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光时我清楚的看见那个人名,周竹。
他当着我的面接完电话。
起身跟我道别,而后离开了这件屋子。
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我应该庆幸的,可心里如同针扎一般。
很难受,夜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我独自起身在客厅坐到天亮。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化妆,准备清晨的婚礼了。
段清野果然按照那天说的做。
他给我发了信息说出差,让他兄弟来陪我。
我检查着身上的必要证件,锁上了这间住了三年的房子。
从前我以为只要爱,没什么困难过不去。
可换来的是爱人的欺骗。
一辈子很长,纵然我从小是孤儿,我也不愿将就困在他身边做金丝雀。
去医院时还路过了他们办婚礼的酒店。
我笑着问段清野兄弟:“这里挺热闹的,挺好奇,要不进去看看?”
他没说什么,只是狂踩油门。
看起来还挺害怕的。
也是,段清野报复人的手段很多。
上次我被同事恶意浇了杯水,他直接让整座城都容不下她。
人只得灰溜溜的去往外地。
看着他顺着额头滴落下来的冷汗,我舒展眉头。
没办法,这次得让他承受一下。
段清野给我约的是顶级私立医院。
虽说是无痛人流,但我还是很害怕,叫了院长过来陪我。
结束后已经是傍晚。
感受到身体麻醉渐渐消失带来的疼痛。
我才清晰的意识到,我和段清野的孩子不存在于人世间了。
那点小伤感很快被我抛之脑后,如今要做的是离开这。
我跟导师商量好了,只要支开段清野他兄弟。
她就能带我离开。
无论我叫他兄弟干什么,他坚决不离开这间病房半步。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