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过他,干脆躺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可做着做着他又先哭起来了。
“长安,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我知道你将我推开是为了我好……”他惯会用这一招来使我心软退步。
所以这一回我直接打断他:“季临渊,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马上离开我。
季家和南家至今未翻案,你和南溪,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隐形炸弹。”
“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分出心思来保护你的安全。”
“明日一早,你就去投靠太子。”
“你若是真的想帮到我,那就好好备考一个月后的科举,如果你考不上状元,那以后我们也别再来往了。”
许久,季临渊哽咽道:“好。”
次日,他被我打出一身伤,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公主府。
他当了太子的幕僚。
群臣只当他是心怀怨恨想要报复我。
他倒也争气,果真在科举中拔得了头筹,成为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殿试时,面对众臣的有意为难,他从容自若,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一时之间,他在长安城内声名鹊起,无数女子争相与他结亲 。
筵席上,我坐在龙椅旁,看着他身着状元红袍,头戴乌纱官帽,在下面和群臣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当真是春风得意。
但往往也会有不长眼的。
宴会中旬,有人带来了人证物证,揭穿了他季家遗孤的身份。
刚刚还巴结他的臣子们纷纷以身体不适为由,要提前退席。
我勒令所有人都不许离开。
毕竟这出戏,还是我亲自导演的。
所谓的人证物证,也是我让人故意送去的。
面对指责,季临渊依旧笑得儒雅随和。
他一项一项地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证据,推翻了季家通敌叛国一说。
甚至就连南家的冤案,他也一并推翻了。
这一晚,他当之无愧成为朝堂上冉冉升起的新星。
宴会结束,我疲惫地回到公主府。
刚关上房门,一股熟悉的气息就自我身后攀爬而上。
“长安,我今日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时隔数月不见,我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怀抱。
他的心跳很急促有力,震得我后背发麻。
“季临渊,我们以后别再往来了。”
他身体一僵,满脸不可置信。
“长安,我还配不上你吗?”
他失落地问我。
我嘴角紧抿,沉默不语。
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
我已