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的抗拒着这可能属于自己的未来。
“太子到底不是……”继后弯下腰搂住女儿,皱着眉轻声喃喃。
她在哭声中缓慢的抚摸着女儿的髻发,“我儿放心,娘一定不会让你嫁过去的。”
“有些事情,得提前逼一逼了。”
二十四某日,老二于早朝散去时在官道上拦住了永安前往大理寺的马车。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居然如此粘牙呢?”
英竹轻吁下马,对轿内永安说了句什么,再转头便皱眉满脸不耐看向老二,“你这个年纪再想装姐控已经不合适了知道吗?”
“张灵英你还好意思说我,”老二从前于校场没少挨英竹的打,虽说听不懂什么姐不姐控的,但拦住轿子时看到马上护送的英竹就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你一武将天天跟着我皇姐作甚?
哟难道是屈尊成了公主府贴身守卫不成?”
“我做什么关你屁事,那也总比你这婆婆妈妈的性子好!”
英竹冷哼一声,“说,这次又想干嘛?”
“哦,不是公主府守卫,原来是皇姐身边的头等丫鬟,还负责传话呢,”老二阴阳怪气一拱手,“那本皇子要说的您可就听不了了,劳驾让路吧?”
“谁理你。”
英竹不愿与他废话,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灵英,稍等。”
永安此时掀开轿帘,对面前女孩歉意一笑,随后看向老二:“皇弟若有什么话,而后到大理寺来说吧。”
“……皇姐,我这里有一份事关重大的机密证据,您看后还需慎思是否需要禀明父皇处理。”
屋内幽兰露水香气飘渺,英竹在把人送至大理寺后就转身去了校场,而永安手中拿着一张密函,在屏退众人后沉默的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为何给我?”
永安将信件对折塞回信封,“按照你的打算,直接递给父皇不是更稳妥?”
老二咧嘴一笑:“我能有什么打算。”
“您是大理寺卿,交给您难道不是最公正的吗?”
“你知道这件事捅穿后的后果,”永安目光如炬,不悲不喜,“若真如你的消息所说,皇后与靖王私通,那太子一定受其影响,朝廷动荡,彼时你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若消息虚假,那第一受罚的便是我这个不会分辨是非的大理寺卿,有人与你分担,你必不会受到父皇什么重罚。”
“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