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虞绵绵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虞枕月虞绵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斜刺里窜出一个人来,扶住了要摔倒的虞枕月:“枕月表姐,你没事吧?”“没事,谢谢三公子。”虞枕月连忙推开凤锦年环住自己的胳膊。目光越过凤锦年的肩膀,扫到几个来不及收回惋惜神情的脸,虞枕月心中冷笑。“哎呀,真是对不起表姐,没想到我的珍珠手串断了!”凤锦玉歉然的看着虞枕月,一脸无辜。旁边的小丫鬟连忙过来将掉在地上的珠子捡起来。“我相信四小姐一定不是诚心的!”虞枕月话里有话,原书中,这位四姑娘就对虞枕月一百个看不上,她自然也就没必要费心讨好。虽然是生存第一,可拿热脸贴人冷屁股这种事,虞枕月还是做不出来。谁还不是个被爸妈宠坏的小公举呢!凤锦玉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虞枕月也不管她,只是转身朝着凤云栖施礼:“还好大公子眼疾手快,多谢...
《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虞枕月虞绵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斜刺里窜出一个人来,扶住了要摔倒的虞枕月:“枕月表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三公子。”虞枕月连忙推开凤锦年环住自己的胳膊。
目光越过凤锦年的肩膀,扫到几个来不及收回惋惜神情的脸,虞枕月心中冷笑。
“哎呀,真是对不起表姐,没想到我的珍珠手串断了!”凤锦玉歉然的看着虞枕月,一脸无辜。
旁边的小丫鬟连忙过来将掉在地上的珠子捡起来。
“我相信四小姐一定不是诚心的!”虞枕月话里有话,原书中,这位四姑娘就对虞枕月一百个看不上,她自然也就没必要费心讨好。
虽然是生存第一,可拿热脸贴人冷屁股这种事,虞枕月还是做不出来。
谁还不是个被爸妈宠坏的小公举呢!
凤锦玉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虞枕月也不管她,只是转身朝着凤云栖施礼:“还好大公子眼疾手快,多谢。”
要是这碗粥洒了,忙乎这么长时间的自己就成了跳梁小丑了。
“枕月姑娘无事就好。”凤云栖声音清润好听,人更是温和有礼。
让虞枕月悄悄松了一口气,难得这么个宅子里,能遇到这么和气的一个人。
汤盅被凤云栖交给了玲珑。
这是霍老夫人的人,别人肚子里藏着再多的弯弯绕,也不敢再打什么主意。
霍老夫人尝过之后,微微皱眉:“略有差异,不过的确是这个味道。”
没有记忆中那么好吃。
想来是因为自己当时饿得狠了,才会觉得这碗姜丝粥格外香。
饶是如此,这碗姜丝粥还是成了霍老夫人晚上的主食。
这一下再无疑问,霍老夫人让虞枕月站到自己身边来,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柳婵娟的事情。
知道她丧夫再嫁,不免唏嘘,看见虞枕月耳朵下面的痕迹,问道:“好孩子,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她照顾虞清歌跟 虞老太太的面子,没有再提冒充的事情。
只是晚膳的时候,拉着虞枕月坐在了自己身边,又对她多有照顾,等于是表明了态度。
再看饭桌上,虞枕月行事大方,举止从容优雅,跟虽然努力有样学样可还是不免局促的虞绵绵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就更多了几分欢喜。
“你娘把你教养的不错。”
这句话,让虞枕月想到柳婵娟:“我娘对我是极用心的。”
她望着霍老夫人温和的眼神,忽然生出心思,也许,这位老夫人,能把柳婵娟从那个火坑里救出来。
却不想还没说话,旁边的虞清歌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抢在她前面开了口:“我二嫂的性子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改嫁之后,听说日子过得也不错,不用操持生计,反倒是可以全心全意教导这个女儿了。”
她转而看向虞枕月:“枕月,还不说说,你继父对你如何。”
旁边的虞绵绵道:“枕月还有一个继兄,也是极疼她的。”
差点被继兄强奸,放在这个时代,传出去只会损害女子的名誉。
面对姑侄俩的威胁,虞枕月虽然不甘,可也只能将接柳婵娟的心思放下。
“日子稀里糊涂,我娘原本跟我爹伉俪情深,若不是为了养我,她如何肯嫁给别人。”虞枕月并没有一味顺着虞清歌,还是做了铺垫。
“是啊,一个寡母,拉扯一个孩子,如何容易。”霍老夫人想到自己,她早年丧夫,一心将儿子拉扯长大,官场局势波诡云谲,踏错一步,就容易万劫不复。
同样也是不容易,看着虞枕月的眼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怜惜。
虞清歌将一切看在眼里,唯恐这两个人越唠感情越深,适时插入,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凤云栖起身正要告辞,也被她叫住,当着霍老夫人的面,直接关心起了凤云栖的婚事:“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娶妻了,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母亲替你留意着?”
凤云栖神情淡淡的:“儿子这身子骨,不知道能挺到哪一天,还是不糟践好人家的姑娘了。”
霍老夫人最听不得孙子说这样的话,当即呵斥:“你只是体弱,又不是什么绝症,只要好好养着,定然是没事的。”
“那就等孙子彻底养好了身子再说吧!”凤云栖兴趣寥寥。
“别总说这种丧气话,大家闺秀,性子多娇惯,让你迁就她们,反倒不合适。不如这样,你看看这两个表妹,你更喜欢哪一个?她们都是秉性淳朴善良的人,保证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虞枕月倏然看向虞清歌,她好端端的忽然提起这茬来干什么?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原书中可没有这一节。
随后看到霍老夫人冷淡下来的表情,她顿时明白了,虞清歌故意这么提,就是想要霍老夫人明白她们俩来这里的目的,挑拨老夫人跟她的关系。
好恶毒啊,这个姑姑,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
他自称属下,分明是还把自己当成镇北侯的部下。
虞老太太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顺坡下驴:“还请林管家不要见怪,我那个孙女,自小被我们宠坏了,做事难免少了分寸!”
凤锦玉一拢身上的斗篷,微扬着下巴说道:“那表姐的确是应该好好学学,什么是分寸之内。”
虞老太太:“……”
被女儿当众下面子也就算了,现在连外孙女都敢对她指手画脚。
虞老太太意欲发作,却又顾忌对方是侯府千金,只能看向女儿,希望她能维护自己。
哪想到虞清歌却只是冷眼旁观。
虞老太太心中冷笑:好一个迟来的下马威。
凤锦年训斥了凤锦玉两句,凤锦玉冷哼一声,却并不买账。
虞老太太心头的火气消不下去,一转头却看到靠墙而站的虞枕月,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枕月,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和你绵绵姐姐一样,回去学规矩?”
虞枕月:“……”这又关她什么事?
她不声不响的招谁惹谁了?
她眯起了眼睛,正想怼回去,一直不开口的虞清歌忽然说话:“枕月关心云栖的病情,留在这吧!”
凤云栖今天早上跟虞绵绵亲密许多,她要平衡关系,否则怎么好拿捏这两个不安分的小蹄子。
“……”
虞老太太哪里能看穿她的盘算,只觉得这个女儿是故意和她唱反调,有意给她难堪。
她瞪着虞清歌,怒火在爆发边缘。
虞清歌却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就是要让母亲知道,这侯府里,谁当家做主。
虞老太太正要发火,却再次被人劝住。
虞长山拉着母亲道:“您看您,明知道妹妹惦记大公子的病情,何苦给她添堵?”
他的前途还要靠虞清歌帮着谋算,自己女儿的将来,也要靠虞清歌帮衬,若是这时候老娘跟妹妹翻了脸,只会牵连到他。
虞老太太回头看着儿子,逐渐冷静下来,慢慢笑道:“瞧我,这不也是着急么?”
虞长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这老太太理智还在。
虞老太太心里堵着一口气发泄不出去,只能迁怒于一旁的虞枕月,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要不是实在好奇凤云栖是什么病,那个大夫几斤几两,虞枕月肯定早就溜之大吉了。
现在虞清歌发了话,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只能朝着对方讥讽的掀了掀唇角,虞老太太再度被刺激到,一个两个都翅膀硬了,现在连这个小杂种也敢对着她张牙舞爪了,正要发火,院门忽然被从里面打开,长寿跟着大夫走了出来,凤锦年一马当先,上前问道:“赛扁鹊,我大哥的病情怎么样?”
虞枕月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笑出声来。
为什么小说里的大夫都喜欢叫赛扁鹊赛华佗呢?
赛扁鹊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白净斯文,更像是个读书人。
听凤锦年问起凤云栖的病情,捋着胡须说道:“大公子自从出生起就带着胎毒,小时候没有调养好,以至于现在阴虚体弱,又患有心痹之症,治疗起来,很是麻烦啊!”
心痹也就是风湿性心脏病。
寒冷潮湿的环境,拥挤的住所,营养地下,以及医疗条件差,增加链球菌的繁殖和传播,这才会诱发风湿热,进而导致风湿性心脏病。
虞枕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镇北侯家大业大,凤云栖一直养尊处优,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不就是以死明志吗?
谁不会啊?
虞枕月拿捏着力道。
冲出去的速度虽然快,可是中途就减速了。
保证自己顶多是个轻微脑震荡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还是撞到了人身上。
“表姐。”凤锦年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有什么话好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生命才行啊。”
美人冰肌玉骨,手上微微用力,隔着棉袄掌握着那份纤弱柔软,让凤锦年的语气都不由得重了几分:“当着我娘的面,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虞枕月感觉到肩膀上的压力,心中纳闷,原书里,凤锦年跟两个表姐一直保持距离,尤其是其中几次描写,原主试图勾引他,都被他冷着脸拒绝,对于原主的勾引,凤锦年是十分不齿的。
怎么现在他的表现跟原书里完全不一样呢?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就算是虞枕月没有谈过恋爱,她也觉得这不太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节奏。
这么想着,她身子一缩,从凤锦年手掌中滑开,委委屈屈的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奶奶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路上没少给我脸子看,危急时刻把我推下车,我都不计较了,怎么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呢?”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看得凤锦年眼神都不由得软了几分,转头看向虞清歌:“娘,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清歌扶额,她心里堵得慌,原想给两个人一个下马威,哪想到一个个都要死要活的。
再看看两个娇滴滴的侄女,上好的棋子,也不能真就这么废了,对李妈妈耳语一番:“去吧,把事情办的干净利落点,别留下任何痕迹!”
让凤锦年将地上的信捡起来。
虞绵绵下意识要去抢,却被凤锦年挡开了。
那封信重新回到了虞清歌手上。
她对几个人说道:“不管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这件事都过去了,从今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否则传出去,毁的不仅是侯府的名声,更是你们两个的大好前途!”
她虽然嘴上说着这件事过去了,可却把这封信捏在手里当把柄。
虞枕月明白,虞绵绵更明白。
她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初进侯府的时候的得意和好奇,垂着眸子,压下心底的真实情绪,回道:“侄女明白。”
那封信上署名是她就足够了,完全不需要去验证笔迹真伪。
阻止了还想说话的奶奶。
虞绵绵又转头看向旁边的虞枕月。
莹玉一般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真好看啊。
她要是姑姑家,也舍不得这么一张王牌。
翠鸟挨了打,暂时不能做事了。
另有黄鹂白鸽被叫了进来,也是虞清歌的贴身丫鬟。
“带老夫人和两位表小姐都去梳洗一番,安排她们吃完晚饭,就早点歇着吧。”
她转而对虞老太太说道:“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再给你们安排接风,也见见这府里其他人。”
虞老太太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反驳。
几个人被带了出去。
虞长山是男客,住处另有凤锦年着人去安排。
月华初上,各个院落已经开始掌灯。
几个人中途分开,虞绵绵看着虞枕月,似笑非笑:“妹妹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劳心劳神,一定是累坏了。”
“还好,我这个人吧,脑子笨,最怕被人算计,绵绵姐,你可得照顾着点我,免得我出昏招连累了你!”
昏黄的灯光下,虞枕月美的像是玉雕成的人一样,笑得没心没肺的,好像那个威胁人的不是她一样。
“你——”虞绵绵刚开口,就被人打断。
“两位表姐当真是感情好,居然这么难分难舍,不然我让下人安排你们住在一起?”
华服锦袍的凤锦年踏月而来,眉目俊美,让人眼花。
只是他眼神太过凌厉,让人不由的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绵绵表姐,不会是这么快就忘记了我娘的话吧,想要在侯府生事?”
虞枕月虞绵绵忽然被点名,相视一眼,各自动了起来。
一盏热茶放到凤云栖旁边的小几上。
男子微微颔首:“有劳表妹。”
声线清冽,很是好听,只是带着几分弱气,虞枕月看他这样,也知道定然是病了好久的。
虞绵绵将手炉给他,他仍旧是文雅的道谢。
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让虞绵绵愣了愣。
恰好李妈妈拿来了老虎皮,虞绵绵帮着垫上,又得了一声“多谢。”
年轻小姑娘的脸瞬间红了 ,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见凤锦玉盯着自己,这才回过神来。
虞清歌将两个侄女以及凤云栖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心中还是不能做出明确判断。
只能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椅子上垫了老虎皮,凤云栖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
说起远在边关的父亲和二弟。
“也不晓得战事如何,过年的时候,能不能回来一趟。”
凤锦年对边关的事情一直很关注,当下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能说的都告诉给了大哥。
虞清歌偶尔也说上两句,侯爷夫人,与普通妇人的见识完全不一样,纵然是军国大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就连凤锦玉,也都能说上几句。
虞绵绵几次试图插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转头看向旁边的人,虞枕月正无聊的在桌子上画圈圈。
而旁边的凤锦玉也留意到了,嫌弃的瞥了一眼,目光落在虞绵绵的脸上,倒是多了一丝深意。
虞绵绵一无所觉,终于被她逮到了说话的几乎:“绵绵早在家乡的时候,就听说过二公子的赫赫威名,据说一杆银枪,耍的虎虎生风——”
“哼!”凤锦玉轻嗤一声。
虞绵绵不明所以。
凤云栖浅笑解释:“二弟用的是黑色钢枪!而不是银枪。”
他话音刚落,只听“吱嘎”一声,虞枕月面前的桌子挪了位置, 她歉然的看着众人:“不好意思,走神了。”
虞清歌训斥道:“冒冒失失的,注意一点。昨天也是,端着粥差点摔倒。这一点上真应该好好和你绵绵姐姐学学,她就从来不会这样。”
虞绵绵不好意思的笑笑,心中却很是自得,自从来了侯府,她在虞枕月手里一直吃亏,现在总算是小小扳回一局。
虞枕月道了一句:“是!”
硬邦邦的,一听就是不服气。
虞清歌不满意的说道:“规矩上是真的不行,你娘在家也没好好教过你。”
她转头看向李妈妈,吩咐道:“回头找两个嬷嬷,好好教教两位姑娘规矩,这是在自家人面前,还好一些,若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侯府的体面!”
“是。”李妈妈现场教学,同样的一个字,她说的柔和而恭敬。
虞枕月抿了抿嘴唇,却有点心不在焉。
凤云栖所说的黑色钢枪,让她不由得想到了山上那位救命恩人。
她当时神志还算清醒,火光中,那人突然出现,犹如天神降临。
用的应该也是一杆黑色钢枪。
不是她糊涂,实在是她对古代这些冷兵器没什么研究,所以,也就拿不准到底是什么。
不过想到这个,她就不由得想到一些掺杂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回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枕月姑娘天真淳朴,很是难得!”
凤云栖脱口而出的夸赞将走神的虞枕月拽回了现实。
“……大公子谬赞了。”虞枕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浑身上下哪块跟这几个字挂钩啊。
看着身边的虞绵绵盈盈一礼:“姑姑请放心,侄女一定好好跟着方嬷嬷学习,不会让您的苦心白费的。”
虞枕月有样学样,也跟着行了礼:“侄女也一样。”
虞清歌眉头微皱。
虞枕月这行礼和应答比起虞绵绵来实在是敷衍,那花嬷嬷纵然是别有门路,也不会教出这样的规矩来。
不过她按捺住了心中的怀疑,还是决定看看再说。
有了心思,虞清歌也就对虞枕月多了几分留意,见她餐桌上礼仪周到,举止得体,又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眼下最让她操心的不是这个,打发走一众小辈,她立刻让李妈妈进来:“差人去打听一下,锦年到底找了什么人过来,他真是胡闹,无缘无故的怎么管起那位的事情来了?那么个玻璃似得人,万一真的有什么事,那杀神还能饶了他?”
李妈妈立刻派信得过的人去打听。
可还没等打听出底细来,就得到消息,大夫被凤锦年带进了侯府。
正奔着疏香园的方向去。
虞清歌也顾不上等消息回来,连忙让人抬了小轿过来,直奔疏香园。
却不想在疏香园门外被截下。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还有虞枕月虞绵绵姐妹,以及凤锦年凤锦玉。
大管家林乘风丝毫不畏惧她主母身份:“夫人,侯爷立下的规矩,您是知道的。”
虞清歌一双眼睛扫过众人的神色,凤锦年早知道大哥院子的规矩,这会儿安心守在这,好像那大夫不是他送进去的一样。
凤锦玉一脸关切,虞清歌心里一宽,到底是亲兄妹,锦玉还是担心锦年行事不慎出了差错被处罚。
虞绵绵一脸探究,见她看过来,立刻换上关心。
虞清歌心中不快,这个侄女嘴甜心苦,口口声声和她们表现的多亲近,实际上看热闹的心思居多。
目光越过虞绵绵落在虞枕月身上,却是心里一堵。
这位靠着墙,吊儿郎当的形态,哪里像是学过规矩的样子,甚至还不如学规矩之前。
那个花嬷嬷到底是教了什么?
“夫人……”李妈妈虞清歌只顾着盯着虞枕月,立刻出言提醒。
“……”虞清歌回神,看着林乘风,冷冷的说道:“大夫正在里面为大公子看病,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就不能破一破这个规矩,进去看看?”
林乘风自小跟着镇北侯一起长大,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深受镇北侯器重和信任,虞清歌虽然掌管着后宅,可是,霍老夫人和疏香园的闲杂事务还都是林乘风照应着。
若是平时,虞清歌也就不和他争了,只是今天的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儿子,她无论如何也要进去亲眼看着大夫诊脉才安心。
“我还从来没听说当母亲的,连自己儿子的院子都进不去!”
就算她只是镇北侯府的填房,是凤云栖的继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拦在外面,她颜面何在。
林乘风躬身行礼,不卑不亢:“侯爷的脾气您知道,他立下的规矩,您当真要破吗?”
镇北侯始终保持军中作风,侯府规矩不多,可凡是他立下的规矩,都不允许别人质疑破坏,若是有人胆敢违抗,定然是要按照军令处置。
虞清歌闻言身形一顿,她哪怕是深得镇北侯宠爱,也不敢公然挑衅夫君的威信。
凤锦年借机将母亲拉到一边劝阻:“儿子已经和大哥说好了,那大夫的诊治若是有效就用他,若是无效,只管将人送走就是,无需在乎我的颜面,您若是不放心,只管在这等着,何必与林总管为难?他也只是奉行父亲的命令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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