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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锁在袖子里的手指却是忍不住的蜷紧。像是有一块沉石将她的心脏狠狠压住,让她头昏脑涨,几欲窒息。“小禾。”四下巡望了一番,没有看见小禾,晚寻楠高声叫了声。房门很快被打开,小禾步履匆匆的进来,挑开晚寻楠的床幔,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小姐,您怎么了?”“给我穿衣,我要去一趟太子府。”小禾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赶忙去将晚寻楠的衣服取出来,忍不住问她:“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急,昨晚又做梦了?”晚寻楠颤抖着眼睫,有些慌乱的点着头。昨夜梦中的太子殿下实在与她所认识的太子殿下出入过大,太过阴冷骇人,比梦中那会吃人的恶鬼还要可怕。晚寻楠半刻也等不了,她必须得去太子府,看见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才能安心。她没让小禾跟着,拿过昨日做好的兰花香囊就往太子府而去。她这次甚至...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6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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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锁在袖子里的手指却是忍不住的蜷紧。像是有一块沉石将她的心脏狠狠压住,让她头昏脑涨,几欲窒息。“小禾。”四下巡望了一番,没有看见小禾,晚寻楠高声叫了声。房门很快被打开,小禾步履匆匆的进来,挑开晚寻楠的床幔,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小姐,您怎么了?”“给我穿衣,我要去一趟太子府。”小禾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赶忙去将晚寻楠的衣服取出来,忍不住问她:“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急,昨晚又做梦了?”晚寻楠颤抖着眼睫,有些慌乱的点着头。昨夜梦中的太子殿下实在与她所认识的太子殿下出入过大,太过阴冷骇人,比梦中那会吃人的恶鬼还要可怕。晚寻楠半刻也等不了,她必须得去太子府,看见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才能安心。她没让小禾跟着,拿过昨日做好的兰花香囊就往太子府而去。她这次甚至...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锁在袖子里的手指却是忍不住的蜷紧。

像是有一块沉石将她的心脏狠狠压住,让她头昏脑涨,几欲窒息。

“小禾。”

四下巡望了一番,没有看见小禾,晚寻楠高声叫了声。

房门很快被打开,小禾步履匆匆的进来,挑开晚寻楠的床幔,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小姐,您怎么了?”

“给我穿衣,我要去一趟太子府。”

小禾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赶忙去将晚寻楠的衣服取出来,忍不住问她: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急,昨晚又做梦了?”

晚寻楠颤抖着眼睫,有些慌乱的点着头。

昨夜梦中的太子殿下实在与她所认识的太子殿下出入过大,太过阴冷骇人,比梦中那会吃人的恶鬼还要可怕。

晚寻楠半刻也等不了,她必须得去太子府,看见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才能安心。

她没让小禾跟着,拿过昨日做好的兰花香囊就往太子府而去。

她这次甚至没有掩饰行踪,一直到太子府门前,见着守门的护卫时,紧张的情绪才得到片刻的缓解。

“是晚小姐啊,快请进。”

守门的还是上次那两个护卫,见着晚寻楠,便笑着领她进了府。

见着晚寻楠有些疑惑的表情,那护卫解释了声:

“殿下刻意交代过,晚小姐您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就好。”

“殿下昨夜忙公务忙到很晚,此时还在寝殿中,属下带晚小姐过去。”

晚寻楠捏紧了手中的香囊跟在护卫的身后。

越是接近容桓的寝殿,她整个人便越是紧绷,心头的那股压迫感也越来越沉。

思绪混乱到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容桓寝殿的大门的。

便已看见穿着一身单薄寝衣的容桓,坐在珠帘后的软榻上,手上握着笔不知在写什么。

周身气息冷淡疏离。

晚寻楠一步步的走近。

离得越近,便看得越发真切。

那清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与线条流畅的下颌,一点点的与昨夜梦中的人对上。

晚寻楠的呼吸无端发紧。

努力的掐紧自己的手心,控制住心底的那股颤意,才走上前,跪伏在容桓的案前。

颤着声音道:

“臣女晚寻楠,拜见太子殿下。”

容桓写完了手中的东西,停住了笔,姿态优雅的将手中狼毫放至笔搁上,才偏过头冷恹的看着她。

太子寝殿的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哪怕是跪伏的姿势,脑袋磕在地上,晚寻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容桓分明看见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她第一次对他行如此大礼。

上次来时,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昨夜真的有些吓着她了。

容桓掩住心底的戾气,取过一旁的书本翻开,没再看她。

“晚小姐不必多礼。”

“起来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这道声音多少让晚寻楠放松了些,缓缓站起身来,却不敢直视眼前的容桓。

她怕自己分不清梦中的太子殿下与现实中的太子殿下。

那场梦真的太真实了。

那些所有的疼痛与快慰,都像是真切的落在她身上一般。

若不是第二日爬起来,身子爽利没有半点痕迹,她真的会怀疑太子殿下当真深夜爬了她的床。

与她说了那些话。

她站起身后,容桓并没有主动说话,暖和的太子寝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晚寻楠站在容桓身前,越发紧张。


晚寻楠:?!

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

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

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

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

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

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

可是这……

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

“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

她也不愿。

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

“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小姐了。”

晚寻楠从膝盖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轻轻咬了咬下唇。

是这样吗?

所以这就是太子殿下终日入她梦的原因吗?

只有太子殿下能压住那梦中恶鬼。

太子殿下在她梦中,那恶鬼就不敢出来,不敢再骚扰她。

可是这方法……

晚寻楠状若无意的瞥了眼容桓光裸的胸膛,滑至下方坚实有力的薄肌,再往下没入水中线条流畅的三角区域。

鼻尖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晚寻楠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小心翼翼的问他:

“殿下,这个法子实在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看见晚寻楠的动作,容桓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强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压着沉重的声音对她说:

“旁的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效果不会像与孤行房这般立竿见影。”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用就行。”

晚寻楠慌忙的摆手,面上红润更甚。

羞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子殿下他怎么能……把“行房”挂在嘴边,还说得这么自然。

容桓的眸色深沉,他本就没打算这时与晚寻楠发生些什么。

晚寻楠尚未及笄,他更不是什么禽兽,只是先提了这个,会让他后面说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接受些。

猎物还是要慢慢诱,慢慢哄,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才更有趣。

在晚寻楠没注意到的时候,容桓的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声音清浅:

“晚小姐每隔三日,来趟太子府,让身上沾些孤的味道,回去后那恶鬼自然会退避三舍。”

“持续一段时间,晚小姐自然不会再做噩梦了。”

“这个方法,晚小姐可能接受?”

晚寻楠使劲的点头,生怕迟疑一秒容桓就不帮她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这么忙的情况下,还能抽出空来替她解决困难,太子殿下人可真好。

晚寻楠胡乱的想着,就看见容桓朝她伸出了只大手。

她有些困惑不解的盯着容桓那只手。

平心而论,容桓的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拇指上带着碧绿的玉扳指,手背上青筋明显,当真是好看极了。

可晚寻楠现在无心欣赏这只漂亮的手,她就听见容桓清浅带笑的声音:

“还不过来?”

“不是要让身上沾上孤的味道吗,都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晚小姐身上如何能沾上孤的味道?”

“哦……哦!”

晚寻楠半知不解的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上。

两只手相互交叠的时候,她才忽然发现,容桓的手比她大好多,轻轻一合就能将她的手全部包裹在手心里面。

他好似真的是心无旁骛的替晚寻楠解决问题,握住晚寻楠的手后便没了别的动作,直到感觉到晚寻楠的手和他的手一个温度后,才放开了晚寻楠的手。

仰头朝晚寻楠的另外一只手点了点。

“那只。”

这只手也要吗?

晚寻楠不疑有假,赶忙将左手也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心里。

容桓带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晚寻楠。

这个笨蛋。

只有这么笨的人才会上这种当。

哪天他给她卖了,她都得笑嘻嘻的替他数钱。

“好了,就这样吧。”

他假公济私的将晚寻楠的两只手都捏了个遍后,将手收了回来,有些不淡定的把手没入水中,在晚寻楠看不见的水里,狠狠的按了按自己的掌心。

晚寻楠与他不同。

她的手很小巧,指甲盖也粉粉嫩嫩的,白嫩纤细,柔弱无骨。

若这只手……

不能再想了,容桓只要想着那样的场景,便觉得浑身的火气都往身下冒,整个人燥热得不行。

晚寻楠没发现容桓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她的手在身后擦了擦衣角,试图把那股缠在手上的温热气息擦去。

可无论怎么做,手依旧像被缠住一般,挣脱不得。

晚寻楠压住心里的跃动,忙对容桓说:

“既然可以了,那殿下我就先回去了,三日后再来。”

容桓被自己脑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刺激得浑身燥热,听见她软软的声音,随意嗯了一声。

而后再没搭理她,一头埋进了水里。

又是一阵水波荡漾,掀起一阵粉色的浪潮,晚寻楠向后了半步,这次水没打在晚寻楠的脚上。

得到了容桓的准许,她转身就要离去,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又听见容桓喑哑的声音。

“来人,带晚小姐下去换双鞋子。”

他沉入水底才忽然想起来,他把她的鞋子弄湿了。

若是这样出去,外边天这么冷,到家还不得冻成冰块了。

晚寻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的鞋子,下意识就是慌忙摆手拒绝。

“不必了麻烦了,丞相府不远,很快就到……”

“晚小姐,这边请吧。”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太监就站到了她身前,恭敬的弯着腰,伸手示意晚寻楠跟着他走。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晚寻楠抿了下唇,小步的跟上了乔公公的步伐。

出了门晚寻楠便浑身一个哆嗦。

原本湿润的鞋子也一瞬间变得冰凉,牢牢的包裹着晚寻楠的脚。

好在并没有走多久,不然晚寻楠真的要被冻成个冰块。

乔公公领着晚寻楠来了后院,轻轻推开偏殿的门,引着晚寻楠进了屋内。

让晚寻楠坐下后,乔公公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眯着眼朝晚寻楠笑道:

“晚小姐瞧瞧,喜欢哪双。”

晚寻楠打眼瞧去。

柜子里摆满了鞋子,各色各样都有。

晚寻楠起身随意拿了一双最简单的绣花鞋,有些不解的问乔公公。

“从未听闻殿下后宫有人,这儿怎么有如此多的绣花鞋呢?”

出言才觉自己的话不妥。

太子殿下如何做,岂是她能够询问置喙的。

可乔公公好似不在意一般,眯着眼同晚寻楠说着:

“殿下身边可没任何的女人,这些都是府内丫鬟们没事做的。”


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

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

“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

“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

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

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

(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

翌日一早。

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

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

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

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有听见床上的动静。

小禾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挑开了床幔,让光线摄入帐中。

“小姐?”

小禾轻声叫唤,叫了两声都没得到晚寻楠的回复,皱着眉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被子盖过晚寻楠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

小禾担心被子憋着晚寻楠,伸手去想替她掀开,不可避免的碰着晚寻楠的额头,滚烫得像烙铁一般。

烫得小禾手一下缩了回来,有些慌张地叫着晚寻楠。

“小姐,醒醒。”

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晚寻楠颤了颤睫毛,缓缓地睁开眼,带着些迷茫的看向床边担忧的小禾。

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一会是两个小禾,一会是三个小禾的。

她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晚寻楠连忙侧过身子,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

“小姐!”

小禾担忧的拍着晚寻楠的背,见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呕出来,将人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喂给她。

“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喝了那杯温水,晚寻楠干涩的唇总算得了滋润,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是意识依旧恍惚,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海里一样。

小禾去得很快,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晚寻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记忆纷卷而来,袭入脑中。

昨夜梦里的太子殿下像个疯子,他那原本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实在是吓人得紧。

又同她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承诺与他“岁岁年年,相守共白头”。

发了狠一般的折腾她,一遍遍叫着她的乳名,势必要证明他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晚寻楠终于无法平静。

好像那样做,就能证明她是他的一样。

睫毛微颤,一滴泪珠在眼中翻滚,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丝间。

哪怕那只是场梦。

可晚寻楠清晰的记着梦中的抗拒与屈辱。

她所有的不情愿都被他压下,最后只剩发狠的发泄。

小禾领着大夫回来的很快,一回来就扑到晚寻楠的床边,拉过晚寻楠的手,呜咽着看着她烧得满面通红。

“陈太医,您快给我家小姐瞧瞧。”

“哎,来了来了。”

陈太医腿脚慢,小禾说话的时候刚踏进屋子,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快步走上去。


晚寻楠将脑袋埋进碗里,时不时抬起头来用公筷给晚老夫人夹一筷子菜。

一顿晚宴勉强也算是其乐融融。

吃完了饭后,曲逸就要告别。

霍氏眼角抽了抽,脸上挂着她一贯的虚伪假笑。

“客房都给曲逸公子收拾好了,曲逸公子便在府上歇一夜吧。”

“多谢夫人好意,只是我在京中西街租好了院子还未收拾呢,我不在我那小厮恐怕会偷懒。”

霍氏又装模作样地劝了几句,见曲逸意已决,便放弃了劝说。

晚老夫人有些疲惫了,身子靠在椅背上,伸手推了一把晚寻楠。

“娇娇去送送你表兄吧。”

两人早上才闹了些不快,并肩走在府上,晚寻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片刻,才听见曲逸有些心疼的声音。

“娇娇在府上受委屈了。”

晚寻楠有些诧异地偏过头去看他。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姿单薄轻瘦,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衫。

红色的灯笼为他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温柔又轻和。

他还是她记忆里那个少年郎。

今日白日生的闷气消散了不少,晚寻楠闷闷地问道:

“何来委屈?”

“娇娇的那妹妹并不尊重娇娇,想来后母对娇娇也不好,姑父的态度亦冷淡,娇娇这两年一定很苦。”

听着他沉重的声音,一股酸涩感冲上晚寻楠的心头。

她压住了心头的憋闷,认真地看着曲逸。

“表兄若觉得我受了委屈,那便早些考取功名,将我娶入家中。”

曲逸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重重地点了点头。

“娇娇放心,我定不负娇娇。”

夜色深沉,不绝于耳的鞭炮声也早已停下,一阵风吹来,曲逸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凉飕飕的。

他缩了缩脖子,挥手向晚寻楠告别。

“我住在京城西街那边,娇娇在府里憋闷得烦了,也可以来西街寻我。”

晚寻楠目送着曲逸的马车越行越远,最后在京城繁华的十里东街只剩下个小小的黑点,才情绪低落地转过身。

这个时间晚老夫人应该回去休息了,晚寻楠也不打算回去和那些不顺眼的人守岁,便干脆回了自己的院子。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影影绰绰间,映出屋顶一道黑色的身影。

猩红着双眼盯着晚寻楠逐渐远去的影子。

晚寻楠心情不善,一路都在轻轻叹气。

她虽这样说,等曲逸功成名就。

可她真的能等到吗,以容桓昨日在她屋子里威胁她说的那番话,及笄就是她最后的期限了。

她周身散发着低落情绪,小禾远远地便瞧出来了。

笑着上前,将手中的仙女棒递给晚寻楠,吹了口火绒替晚寻楠点燃了烟花。

“唰”一下,晚寻楠手中的烟花亮了起来,在昏暗的夜里闪烁着漂亮的光。

倒映在晚寻楠漆黑的眼中,衬得她双眼星光点点,仿佛世上最美的珍珠。

小禾笑道:

“小姐别忧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过年的日子开心些。”

一支烟花很快在晚寻楠手中燃尽了,晚寻楠垂着眼看着那抹光快速地消失,最后夜又回去漆黑沉静。

她没说话,又从小禾手中抽了一支烟花,由着小禾替她点燃。

在燃烧完第三支的时候,她终于抬起眼看向小禾。

“小禾你先下去玩吧,我有些累了。”

小禾嗯了声,将手中一大把的仙女棒都递给晚寻楠,快步退出了院子,给晚寻楠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容桓忽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眼里的笑意不着眼底。

“既然晚大小姐重病,那孤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眼。”

晚霄“啊”了一声,不太明白这个“于情于理”是怎样的于情于理。

晚寻楠生病,与他一个外男有个干系。

只是容桓都已这样说了,他亦不好拒绝,只能干笑着起身,走到前面给容桓带路。

“小女得殿下如此关心,是小女之幸。”

看着容桓与晚霄的身影越行越远,晚念薇的眼底燃烧着灼灼嫉妒的火焰。

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此时重病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晚寻楠那个没娘的赔钱货,怎么生个病还能得太子殿下的关心探望。

晚寻楠这一天里烧了退,退了烧,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他气息温凉,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气息。

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双清冷的眼眸。

勾魂摄魄一般,透过她这副皮肉,牢牢的锁住了她身子里的灵魂。

这道目光,晚寻楠再熟悉不过了。

梦里他便是这般,带着侵占与控制。

晚寻楠畏惧得浑身一个瑟缩,往床里躲了躲,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外面大亮的天光无一不提醒着她。

现在是真的。

容桓当真出现在了丞相府,出现在了栖霞苑,她的床边。

她瑟缩着,还未出声,容桓便缓缓蹲在了她的身前,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大拇指上冰凉的玉扳指硌着她。

声音满是温和与担忧。

“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

“孤缺的,是漫漫寒夜相互依偎的枕边人。”

“孤缺的是晚小姐,而不是晚小姐做的香囊。 ”

容桓轻扯着唇角,看向晚寻楠的目光诚挚又平静。

他本没打算此时同她说这些话的,可知道她有旁的心上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等到她及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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