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皮相不错,眼尾下垂,唇红齿白,没什么攻击性。
低声求人的时候,更引人怜惜。
我张张嘴,拒绝的话在舌头上打了个圈。
到了嘴边,又成了“好”。
鬼迷心窍。
7不过想想,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顾慎行把我锁在了这栋别墅里。
我自认烂命一条,倒也既来之则安之。
何况吃饭洗澡睡觉都有人伺候,比我那破破烂烂的出租屋好了不要太多。
顾慎行每天都很忙,只在晚上才裹着一身的寒气钻进我的被窝,把我冰得从床上滚到地上。
刚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提防着他逼我做违法的勾当。
但他却安分得像有难言之隐。
倒显得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很不成体统。
时间一长了,我便沾枕就睡,做顾慎行的人形抱枕。
第二天醒来,身边只剩锦被上的余热。
我抱了抱胳膊,打了个寒战。
早晨有些凉。
我绝不承认我也有点寂寞。
吃了睡睡了吃,当了一个月的猪以后。
一天,顾慎行突然回得很早。
我还在沙发上躺得歪七扭八,一边吃薯片一边看肥皂剧,笑得有点恶心。
就被顾慎行拦腰抱了起来。
我习以为常,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
顾慎行轻轻吻我的头发。
顾慎行:“风荷,生日快乐。”
我眨眨眼睛。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我很久没过过生日了,没有人记得,我自己也快忘了。
顾慎行将我抱到餐桌边,关上了所有灯。
随后我便看到一个堪称圣诞树的蛋糕塔被推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来,这也是我之前和“默语”说过的。
等我有钱了,一定要买一个像圣诞树那么大的蛋糕。
没人陪我吃,我就躺在上面洗奶油浴。
忽明忽暗的烛光里,顾慎行单膝跪地,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首饰盒。
他打开,里面是一条我叫不上名字,但觉得很漂亮的项链。
他跪得离蛋糕很近,蜡烛的火苗几乎要舔舐到他的发丝。
而他浑然不觉。
似乎要将自己和蛋糕一起送给我。
我承认,这一瞬间,我又有点动心了。
以至于顾慎行颤抖着呼吸越靠越近的时候,我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
8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这一晚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他的动作很轻,呼吸却很重,而且烫得吓人。
吻到一半时,他却突然停下。
抱着我,轻轻地拍了拍。
然后就呼吸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