结滚了滚:“一直以来,你心心念念的便是为应家夫妇洗刷冤屈。
如今,这机会就摆在眼前,你为何不答应他?”
我抬眸,反问道:“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话一出口,张恕的身体猛地一僵。
入宫后,不断回忆在应家的岁月,我逐渐察觉到诸多不对劲之处。
我的养父母,是我曾经以为的清正廉洁,还是判书中贪婪无度?
那些零碎记忆突然严丝合缝。
养父母总在清明烧两倍纸钱。
他们因愧疚养我十余年。
可养我的每一锭官银都沾着寻常百姓的血。
张恕抚平我的眉间,轻声道:“如九千岁所愿,我已经向陛下求了外放,你可愿意与我一同走?”
我忽然想起年少时,有一年的惊蛰雨来得急。
我正在书房抄书,忽听得西墙根传来瓦片脆响。
扒开竹帘望去,少年张恕正抱着油布包裹在墙头进退维谷。
春衫被雨打湿贴在单薄脊背上,发间还粘着半朵打蔫的玉兰。
我支起窗牖,看他手忙脚乱,便笑道:“宽予哥哥,谁教你爬墙头的?”
张恕慌得险些跌下去,却把怀中包裹护得严实。
“我听说你逃学被父母禁足了。”
我笑嘻嘻道:“我逃学,你爬墙,岂不是天生一对?”
我自幼看不下那些经文,张恕却不一样,他最擅读书。
可他不劝我。
只从怀里拿出一盒桃花糕。
“喏,下次不要和别的小姑娘为了一块糕点打架了,丢人。”
我一边咬着糕点,一边气鼓鼓道:“才不是为了糕点,分明是她们笑话我是爹娘捡的。”
眼前,张恕见我许久不答,便拿出一个盒子:“你若不愿意,我这些年也攒了些薄产……”我打断他:“愿意的。”
“蓬山万重,与子同舟。”
赶到大理寺时,里面闹哄哄的。
我随手逮了个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小吏也是愁眉苦脸:“是浔阳候世子来闹,说定要将灵萱处以极刑,张大人自然不肯,只说一切按章程来。”
走进去时,里面还在争吵。
“你这贱人,真是蛇蝎心肠,你不怕碧梧做鬼也缠着你吗?”
顾礼卿和疯了一样,哪还有翩翩公子的气度?
但眼中的悲痛不似作假。
灵萱也是披头散发,身上裸露的肌肤有些淤青,似乎是受过刑了。
“她早该缠着我,若是远离你,就不会有这些事!”
张恕按了按太阳穴:“够了,这里岂是尔等争执的地方?”
顾礼卿冷笑一声:“好啊,张恕你断案有失公正,我这便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浔阳候是陛下宠臣,侯府作风一向高调,陛下也是半闭一只眼睛。
灵萱哈哈大笑:“死了才知道后悔,就算我被处以极刑,她也回不来了,顾礼卿!
你也该下地狱。”
顾礼卿气冲冲出去,迎头撞上一人,这才醒神。
“陛下?
您怎么……参见陛下。”
这里一下安静了。
眼前的女子身着玄色龙袍,身材高挑,眉眼细长,不怒自威。
“礼卿,你此次闯大理寺,委实过分了。”
顾礼卿脸色微白:“臣的确失态,还望陛下责罚。
只是臣与碧梧,两情相悦久矣,正欲求陛下赐婚,谁料发生这种惨案,她走得冤枉。”
皇帝不语,侧首看我:“你便是那位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看出蹊跷的断案能手应知也?”
我脸有些烧得慌,张恕这是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
太夸张了吧。
“如此人才,入了贱籍可惜,便依张爱卿之言,在大理寺任个仵作。”
我连忙谢恩。
张恕问道:“陛下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皇帝笑了笑:“无妨,听说案子快结了,便来瞧瞧。”
年轻的女帝,目光落在张恕身上的时候格外温柔。
我心中咯噔一下。
皇帝这是喜欢张恕?
张恕将卷宗递给皇帝浏览。
“的确水落石出了,只是还有一事,臣有些不明白。”
“碧梧腹中的孩子可是顾世子的?”
果然,大理寺的人也查出了这一点。
碧梧有孕至少三月。
起初,看见碧梧只微微凸起的腹部,我还不敢确定。
直到看见书中的药方。
细辛丸,主治呕逆不下食。
碧梧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顾礼卿听了张恕的话后,情绪颇为失控,冲上去抓住张恕的肩膀,激动道:“你是说,她有了我的孩子了?”
他退后几步,似喜非喜,摇摇欲坠。
皇帝蹙眉道:“送世子回府,都下去吧,有些话,朕要单独和张爱卿说。”
顾礼卿的家仆连忙搀扶着他告退,我亦暂时回避。
大理寺门口,早有一台华贵的轿子等着。
上面走出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眉目温柔,恬静如水。
顾礼卿抱住她,嚎啕大哭:“韵儿,原来……原来碧梧腹中有了我的子嗣。”
叶韵拍着顾礼卿的肩膀安慰,面上也尽是遗憾伤感。
“都怪妾身不好,早知道就该尽快把碧梧妹妹接入府中。”
我旁边的小吏感慨道:“我若得妻如此,绝不会再去寻花问柳,贤妻美妾,世子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另一个小吏打趣他道:“那可是顾世子,多少女子想往侯门挤,世子爷除了世子妃,还有碧梧,再无别的桃花,也算柳下惠了。”
我似乎想通了什么,连忙往回走。
好在皇帝已经离开了。
我推开门,张恕从卷宗里抬起头。
“知知,怎么了?”
我开门见山道:“碧梧根本不是灵萱所杀。”
室内没点灯,我有些看不清张恕的脸。
只听见微哑的声音。
“案子已经结了。”
我是天煞孤星,出生后母死父嫌。
好心收留我的养父母也在十六岁那年被抄家灭门。
我被充入教坊司第二天,同舍的舞姬惨死。
满宫都说,要么是我害死的,要么是我克死的。
被拖去杖毙前,我拼命抱住路过的九千岁大腿:“我能证明自己清白,求爷为我翻案。”
狠辣阴险的九千岁翻着我的卷宗,露出欣赏的目光道:“此女交由张恕审吧,我倒瞧瞧他们二人谁命更硬些。”
大理寺卿张恕,是九千岁的死对头。
……眼前的尸首面部生疮,微微发绀,呈青紫色,是窒息而死的常见模样。
向来以铁面判官闻名的张恕冷声道:“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如实招来。”
我哭丧着脸,将说过好几遍的辩解又重复道:“冤枉啊,奴家什么也没干,睡醒后就发现碧梧死了。”
青天大老爷,谁还能有我倒霉。
家破人亡被充作乐姬,还没来得及伤感,就沾上杀人案被抓了。
一旁的九千岁把玩着玉如意,漫不经心道:“张大人,以咱家之见,此女才入宫两天,实在没有理由杀人。”
张恕翻着卷宗,眉头紧皱:“碧梧昨晚还活着,邻舍亲眼看见她进屋歇息。
宫中禁军半个时辰巡查一次,未见声响。”
“昨夜,没有人进出过屋子,若非被同舍杀害,还会是谁?”
九千岁笑眯眯道:“咱家又不如张大人擅长判案,说不定如外边传闻一般,是命格相冲,碧梧被这个新搬来的乐姬克死了。”
张恕面色更冷:“如此鬼神乱力之说,怎能拿来干扰断案,九千岁慎言。”
九千岁习惯了在张恕这碰一鼻子灰,也没发作,只道:“虽然只是个低贱的舞姬,但是教坊司到底隶属宫中,出了这种在宫中行凶的事,陛下很是恼怒,七日之内,必要查出真相。”
九千岁目光在我和张恕之中转了一圈,施然离去,停尸房中蓦然安静。
确定左右无人后,我一把抓住张恕的衣袖:“是不是我干的,你心里没数吗?”
张恕眼也不眨,淡定抚平衣袖上被我攥出的痕迹。
“咳,应知也,注意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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